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季清河漲紅了一張臉, 溫望舒撈起頭發露出自己脖子後麵的皮膚,“你要不要摸一下alpha的腺體,你從來沒有摸過吧?”

別說alpha的腺體, 就是自己的季清河都沒有怎麽摸。

季清河想要原地消失, 但是溫望舒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擋住了他的路。

而且……

他隻在網上看見過一些AO後頸的照片, 從來沒有看過自己的,但是想來應該也差不多。alpha的腺體和Omega的腺體不一樣,就像是男性的喉結會更明顯,alpha的腺體會輕輕的跳動, 在皮膚之下,細看可以看見覆蓋在上的皮膚隨著腺體的跳動而起伏。

大家都說, A的腺體是他們的第二個心髒,沒有A願意把腺體暴露在其他人麵前, 這是獨屬於他們至高無上的尊嚴。

可是現在, 望舒露出了自己的腺體,說,要不要摸一下。

季清河似被蠱惑了一般, 有些癡迷地看著溫望舒後頸的皮膚,腺體藏匿於下, 脆弱的一起一伏。似乎用不了多大的力氣就而已像A咬破O的腺體一般穿透她的腺體。

他慢慢抬手, 指尖輕微的顫動, 以極慢極輕的速度和力道靠近溫望舒的腺體, 剛要觸摸上時指尖無意識的彎了一下,避開了那塊皮膚。

季清河似乎想了很久, 然後才緩緩伸直手指, 指腹輕輕的放在皮膚上, 輕微的跳動通過指腹的感觸器傳達到他的大腦和心髒,一起一伏,就像心髒跳動,血管搏動。

他加深了一點力氣,那跳動激烈了一些。他下意識的舔舔尖牙,和A不同,O沒有犬齒,他們的牙齒無法穿破皮膚,更重要的是,alpha腺體上覆蓋的那一層皮膚是全身皮膚裏最堅韌的地方,看似脆弱,實則堅韌。

溫望舒有點癢,緩緩的咬緊了唇。她摸過自己的腺體,覺得除了硬了點跳的厲害了點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季清河的手指還沒有放上去,隻是感覺到他指腹的溫度,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當他的手指放上去以後,和皮膚比起來偏低的溫度帶來的是異常的灼熱,那熱度順著後頸的皮膚延伸到四肢百骸。

她的雙手緊緊的捏成了拳,alpha的腺體就像老虎的胡須,是不容侵犯的。溫望舒內心十分願意季清河摸一摸,但是身體潛意識的反應是控製不了的。她控製住下意識想要“攻擊”季清河的念頭,忍的臉有點發紅。

“……望舒,我可以按一按嗎?”輕柔的聲音似乎帶著不為人知的暗欲,深沉的不似平日裏的他。

溫望舒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某處,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裙子。

“……你按吧。”

得到溫望舒的允許,季清河輕輕的用力,那塊皮膚陷下去了一小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清河覺得似乎按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柔軟又堅韌,那是她的腺體嗎?

他感覺到溫望舒的身體一僵,似乎很不適應。季清河想到自己被後頸被咬破的心情,很理解溫望舒的不安。

“……清河哥哥,我想聞聞你的信息素。”

季清河怔愣了一會兒,似有若無的應了一聲,取下了手腕上的抑製手環,慢慢的釋放出信息素。

不在發熱的AO可以控製信息素的釋放,季清河的信息素很好聞,溫望舒覺得舒服多了。她控製著信息素和季清河的打招呼,一股奇怪的氛圍包裹了兩人。

季清河發現溫望舒的腺體跳動的更厲害,肉眼可見的起伏展現了主人真實的心情。

他也覺得自己後頸在發熱,覺得不能繼續下去了,收回了手指,替溫望舒把頭發放好,長吐一口氣。

溫望舒有點不舍又有點說不出的舒服,她抬手粗糙的搓了一下皮膚,看的季清河心驚肉跳,忍不住低聲斥她,“輕一點。”

溫望舒頓了頓,“不疼的。”

季清河:“……”他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保護AO的腺體,腺體是人身體上最珍貴的東西,看見溫望舒這不拿自己腺體當腺體的架勢就覺得有點接受不來。

他摸的時候都很小心的!

見他沉著臉不說話,溫望舒忙說:“我知道我知道,下一次我會輕輕的摸。”

季清河馬上就笑了,他也不是真的生氣,雖然清楚望舒的動作不會對腺體造成任何的傷害,可是他剛剛摸過,知道那處的柔軟,怎麽能不心疼?

“摸起來感覺怎麽樣?”

季清河不看她,啞著聲音說:“……還行。”

溫望舒失望的啊了一聲,“就是還行啊,我看網上說他們的O摸到自己腺體的時候都會很激動,你激動嗎?”

季清河看著她認真發問一臉求學的樣子,嗓子想被什麽堵住,良久才誠實地說:“……激動。”

溫望舒歡呼一聲,立馬說:“那我下次還給你摸。”

季清河摸她腺體的時候,又舒服又奇怪還夾雜著一點不好意思和別人說的爽,她還想體會一下。

兩人的信息素在房間裏交匯,整理好心情的季清河才發現剛剛自己到底釋放了多少信息素,快把槐花香都給壓沒了。

溫望舒拉過他的手,查看他手環裏還剩餘多少信息素,看了之後她滿意又驚喜地說:“我的信息素全部都沒了誒!”

季清河又羞又躁,急忙掙脫出來,“沒了就沒了吧。”

溫望舒立馬拉上他的手,“這怎麽可以?!我的信息素沒有了,證明清河哥哥一定經常放出來。”

就像她一樣,想念的時候就會放一點他的信息素出來,聞到季清河甜甜的信息素,溫望舒就覺得他好像在身邊一樣,頭不暈了,精神也來了,自覺還可以再看兩個小時的書,簡直就是她的提神神器!

“我的也沒有了,你幫我輸一點進去吧。”

季清河急忙握住她的手環,打開控製鍵,開始輸信息素,害怕她再說出什麽奇怪的話,急忙說:“不要打擾我。”

溫望舒乖乖的閉嘴,等著他輸完。

“該我了!”溫望舒輸信息素不像季清河一樣循序漸進,她直接往裏灌,沒多久就輸好了。

兩人折騰這麽久時間也過去了,一看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你還要看論文嗎?”溫望舒期期艾艾地看著他,季清河學習的時候溫望舒充分扮演了一個木頭人。

人類的生命隻有幾十年,卻能用自己的智慧把所有的經驗和知識記錄下來代代傳承,使得他們一步一步走到食物鏈的頂端,這是任何物種都無法比擬的。

所以她非常的尊重知識,季清河學習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打擾的。

季清河收起電腦,“論文是看不完的,走吧,我陪你打遊戲。”

“好!”

兩人沒有玩上一次的遊戲了,季清河給溫望舒準備的遊戲設備已經弄好了,這一次他打算帶著溫望舒玩競技類的遊戲。

“為什麽不把頭盔應用到遊戲領域呢?”溫望舒想起下午在訓練室,頭盔給她的感覺太棒了,戴上去的那一刻她就在想要是遊戲裏也可以仿真模擬的話,一定很爽。

季清河調出頁麵,解釋道:“現在全息頭盔的技術還不成熟,隻被允許用到一些特殊的領域,否則是犯法的。”

溫望舒害怕的瑟縮一下,要問她最害怕的是什麽,那就是犯罪。

過紅綠燈的時候一秒都不會提前,堪稱當代遵紀守法第一人。

“那我以後再也不說這個了。”

見她心有戚戚的樣子,季清河忍著笑注冊了賬號,領著她先在新手局打了半個小時,她就基本摸清楚遊戲的規則了。

和機器人槍戰沒有一點意思,溫望舒勝利以後就想要去和真人試試。

“那我們就去試試。”

季清河不是什麽遊戲高手,隻是聽辦公室的學弟學妹提過一句,說很多人都很喜歡玩這個遊戲,他就想到第一個和溫望舒玩遊戲的時候她的聰明。

在一些事情上她看上去很遲鈍,但是大多數的時候她的表現都可以稱為一個優秀的A。

溫望舒先進商城給季清河買了一身最貴最好看的衣服,滿意的看著他的角色,“好看不?”

季清河沉默了一會兒,不忍心讓溫望舒失望,點點頭,“好看。”

她也覺得很好看。

兩個人的角色穿好服裝,然後就開始隨機匹配。

溫望舒十分興奮,壓根沒有注意隊內的消息,直接按鍵下跳,季清河急忙跟在她身後。大多數時候,大家麵前的季清河都是一個冷漠的人。

她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找到地方藏起來,她有點慌張,季清河急忙安慰她,“沒事,隨即匹配就是這樣的,他們不會在意的。”

溫望舒放心了,不過還是在頻道解釋了一下,對方果真和季清河說的一樣,一點都不在意。

季清河看著圍著自己轉的小人,問:“你去撿裝備吧。”

溫望舒搖頭,“我要保護你。”

說不高興是假的,季清河也沒有繼續說什麽了。

意外就在下一秒,季清河被秒了。

溫望舒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看著倒地的小人一股怒氣騰的一下就衝上來。

【哪裏來的花裏胡哨的彩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