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淵好不容易甩掉北溟君,卻總是察覺到被人盯著,屢次回頭卻又什麽都沒有看到,也許是自己太過緊張了,冷雨淵暗暗想到,出了穀遺村一路上都向人打聽凰獸穀毒林的路線,這個地方很是吸引她,想起自己的‘前世’,什麽龍潭沼澤,雪穀山峰沒有闖過,在墨西哥封閉訓練了五年,受盡了屈辱和艱辛。

在荒山野嶺甚至還吃過野鼠,喝過蛇血,甚至還殺過同伴,隻為了能活著出來,以強者的身份站在那個名義上的‘主人’麵前。

與其說是主人,還不如說是名義上的‘監護人’,這個比她大十二歲的男人,心如冷血,想起那張冰冷的臉龐,冷雨淵多少還是有些情緒。

“笨女人……你怎麽了?”碧璽一陣憋屈之後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心酸和疼痛襲身,他和冷雨淵不僅僅是魔寵和主人的關係,還有一層心靈上的感應。

也許是冷雨淵體內的‘紫靈珠’的關係吧!

“沒事!”冷雨淵仰頭望天,淡淡的應道。

碧璽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一陣錯愕?笨女人竟然沒有發飆?他叫她笨女人她竟然應了?不對勁,很不對勁!碧璽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了瞄一臉陌傷的冷雨淵,也垂頭暗殤!笨女人有心事?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著成為盤中餐!”冷雨淵突然冷冷的說道,碧璽冷不丁打了個冷顫,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哇嗚……

是他高估了這個女人!

冷雨淵靜靜的望著麵前的河流,過了這條河到對麵就是令人發指的凰獸穀毒林嗎?遠遠望去都是蔥蔥鬱鬱的森林,頂上烏雲籠罩,迷霧蔓延,明明是烈日當空,可是穀毒林卻一片陰冷,炙熱的陽光放佛照射不到這片森林一般,清澈的河水裏沒有任何生物,給人一種神秘而詭異的感覺。

“有意思!”冷雨淵習慣性的用手指劃過紅唇,嘴角勾起一抹冷傲的笑容,這種笑容隻有當她感覺到興奮的時候才會出現。

比如在執行任務時,嚐試到嗜血的味道的時候。

“姑娘,要過河嗎?”

一個蒼老而低沉的嗓音突然從河上傳來,頓時河上白霧迷茫,陣陣迷霧蔓延籠罩,冷雨淵有些餓驚愕的盯著原本清澈的河流,河岸上一個人都沒有。

“你是誰?”冷雨淵警戒的盯著詭異的小河,都說看不到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碧璽也暗暗吃驚,他畢竟也被封印了上萬年,許多凡世間的萬事萬物都在發生改變,就拿這條河來說,他的記憶裏幾乎沒有任何相關的信息。

“姑娘,可是要過河?奈何橋邊過,回望前世今生情,如果姑娘要過河得對出老夫的對子才行!”隨著聲音由遠及近,冷雨淵這才看清在河的中央懸飄著一位白衣老者,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整個麵部卻好像僵硬了一般,臉色蒼白無比,不知道身體是不是冰冷的。

冷雨淵心裏猜想。

“你沒有船,如何助本姑娘渡河?”

“嗬嗬!誰說這裏非得船才可以過,此河名叫冥水河,上通天河,下通奈何,隻要對出對子或者說出一句關於此橋的詩文就算你過。”老者笑嗬嗬的說著,但是除了那張嘴咧來咧去的之外,冷雨淵完全看不出他是在笑。

整個一麵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