疼?

依舊是心疼?

玄冥妖許久才慢慢的鎮定下來,蘇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玄狄,馬上查一查景狄是何人?

景狄?玄狄微微蹙眉,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是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似的?

七天七夜過去了,突然間銷聲匿跡的冷雨淵拿著魔法書從魔法閣走了出來,渾身散發著汗臭味,淩亂的頭發,破舊的衣服,灰頭土臉的模樣,就好像從哪裏逃難來的乞丐一般。

她踉蹌的走在空曠的武技場上,剛走到一半,突然被闖出來的一群人嚇到,為首正是冷以烈,“淵……淵兒?”

看著冷雨淵這落魄的模樣,著實被驚住了。

“淵兒,是你嗎?冷以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蹤七天的冷雨淵突然以這幅麵容出現,讓人不禁聯想到她這些天到底經曆了什麽?

隻能說是生死一線。

冷雨淵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周圍,漠然的眼神讓冷以烈狠狠的一驚,“淵兒,你……”

“淵兒,叫的很親昵似的,可是我和你很熟嗎?”冷雨淵冷冷的睨了一眼冷以烈,不屑的勾唇,這些日子到底經曆了什麽?

冷雨淵一清二楚,全係魔法師,這本魔法全書將是她的法寶之一。

冷以烈一臉僵硬,不可置信的看著冷雨淵,“淵兒,你……我是你大哥啊?“

“嗬!大哥?“冷雨淵抬起頭,布滿灰塵的小臉,隻露出一雙精銳的眸子,“本姑娘無父無母,更無兄長,又何來的大哥?”

“淵兒,你可知你在說什麽?”

“嗬!本姑娘說的人話,莫非你聽不懂?”冷雨淵不屑的撇嘴,推開冷以烈轉身離開,卻被冷以烈拉住。

“淵兒,我是大哥,你怎麽能忘記?”

冷以烈憂傷的看著麵無表情的冷雨淵,期待的眼神希望冷雨淵不要如此冷漠,隻是……

“大哥?我沒有大哥,就算有,也已經死了。”

死了?

這句話頓時如一盆涼水一般潑在冷以烈的頭上。

冷雨淵直徑離開,卻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你要真是我大哥的話,就找出將我囚禁的女人,然後……殺了她!“

武技場上集聚了幾乎聖光所有的學生,冷雨淵的冷漠幾乎震驚了所有人。

花千骨追上冷雨淵的腳步,清冷的喊住,“我的朋友。“

冷雨淵停住腳步,勾唇一笑,“花千骨!我的朋友。“

花千骨同樣勾唇,和冷雨淵並肩而走,再次形成一道亮麗的風景,不過,美好的風景總是會有煞風景的時候。

“小賤人,你給我站住!”

冷雨琴尖銳刻薄的聲音在寬廣的武技場上赫然響起,頓時又是一陣沸騰,冷以烈眸子一沉,緊緊的盯著冷雨琴。

“三妹,你在做什麽?”

冷雨琴對上冷以烈的眼睛,恨恨的眼神狠狠的盯著冷以烈,“大哥,你總是偏袒這個小賤人,可是她的態度呢?”

“那是我的事。”

“錯!那關係到我冷家的名聲,堂堂四大家族冷家又豈能容一個無知小兒在此放肆。”

冷雨琴冷蔑的語氣讓冷以烈蹙起眉頭。

“她是你妹妹!”

“哼!妹妹?我可不會認一個賤種當妹妹,更何況她早已經不是冷家人,別忘記她已經被開除宗籍,不過是一個連族譜都沒有的廢物。”

冷雨琴尖銳的聲音,每一句話幾乎都將冷雨淵說的一文不值,冷雨淵的眼底寒光四射,麵無表情的睨了一眼冷雨琴,花千骨勾唇冷笑,“這樣的女人似乎不應該存在才對呢?”

“嗬!千骨說的不錯,她的存在似乎很礙眼呢?要不……“

冷雨淵冷笑了一聲,突然餘光掃視,落在一抹紫色身影身上,頓時勾唇邪笑,也許她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族譜?嗬!冷家的族譜本姑娘根本不稀罕!”

嘶嘶……

頓時武技場上陣陣倒吸聲,這個丫頭真的很狂妄,四大家族之首的冷家,她竟然公然挑釁!也許是受到了刺激了吧!

“哼,你不稀罕,是你沒資格吧!不然怎麽會被逐出家門呢?”冷雨琴依舊不屑的詆毀著冷雨淵,她恨她,隻要有她的地方,總是搶走她的一切光環,包括自己同胞的親哥哥冷以烈。

“是啊?的確沒資格,隻不過本姑娘的族譜卻進了玄家,該怎麽辦呢?姓玄的……”

噗……

玄家?

頓時大家愣神了,玄冥妖站在不遠處邪肆一笑,這個女人,果真是一刻都不會消停的。

“殿下……”

玄冥妖揮手打住,笑吟吟的上前,紫色的鬼魅身影頓時讓大家自覺的讓出一個空間,隻見他直徑走到冷雨淵的身邊,親昵的攬住冷雨淵的細腰,絲毫不在意她灰頭土臉的模樣,反而很心疼的替她擦拭著泥土,“愛妃這是怎麽了?一日不見,竟不懂得照顧自己,為夫可是會心疼的。“

說著玄冥妖假裝捂住胸口,可是竟突然間傳來了真正的疼痛,額頭的大汗驟然落下,臉上卻隱藏的很好。

不過玄冥妖的一番話頓時驚住了所有人。

一聲愛妃直接將冷雨淵的地位提高,沒有任何人敢無視這個小丫頭,除了一個人之外,隻見冷雨琴黑著臉,不可置信的瞪著玄冥妖,嘴角劇烈的抽搐著,“殿……殿下……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