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雖然會功夫,卻沒有雲國赤烈王這般強悍,他絲毫無視蘭兒的痛楚,在蘭兒無知的意識中,狂野地占有了她,雪白的床榻上,落紅點點,床單滾落,床幔煽情地晃動著……

蘭兒是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可憐孩子,她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知道,她痛苦地咬著赤烈王的肩膀,可是那不能讓這個男人停止下來,一直到了深夜,赤烈王才疲憊地將她擁入懷中。

“你這個女人,想咬死本王嗎?”赤烈王感到了肩頭的痛楚,摸到了幾排整齊的齒印。

“放了我,我要回家……”蘭兒無力地低吟著。

“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了,這裏就是你的家!”

赤烈王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他在輕聲地哄著蘭兒,就像哄一個孩子一般。

“我的家不在這裏,你是壞人……”蘭兒飛舞著拳頭,話語不等說完,就淹沒在赤烈王**的熱吻之中。

赤烈王不是沒有女人,可是這般讓他著迷的,卻是少之又少,他以為一夜的占有可以讓心滿意足,棄之如履,可是這個女子真的是迷藥,赤烈王就如上了癮一般,有了一次,就難以自拔,他在這個女人的眼眸中淪落了。

一連幾日,蘭兒都被關在房間裏,赤烈王入夜就會留寢在蘭兒的房間裏,每夜都能聽見格鬥之聲,當然每次都是蘭兒被強硬地壓倒在了**,畢竟一個瘦弱,一個強悍。

“暴君,無賴!”

“這麽喜歡叫本王暴君,本王若不是粗暴一些……”

“不是,不是暴君……”

“告饒已經來不及了……”

強硬不是對手,南其蘭有些支撐不住了,而且赤烈王對蘭兒的迷戀和熱情,讓蘭兒越來越難以抗拒,沒到入夜,她就會麵頰紅潤,羞澀難當,躲在床幔中,不敢露出頭來。

半個月後,蘭兒開始溫順了起來,她知道這樣和赤烈王對抗下去,沒有可能離開這裏,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掉以輕心,趁機離開。

赤烈王自知理虧,對蘭兒嗬護有加,甚至叫人陪著著蘭兒在皇宮裏到處走動,隻不過不能離開皇宮,不能離開他的身邊。

蘭兒強烈地思念著父皇和母後,卻又不能和赤烈王提及,生怕再次被當做人質要挾父母,那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一日無聊,南其蘭走入了一處幽靜地園林中,遠遠地,蘭兒看見了一個大鐵籠子,籠子裏麵,一隻白貓蹲在裏麵。

“那是什麽?一隻貓嗎?為何用籠子關起來?”蘭兒質問著。

“奴婢也不知道,那是一隻什麽貓,隻知道他被陛下囚禁了很多年了,一直留在籠子裏,從來也沒有放出來過!”

囚禁一隻貓做什麽?蘭兒一直覺得赤烈王行為乖張,做事不尋常裏,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種怪癖?

“很多年?”

“是啊,陛下還不是大王的時候,就很討厭貓,這隻貓不知道怎麽觸犯了大王,就被關起來了,很可憐……”

蘭兒聽了丫鬟的話,很是奇怪,她又走近了幾步,丫鬟攔住了她。

“還是回去吧,大王不讓人接近這隻貓,說這隻貓有什麽法力,是個妖孽!”

“妖孽?”又是妖孽?

蘭兒聽得耳朵根子都起了糨子,不是有人說霍督是妖孽嗎?還不是活人一個,這隻貓也定是尋常的貓,隻不過赤烈王不喜歡罷了。

說到那個男人,蘭兒的臉又紅了,她說不清對赤烈王是什麽感覺,最近對她的百般忍讓和嗬護,幾乎變了一個人似的,而且她慢慢地開始期待他的出現,甚至有些留戀不舍了。

但是……不管這種感覺是什麽,蘭兒都必須離開他,回到屬於自己的國家。

當夜晚降臨的時候,赤烈王匆匆地回到了蘭兒的房間,跳開了紗幔,他習慣地脫掉了外衣,目光落在了南其蘭的身上,那眼神似乎有欣賞,又有不解。

“告訴本王,你為何會在那座蛇島上?”

“為什麽問這個問題?都告訴你了,是被挾持!”

南其蘭看到了赤烈王的一雙紫瞳,心中一陣悸動,這個壞男人,竟然長了一雙如此好看的眼睛,叫她期待又有些害怕。

雖然心中難以平靜,但是表麵上,蘭兒卻冷若冰箱,默然地回答著赤烈王的問題。

“本王很想知道,那個島上的妖孽男人,你和他是什麽關係?”

赤烈王對南其蘭的感情十分複雜,他可以給她雲國至高無上的榮譽,卻不知她的身世,今日提及立後之事,朝臣都反對赤烈王讓這種來曆不明的女人登上後位,那會有損雲國的國威,更加地讓天下人恥笑。

赤烈王走到了蘭兒的麵前,手臂一伸,癡迷地將她拉入了懷中,輕輕地撫摸著蘭兒的脊背,輕聲地說。

“本王可以給你的很多,榮華富貴,本王的心,但本王卻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隻是個貧民女子,被惡賊挾持……”

“他挾持一個貧民女子?”赤烈王怎麽會相信呢?挾持人質有很多的目的,錢、權或者仇恨,一個貧民女子,何來的錢、權或者仇恨呢?

顯然這個叫蘭兒的女人,另有隱情沒有告訴赤烈王。

“你知道嗎?本王帶你回來,原本隻是看中你的容貌,被你美色吸引,但是漸漸地本王愛上了你,所以才會想要給你的更多,你這樣隱瞞著你的身世,讓本王覺得和你的距離是那麽的遙遠,為什麽不肯告訴本王……蘭兒……”

赤烈王深情地端起了南其蘭的下巴,輕吻著她的眼睛,那種憐惜和不舍,讓蘭兒竟然有些不忍了,可是她不能告訴他,這是蘭兒必須保守的秘密,為了父皇,也是為了愛她的母後。

蘭兒的手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想到了溫柔慈愛的母後,心中不覺悲傷了起來,她多麽想回到大統,可是對於赤烈王,她卻又如此的依戀,她該何去何從?

“我真的隻是貧民女子,陛下何必為了一個普通女人傷神勞心?”

南其蘭推開了赤烈王,回到了床榻之上,眼睛卻偷偷地觀察著赤烈王的表情,他似乎滿腹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