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蘭兒,所以我們要舉行最繁盛的盛典迎接他……”

趙路兒心中都是感激之情,這個世界上,除了南燁,就是苗顏羽了,她不知道沒有貓王,她還會不會擁有這樣的幸福。

“救了蘭兒?”

南燁有些吃驚,當聽完路兒的話後,心中不覺有些懊悔剛才的小小私心了,就憑救了蘭兒這一點,南燁就虧欠了大公貓的,迎接那是理所當然。

“皇上反對嗎?”路兒詢問著。

“朕要親自安排這件事……”

“南燁……”

趙路兒甚是感動,她就知道南燁不是個小氣的男人,這次皇上親自安排,貓王該心滿意足了吧。

“路兒,朕覺得……朕的皇後好久沒有給朕捶背了,不如今夜……”

南燁的話不等說完,趙路兒馬上笑著回應了他。

“今夜我要好好陪著蘭兒,皇上不能留在鳳悅宮了。”

“那朕豈不是要孤床冷枕了?”南燁嘲弄地笑了起來。

趙路兒突然嫵媚一笑。

“皇上也該清心寡欲幾天,不然臣民真的當路兒是妖孽了。”

“誰說你不是妖孽,也許是個狐媚子……”

南燁說完朗聲地大笑了起來,趙路兒羞惱地瞪視著南燁,這個南燁,她隻是說說的,難道還真當她狐狸精轉世嗎?

風悅宮內其樂融融,暖意洋洋,皇上滯留了一刻,就被皇後娘娘打發走了,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迎接貓王朋友苗顏羽。

入夜了,苗顏羽在皇宮的周圍轉悠著,他惦記他的小母貓,雖然那隻小貓已經是人了,已經是南燁的女人了,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可是他的心卻沒有改變過。

喵喵……

苗顏羽叫了幾聲,他希望禦花園內漆黑一片,這樣他就可以掃興離開了,再也不用留戀這裏。

可是,當他跳上大統皇宮的高強時,向禦花園方向望去,不覺呆住了,禦花園內張燈結彩,鼓樂齊鳴,歌舞升平,禦花園內的掛著一個燙金的牌匾,上寫“天下神貓”。

那是說他嗎?苗顏羽怔了一會兒,跳下了高牆,幻化成了白衣人形。

“來了!”

一個小太監遠遠地迎了上來,看著苗顏羽。

“大人定是皇上要迎接的人了,白衣,折扇,相貌堂堂……隻是……”小太監看了一眼月亮門,為何這位大人出現得這麽離奇,沒有走門,而是突然出現呢?

“你是來迎接我的?”苗顏羽有些吃驚。

“小奴才奉命行事,大人請!”

小太監前頭帶路,苗顏羽跟隨其後,目光在禦花園內瀏覽著,這裏足足有上千盞彩燈,將禦花園照得如同白晝。

南燁和趙路兒齊齊迎了出來,苗顏羽成了座上賓,南燁和趙路兒所有的兒女都上來敬酒,貓王真是受寵若驚。

蘭兒端著茶杯走了上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苗顏羽的麵前。

“蘭兒多謝苗叔叔的救命之恩,不僅僅是雲國逃生,還有叔叔當年的救命項鏈,所以蘭兒要拜苗叔叔為義父,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義父?”苗顏羽大驚失色,慌忙欠身拉住了蘭兒,他隻是一個貓王而已,不是人類,如何當得了蘭兒的義父,而且蘭兒還是大統的公主。

“義父,母後已經和蘭兒原原本本的說了,蘭兒為有這樣的義父感到驕傲……”

南其蘭是真心感激,也為自己在雲國拽掉了義父的皮毛而感到羞愧。

“孩子是一片真心,當然這也是朕和路兒的意思,算是感激你多從有恩於大統的一個回報。”南燁誠懇地說。

“那不是說……我也當了父親?”

苗顏羽萬分驚喜,馬上拉起了蘭兒,興奮地說:“好,想不到我苗顏羽也有了女兒,這算是我多年的一個回報!”

苗顏羽答應了,蘭兒高興地起身,為貓王倒上了一杯酒,趙路兒和南燁也欣慰此時的情景。

那一夜貓王喝醉了,南燁也喝醉了,難得地開懷暢飲,解除了心中的芥蒂,猶如朋友一般暢所欲言,當年的點點滴滴,十幾年後,兩個人細細說來,終究還是離不開一個女人,趙路兒。

貓王提到了赤烈王,說若不是那個囂張的小子,他現在也不至於單身一貓,原本打算迎娶的小貓兒,因為他無辜消失,嫁給了別的貓,他感歎他的貓一生,似乎和情愛就沒有什麽緣分。

南燁承諾苗顏羽,一定要好好地教訓赤烈王,這點兩個人難得地達成了共識,苗顏羽期待著那一天,希望赤烈王能親自和貓王道歉,沒有理由被那個小子一關就是十年。

送走了貓王,南燁就接到了雲國的挑戰信箋,

“膽大狂妄的赤烈王,朕一定要好好地收拾於他,竟然敢公開和大統叫板,難道他以為可以將大統納入雲國的版圖嗎?”

南燁憤然地拍著桌子,大聲地怒喝著,群臣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了,赤烈王這幾年也征戰了很多國家,戰功累累,不容忽視,可是皇上南燁也是威名在外,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遇到了一起,誰贏誰輸,已經難以預料。

“為何都低垂著頭,難道你們認為朕會輸給那個毛頭小子嗎?”

南燁拍案而起,群臣馬上抬起了頭,紛紛誇獎皇上威武,怎麽會怕了那個小子。

南燁知道這些臣子仍在擔心,說出的話隻是為了讓皇上開心而已,他下令介紹赤烈王的挑戰,有真本事就在戰場上拿出來,不要空口叫囂。

鳳悅宮內,趙路兒有些焦慮不安,太監稟報,說皇上答應了雲國的挑戰,赤烈王的素名,路兒有所了解,也知道那個年輕的大王強悍無情,不知道這場戰役下來,是什麽結果。

第一次趙路兒有些為南燁擔憂了,所謂刀槍無眼,戰場之上,凶險無比,萬一有個閃失……她難以想象會是什麽結果。

南其蘭正好走入了鳳悅宮,發現了母後的憂慮,忙走上來,詢問原因。

“母後,你怎麽了?為何這種表情?”

趙路兒看著蘭兒,歎息了起來。

“母後擔心你父皇,他要迎戰雲國赤烈王了,依你父皇的性格,絕對不會畏懼那個年輕人,但是……畢竟你的父皇已經四十餘歲了,母後擔心這場戰局……不知道有沒有什麽辦法避免。”

“父皇和赤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