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為何傷害

她害怕被拒絕,她害怕這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她害怕很多很多,而且,這些情緒全部一一不漏的被晶亮的眸子給捕捉了,他皺著眉頭,指腹一下下的在她胳膊上輕彈,演奏著隻有他一個人能夠懂的樂曲,他像是在深思熟慮,又像是在故意吊她胃口,玩味的咀嚼出三個字,“這樣啊……”

唯恐聽到他說一個‘不’字,她動~情的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光Luo柔軟的胸~口,乞求的語氣,“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知道你還放不下我的,我也離不開你,你說,你想要我什麽,我都給你!”

她放下了自尊,放下了矜~持,她的歇斯底裏和不顧一切讓他呆滯了很久,然後,理智和冷靜取代了他的猶豫,他笑,極具諷刺意味,“你還有什麽?你還有什麽是我想要的?你說說,你的身體嗎?我已經玩夠了,你的唇嗎?我也吃夠了,你給我的傷嗎?我已經受夠了,你給我的愛嗎?我已經不稀罕了!你知道的,曾經我也感受過你所謂的愛,可是,那樣的愛,不夠!遠遠不夠!上官擎的一聲召喚,你還不是乖乖的跟他走了?嗬嗬,你說,你還有什麽是我想要的?”

一個不稀罕,把她的熱心和渴望打到了萬丈深淵。

她苦笑,虛軟的身體放平在**,拉過絲被遮住了身體,轉過身去,不再麵對他,幽幽一歎,“既然如此,你還在這裏等我一個晚上,為什麽?”

一絲錯愕和狼狽在他臉上閃過,然後,他驟然大笑,笑得床板都在震動,“你忘記了嗎?你是我的獵物,我沒有喊停,你始終是我的,昨晚,你出~軌了,今天,我來,就是要來警告你,我要你一生都忘不了這一次!”

他的聲音似從遙遠的國度傳來,虛無之中縈繞著無比清晰的恨意,“忘不了我。”

天與地在原始的漩渦中激轉,將她卷入蠻荒迷亂的狂潮。

他甚至都沒有讓她有所準備,沒有翻過來她的身體,直接掀開絲被,撈起她纖弱的腰身,讓她用屈辱的姿勢趴跪在那裏,她掙紮著想要麵對他,他一隻手按在她TuN~部,一隻手揪著她的頭發,讓她無法再動,頭皮快要被他的大力所掀掉,她痛得目光朦朧,身後被利器刺-穿,她機械的隨著他的撞-擊而搖擺,眼前所有一切都在晃動,她無法辨識清楚,失血的雙唇微微輕啟,明明撕喊在心,一經出口卻是如此的低沉,沉痛而哀傷,“為什麽?”

她啞聲詢問,“我把心掏給了你,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對我?這樣傷害我,你忍心嗎?”

她問的是哪一個他?

夢中的他,此時的他?

夢境與現實交疊,早已分辯不清……

兩個人要相逢,相吸,然後是眼角眉梢,你進我推,徘徊著,猜測著,試-探著,多少的辛勤多少的準備,赤身肉-搏,就為這Yu生欲死的一瞬,爾後,就是大海退潮清光萬裏,萬花吹雪繁花落盡……**的盡頭就是這樣的落寞嗎?

劇烈衝刺的身形微微頓住,灼熱的堅硬還深埋在她的身體裏,看她無力的癱倒,大口大口的呼吸,像極了瀕臨死亡的魚兒,就連那纖柔的雪白背脊上都是冷汗連連,他淡然冷漠的看著,然後終於肯好心的伸手將她翻轉過來,摟她在懷,沒有停歇的又重新刺入,她虛弱而執著的看著他。

他頷首……

她了然……

如她所想,他還是不懂得憐惜她……就連虛假的欺騙她安慰她,都不願意!

幽深的眼睛緊鎖住她的迷-離,殘忍的看著她從期待到無望的表情變化,眼底的目光明亮而深邃,危險而決然……半晌,他慢慢探手,輕輕觸摸她的眼角,沉聲喟歎,“向惜,我現在越來越喜歡看你傷心又不願意在我麵前哭泣的時候,蘊含著水霧的朦朧,這樣的眼睛好漂亮好迷人……”

冷酷自私的言語,戲謔故作的調弄。

他生氣的時候,聲音最是溫柔,輕輕的,嗬護的,笑臉的背後就是閃著冷光的針頭。

“你送了我水晶球,你說……啊……”

似乎是不願意聽她繼續說下去,他掠動腰身,強悍的力道頂-入她的最-深處,不可抑製的輕YIN從她唇邊溢出,身體微弓,雙手緊攥,痛苦難言,他的一隻手壓住她的身體,愛憐的擦掉她額角的細汗,筆直的眉峰微蹙,眼中萬分疼惜,“向惜,很疼嗎?”

他俯首她的耳畔,輕聲的詢問,耳鬢廝-磨,頸項交纏,情人間本來應有的纏-綿悱惻,在此刻,在他們之間,卻帶著血~~~~腥和無情……

她沒有回答他,因為他根本不需要,他隻是想要欣賞痛極的她,變-態的想要看她被他折磨的表情。

他說,他讓她一生都忘不了這一次,他要讓她知道違抗她的下場,她已經嚐過很多次了,卻還是不能夠學乖,所以,對於他來說是快樂的事情,在她身上就成了痛苦之源。

這種事,他最擅長來做,她恨他,恨得無能為力!該怎麽做呢?該說些什麽來阻止他的瘋狂呢?好像沒有什麽好的辦法,即使有辦法,現在的她也無力做到!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渾濁,身上的男人始終無休無止,而且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他的不知疲倦讓她無奈又疑惑,他是不是想要把體-內積攢的情緒全部在這一次爆發出來,如果真的是那樣,她當真是承受不起。

“向惜,醒醒……”輕輕的呼喚徘徊在耳畔,似遠似近,溫柔而虛緲……

室內的空氣不複初時的清冷氣息,酸痛的肢體胡亂的無序的糾纏在一起,遲鈍的痛覺洶湧襲來。濃濃的歡-愛,隱約的血腥,彌漫其中,YIN~糜難言,誘~~~~惑無邊,她慢慢撐開疲倦的眼簾,微微顫動汗濕的睫毛,無力的手指拂開臉上的亂發,朦朧的目光尋向身上那個肆意掠奪的人,現實的痛楚與虛幻的夢境交疊在一起,一時之間,分辯不清……

誰能告訴她,這究竟什麽是現實?什麽才是噩夢?

“嘖嘖嘖,真的是疼暈過去了呢,這身體怎麽還是這麽差勁……”修長的手指輕輕緩緩的抬起她被汗水潮濕的俏臉,上麵的痛楚是那麽鮮明,他漆黑的眼底,眸光暗斂,眼中的疼惜,萬分鮮明,語氣中的揶揄,不言而喻,微微頷首,俯下身來,在她臉上開始輕輕的吮吸,愛憐無限,柔情萬千……

溫柔的手,疼惜的眼,愛憐的輕吻,熾-熱的懷抱……

激~~~~情的壓覆,狠烈的貫-穿,故使的力道,受刑般的歡~愛……

為什麽?

他可以把溫柔與殘忍,憐惜和冷酷,同時詮釋的如此的完美,如此的徹底……

前一秒還冷血無情,下一刻就變得溫柔嗬護,一會兒他會是什麽樣?

他的反複無常能讓人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她掙紮著推他,明知道無力撼動還是不願意停止努力,她不想在自己最為軟弱的時候麵對這樣的他,看他一眼都讓她感覺覆水難收,隻想離開,隻想逃避,她的聲音嘶啞難聽,“許南川,放開我!”

“記住這次的教訓了嗎?”

“我沒做錯什麽。”她側頭過去,咬著唇,執意不肯妥協,她的隱忍讓他好笑,“看來,我還是對你太溫柔了。”

“你這個禽-獸!”她咬著牙大聲的罵他,這個,讓她更加的惱怒,歇斯底裏的怒吼,“我不做禽-獸還真對不起你!”

他邊說邊去咬她的鎖骨,重重的咬,咬得她完好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可偏偏不見血,咬得她嗚嗚呻~~吟抗議個不停,他喃喃的說,“對,我是在教訓你,如果可以殺了你多好,如果可以把你吃到肚子裏多好,如果可以把你打包塞進口袋裏多好,你說是不是,小家夥。”

“隨便你吧,這次以後,我與你再無瓜葛,對,你去訂婚吧!我要跟你離婚!你把離婚證給我,我隨便找一個人嫁了,也絕對不會再給你碰一下!你我兩個最好永生永世不要再見麵,我最討厭你,我恨死你了!”她口不擇言,說著不由衷的氣話,她是真的被他氣瘋了氣得無奈了,而他,似乎還沒有解氣,聽到這樣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掐著她的脖子搖著她的胳膊怒吼,“你信不信我今天能把你做死在**?”

“這樣被你蹂~~~~躪,我比死,好不了多少。”

“噓,寶貝,別激動。”

“滾開!”

“辦不到!”

他還是毫無憐惜的一鼓作氣闖了進來,失去溫度知覺的軀體忽然變得滾-燙,五髒六腑中狂奔的熱流讓她幾乎忍不住痛哭,但她還是咬牙忍著,胸口上滴落的是他的汗水,一滴一滴,他覆身襲來的動作帶起來的空氣流動讓她感覺到一陣涼意,像風透過肌膚直接吹到心髒上頭。

誰用指尖把她的神經撕成一條一條,條條皆成血絲?

無助感包圍了她,象細菌一樣吞噬了她……

受盡了折磨之後的身體並沒有因為沉入睡夢中而體會到一點點的放鬆,昏沉之中似乎漂浮在晃悠悠的小船上,沒有目的沒有終點的來回遊**,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停靠在彼岸!

她真想,一覺醒來,對麵等著她的就是奈何橋,但是,許南川讓她體會到了什麽是求生不得,他操縱著她的身體操縱著她的意誌,每一次,沉重的眼瞼快要閉牢的時候,他都會惡意的將她催醒,眼底射進一道亮光,她勉力的睜開眼睛,已經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了,又有什麽關係?時間,也影響不了他的興致,就算此刻地球進入世界末日,他也不會停止這慘無人道的掠奪,她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的憐憫,他的疼惜,都是過眼雲煙……

眼前,仍然是他那張讓她深惡痛絕的臉……

沒有再伏在她身上肆意耕耘。

而是懶洋洋的站在床邊,披著一件黑色的長睡袍,那是爸爸的,她模模糊糊的記得。

她以為她出現了幻覺,努力的眨眼,耳邊泛過一絲接近魔鬼的輕笑,那聲音她忘不掉!這才敢確定,這是現實沒錯!床尾的位置突然凹陷了下去,她抬眼,男人半躺在床沿一側,一手端著酒杯啜飲,一手輕狎的把玩著她嬌嫩的赤足。

他含笑地仰頭望著她,姿態是出奇的慵懶卻又似蓄勢待發。

“醒了……”他的聲音依舊悠揚,隻是那刻意的停頓和他太過於危險的微笑,讓慕向惜不由自主地有點畏懼起來,充滿警戒地看著他,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然後,她驚呆了,怪不得,如此的冷……

他把她剝光了……

她呈大字型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