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火刺通體環繞著火焰,熊熊燃燒,頃刻間就將那道小黑屋燃燒起來,裏麵頓時響起了撲哧撲哧的聲音,冷雨淵聽得有些發麻,同時也忍不住蹙起眉頭,隱約看到一道黑影從身旁一閃而逝,還有那人嘴角勾起的一抹邪笑,突然間就聽到裏麵傳來嘶喊聲……

慘叫聲連連……

“啊……救命啊……救命啊……”一個女人的嘶喊,還有孩子的哭聲,冷雨淵頓時臉色大變,想要衝進去救人,卻被小男孩拉住,邪惡的一笑,“姐姐,你慘了哦!”

“什麽?”

“你殺人了?”小男孩邪惡的笑容,讓冷雨淵頓時清醒過來,該死的家夥,她竟然被人耍了?頓時心裏一陣怒火,無心的前世最恨的就是被人玩弄,凡是戲弄她的人,永遠都別想見過明天的太陽,冷雨淵起了殺氣,卻在抓住小男孩的一刻,屋子裏傳來了一個喊聲……

“你這個女魔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淒涼而悲痛的聲音,仇恨而絕望的嘶喊,冷雨淵幾乎是本能朝那座小屋子看去,一個女人的頭被大火燃燒著,趴在窗戶處狠狠的盯著冷雨淵,那一眼,讓冷雨淵幾乎全身發毛,後背發涼,額頭的冷汗一滴滴落下。

“你算計我?”冷雨淵捏緊拳頭死死的瞪著那個小男孩,哪知那個小男孩依舊隻是邪惡的笑容,嘴裏一直說著:“姐姐,你慘了哦!”

“你找死!”她不是聖母,絕不容任何人捉弄,冷雨淵單手掐住小男孩的脖子,看著那張稚嫩的臉上,明顯有一雙不一樣的眼睛,陰險深邃,明顯是一個很有心機的男人的眼神,冷雨淵正欲下手卻被匆匆趕來的人群喝住。

“大家快來看啊,女魔頭在這裏啊!”一個女人尖銳的喊著,冷雨淵別過頭一看,一大群人扛著棍子朝冷雨淵跑來,冷雨淵蹙起眉頭,掐住男孩的玉手不由的一緊,“女魔頭是誰?”

小男孩邪肆的一笑,“姐姐可真健忘?難道女魔頭不是姐姐嗎?”

冷雨淵瞳孔急劇一縮,這時那群百姓已經跑了過來,為首的女人手裏抓住一柄長槍,大喊道:“放開那個小娃娃,我饒你不死!”

“你有什麽資格饒我不死!”冷雨淵很清楚,自己被陷害了,雖然不知道女魔頭是誰?可是她卻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替死鬼,冷蔑的語氣伴隨著嘴角那絲輕蔑的笑容,激怒了為首的女人,作為聖月戰士的隊長,她從來沒有受到過任何的冷眼,可是今天這個女人可真不是抬舉。

“哼!就算本小姐有心饒你,大家也不會饒過你,我們一直都在抓你這個罪魁禍首的女魔頭,今天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為首的女人一身黑色的勁裝,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畫出來,不得不說,她的身材足以讓男人看見了犯罪,隻不過那一張臉卻有些對不起觀眾了,又黑又粗燥的皮膚完全沒有光潔,甚至還沒有男人的肌膚光滑,一雙大手握住長槍,一米八的身高,冷雨淵不禁勾唇,“嗬!還真是個發達的女人呢?看來人們常說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女人就是你吧?看你胸大無腦的樣子,不如回去讓你的男人好好****?”

冷雨淵不知為什麽還有心情開玩笑,隻是看到這個女人那傲慢的樣子就像狠狠地蹂蹴她,隻不過這一句話就徹底讓眾人倒吸了一口氣?

讓男人好好****?

如果是別的女人也就算了,可是為首的女人不單是個普通的女人,更是聖月城的聖姑,聖姑終生不得嫁娶,又哪來的男人?這無疑是在汙蔑聖姑的人格!

“你找死!”

“本姑娘很樂意奉陪!”冷雨淵將那個算計她的男孩直接拋了出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體內似乎有種血液在沸騰,她真的很久很久嚐到鮮血的味道了,她怎麽忘記了,她可是血族的後裔呢?嗜血的舔舐了下唇瓣,邪魅的笑了笑,那一刻,破破爛爛的衣服又如何?依舊遮不住她的萬丈光芒。

兩人很快就打了起來,一些普通的百姓都站在一邊圍觀,那間小房子逐漸被移為平地,那個女人的麵孔卻在冷雨淵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心裏的憤怒就更強了。

“受死吧!”

冷雨淵越打越瘋狂,似乎開始戀戰,招招致命,那個聖女根本抵擋不了多久,便被冷雨淵直接掐住了脖子,“女人,你輸了!”

那傲慢的眼神,那孤傲的態度,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神聖不可侵犯,冷雨淵搖晃了下脖子,看著那動脈的流動,喉嚨咕隆了一聲,當著所有人地麵咬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動脈噴濺的血液直接灑在冷雨淵的臉上,她邪魅的笑著,食指緩慢的滑動著,沾了滴血喂進嘴巴,似乎那就是美味!

“啊……殺人了!殺人了!”

周圍的人早已經愣住,直到一個婦女反應過來大叫著,眾人才回過神來,冷雨淵根本沒有心情去看那熱鍋上的螞蟻,而是附在聖姑的耳邊,“女人,你的血好惡心!”

聖姑臉色蒼白,心裏卻憤怒,“你要殺就殺,我絕不會閉一下眼睛!”

“嗬!你當然不會閉眼睛,因為你閉上眼睛的時候已經死了!”冷雨淵猛地將她摔在地上,孤身離去,她沒有下手,隻是想給她一個警告,聖姑望著冷雨淵遠去的背影,微微勾唇,“真有趣 女人!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