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偵察和法律是毒販的必修課。”任晨文好似在思考著什麽,一麵進餐一麵說道:“半仙洗浴中心是我們目前僅有的一條線索,不管我們是不是在重複走三科走過的路,這條路我們必須要走一遍。否則,我們有可能錯過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種馬飛,你詳述一下,半仙洗浴中心的情況。”

高飛一愣,因為這情況要是真的詳述了,這就同等於對武敏透露了,輝煌風流史中的一頁內容!可是轉念一想,要是解決了‘異生事件’,那可真的為創造‘幸福’生活,打下了最堅實的基礎。

對於他來講,放棄追求武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然,他絕對不能概述洗浴中心的情況,但又不能忽視任晨文的話語,所以很快就想出了一個一箭雙雕的方法,“類似洗浴中心的這種服務業,變化可是相當快得,三月就換老板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不實地調查一下,怎麽能明白這其中的情況。再說了,晚上我們沒有行動安排,不如實地調查,一來緩解一下白天的勞頓,二來說不定能有意外的收獲。”

任晨文點點頭,讚同地說道:“晚上實地調查半仙洗浴中心,下午計畫照舊。快點兒吃吧,下午還有很多地點要跑的。”說完,他首先加快了進餐的速度。

其實所謂的下午計畫,其實就是上午所做的事情。

不一樣的就是,地點不再是興隆公園,而是其它早已列好的公園。所以,戰隊在午休結束後,即以開始了,執行既定的計畫……

戰隊曆經白天七小時的調查,所得到的情報,與上午在興隆公園得到的情報基本一致。

待晚餐結束後,戰隊遵照計畫,驅車來到位於西四環中路外,金鉤河路和永定路交匯處的半仙洗浴中心。

皆因武敏的第六感探測半徑有限,不能時刻觀測衣櫃中存放的槍支情況。所以,其佩戴的槍支,暫時交由楊巨保管。需要解釋的就是,他擰著的黑色硬皮包內,其內放著四支手槍,還有持槍證、國家安全部第八局工作證、八一式刺刀等物品。

一切準備就緒,四人魚腸地走進了,這家門麵裝潢華麗的洗浴中心。

半仙洗浴中心的營業大堂,同樣是處處透著豪華——整套高級真皮沙發,養著富貴魚等名貴觀賞魚的大型魚缸,源自日本的鍍金招財貓,祭拜傳說是創造帳本的關二爺……

大堂的布置,高飛隻是掃了一眼,就沒有再看了,因為這根本沒有任何新意。他貌似有了高尚的紳士風度,等武敏走進女更衣間的通道後,方才開始不緊不慢地掏出了錢包。

他好似傳說中的卡奴,左右開合式的錢包內,右側表麵的這一層,少說也有七八張顏色各異的卡。

楊巨無意間看到高飛錢包的一眼,引起了內心的好奇,因為除了銀行卡容易辨認以外,對於此些色彩各異的卡,可是一張都不認識,“種馬飛,你的這些卡,都是幹什麽用得?”

“‘高級玩家’的必備之物。”高飛抽出一張金卡,遞給櫃台內的服務員,微笑地說道:“訂一間總統套房,拜托你,通知一下領了一八九號牌的武小姐。”

服務員露出職業微笑地說道:“好的,請貴客稍等。”

任晨文眉頭一皺,因為眼前這情況足以證明,‘三環種馬’的綽號的確是貶低高飛了。

這時候,櫃台內的女服務員,辦理好了訂房間的業務,微笑地將金卡雙手呈還高飛。幾乎是下一刻,大堂內的男服務員送來了三雙拖鞋。

高飛換上拖鞋,領著楊巨和任晨文,經過通道,來到了近千平方米的更衣間。

楊巨打開衣櫃,一麵脫著衣服,一麵用第六感,對半仙洗浴中心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搜索開始片刻後,他即以發現異常,洗浴中心不像外表看起來隻有六層樓,還有三層地下室。進一步搜索下,他發現這三層地下室,彌漫著複雜的情緒——亢奮,失落,不甘心……等等情緒交融在一起,充斥著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

來此更衣間的路上,他曾沿途細心觀察,並沒有看到明顯的通往地下室的通道,現在加上探查到的複雜情緒,因然低聲地問道:“種馬飛,地下室是幹什麽的?”

“賭場。”高飛的第六感開啟,如同一台工作的雷達,仔細而不間斷地捕捉著,能力半徑內可能將要出現的危險氣息。他在關好衣櫃後,擰著洗浴中心提供的洗浴用品,舉足走到了洗浴的地方。

該洗浴間,足有三千平方米,可供四五百人同時洗浴——洗浴間的左側,整齊排列著,有著日本風格的,五十個梳妝台式的洗浴點;左側盡頭處,有多種且不同溫度的桑拿房。右側與梳妝台式洗浴點對稱整齊排列的,是傳統的半開放式淋浴噴頭;右側盡頭處,則擺著十張搓澡床。

洗浴間內,最具特色的,就是居中位置的兩個八葉花瓣模式的浴池,每一個浴池水溫不同,顏色也不相同;因為除了無色的水以外,其它帶有顏色的水,內有各種不同保健功能的中藥材。

貌似是針對新顧客的措施,每一個藥池的旁邊,都立有一塊藥池保健功能的說明。對於高飛這種老顧客來說,這些說明牌,其作用已經不大了。

高飛擔心兩位戰友在情緒上的反彈,進而影響到下一步計畫,也就是觀賞沐浴後的武敏。所以,他在走進洗浴間後,沒有選擇具有壯陽功效的藥池,而是選擇了緩解壓力的藥池。

任晨文浸泡在藥池中,似乎在享受著泡澡所帶來的舒暢,但是遊離的目光,四下搜尋著……他內心非常清楚,觀察力、決斷力等等和戰鬥有關的能力,遠遠低於楊巨,所以在確定四下沒有可疑情況的時候,問道:“巨瘋,有沒有發現異常?”

楊巨搖了搖頭,但沒有就此放棄,目光依然繼續窺察著四周的情況。

‘異生事件’能否順利解決,關係到他的人生目標,所以格外用心,盡管在這之前,謀劃的任務全部交給任晨文來打理。此時,他將白色的浴巾披在肩上,趴在浴池邊,繼續觀察著另一個方位上,站著的那些等候客人吩咐的服務員,“婦科文,我隱隱中有一種感覺,但可以肯定不是第六感…半仙洗浴中心是一個窩。”

“……比喻一下,你的這種新感覺。”任晨文對於楊巨的度虛奇緣,有著異常深刻的認識,因然關

注地追問。

“新感覺…嗯,好像是……好像是經過重新設計的第六感。”

三年前,任晨文遞交給趙軍的研究報告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武類度虛戰士尚有巨大潛能沒有發揮。因此,他在聽到楊巨的回答後,很快聯想到了,這種特殊的第六感,是不是武類度虛戰士的潛能之一?

“婦科文……”楊巨恢複了正坐,神色凝重而充滿了狐疑——此時此刻,好似有一雙來自異世界的雙手,由後腦勺突然一下地插入,其後瞬間自行分裂成無數雙的,如同嬰孩的小手;這些小手,各自沿著體內的血脈,非但強行解開運作的第六感,而且好似擁有絕對權一樣,開始慢慢地重新編織第六感,“……你代替我監視一下衣櫃中的黑皮包。”

任晨文照做了,但是相對黑皮包內的槍支安全來講,更關心發生在楊巨身上的情況,“怎麽了?”

“我的第六感,非自願地重組了……”楊巨想憑藉強韌的意誌力,控製這些好似來自異界的雙手。可惜的就是,他的強韌意誌力,對於阻止這正在發生的傀奇事情,沒有絲毫的幫助,“婦科文,你有什麽建議?”

“靜心觀察重組的變化。”任晨文說出這建議後,內心不禁苦苦一笑,因為這個建議,可以說是一個最無奈的建議。

“嗯。”楊巨擔心有人窺視,進而影響到這次調查任務,因然將毛巾蓋在了頭上,閉目觀察著第六感的重組過程。

這時候,高飛與思考第六感重組問題的任晨文不同,內心堅定的相信,不管發生什麽不尋常的事情,楊巨都有能力處理。他回顧與楊巨一同走過的歲月,這其中不難發現,沒有事情是可以難倒一個‘瘋子’的,尤其是和戰鬥有關的事情。

所以,他並不考慮這事情,而是將思考放在了如何可以窺視武敏。

要知道,他抒寫的輝煌風流史的篇章中,有近半都是在類似洗浴中心、夜總會,這種服務型產業上完成的。不否認,窺視的確是駕輕就熟,但是如何能躲過這兩位戰友呢?這個問題,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高飛與任晨文所思考的問題,尚未得出一個可行答案的時候,楊巨的第六感重組完成了。

楊巨深深地呼出一口空氣,環視著原本沒有大的變化,此時在眼中,卻是異常清晰的洗浴間,“婦科文,我現在看東西感覺很清楚,和以前相比,就好像是平麵電視和液晶電視的差別。”

“嗯……試試第六感,然後說說有什麽變化。”

“……以前的三維虛體圖像,變成了真正的實體圖像。”楊巨難以掩藏內心的興奮,激然地說道:“搜索半徑內,我可以隨意調整視角,不管是正視、側視、俯視……這麽跟你形容吧,現在的第六感好像是出竅的‘靈魂’,我可以想看到、聽到半徑內的發生事情。”

任晨文貌似認定了什麽,點了點頭,說道:“你的第六感進化了,這很有可能是度虛奇緣的效果之一。巨瘋,這事情很特殊,回去後遞一份報告上去,明天再徹底檢查一下身體,以防萬一。”

楊巨認同了任晨文的建議,但無法抑製內心的興奮,熟悉著這種進化後的,如同‘靈魂出竅’的第六感——半徑兩百米的範圍內,任何事物和生命體,完全掌握在驅動第六感的意誌中,而與被觀測人的極近距離的‘麵對麵’,則是這掌控範圍中的一個能力!

對於楊巨的這個變化,高飛心裏是非常嫉妒的,因為這種形同‘靈魂出竅’的第六感,可是有史以來最強的……他非常清楚,嫉妒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而將這最強的‘偷窺術’偷學到手,才是重中之重!有了這個強烈認識,他不再多想,沉浸在泡澡的快樂中……

三人與大部分顧客一樣,先是泡澡,後是搓澡,再來就是桑拿……

待洗浴結束後,三人穿上了仿分體式睡衣,繡有銅錢圖案的真絲浴衣。在服務員的領路下,三人來到了位於洗浴中心頂層的總統套房,而武敏早已在這裏等候了。

楊巨邁進盡顯奢華的總統套房,沒有讓裝有槍支的黑皮包,離開手的控製,而是衝著武敏打著通用的手勢——其意就是,詢問武敏是否對於總統套房,進行了防竊聽等防範搜索。

“沒有問題。”武敏自信地說道。因為她對於套房內的任何一個地點,例如自動麻將機內是否藏有竊聽器,寬屏電視機的揚聲器上是否裝有針孔攝像頭,等等凡是有可能間諜類工具的地方,都進行了搜索。

得此自信答複,楊巨內心不禁鬆了口氣,落座舒軟的沙發上後,將黑皮包中的手槍和證件,分還給其它三位戰友。他把手槍放在了沙發上的抱枕下,以好可以用最快速度的應付突發事件,“阿敏,你那邊有沒有發現?”

“收獲很大。”武敏習慣性地保持了,這個在如常坐姿下的槍不離手,“第一,第六感告訴我,部分女職員擁有的嚴肅氣息,與‘枕戈待旦’的嚴肅氣息很相似。第二,部分女職員的組織性很強,借由她們的腿部肌肉,我可以斷定,她們曾經接受過軍事化訓練。”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她們采用香水等化妝品,掩蓋身上的槍油味道。這方法對付普通偵查人員還可以,但對我是行不通的,因為這隻是掩蓋,而不是百分百去除。”

“阿敏,你以前接受類似的訓練?”高飛說完後,單手捂著臉頰,透著五指的縫隙,目光貪婪非常地掃描著,武敏外露而出的每一寸皮膚!

“無裝滲透,就是不攜帶任何裝備,滲透到敵後完成作戰任務。防止敵方軍犬的潛在危害,進行無裝滲透前,必須要去除身上的槍油味道——該過程要反複進行七天,每天四小時浸泡在中藥熬成的藥水中。”武敏頓了頓,說道:“反無裝滲透,各種訓練方法都有,辨別香水掩蓋槍油的這種傳統招術,則是該訓練科目中的基礎。”

任晨文聞言,明白此行收獲的巨大,雖說特部三科同樣有可能得到相同的消息,但這不是考慮範圍內的事情,“巨瘋,你的感覺沒有錯誤,這裏的確是一個窩。既然確定半仙洗浴中心有問題,那麽……種馬飛,你準備一下,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輪到你上場表演了。”

高飛本能反射的明白了,所言的上場表演,其實就是泡妞任務。他非常樂意接受這個,可

以光明正大泡妞的任務,但是在武敏的麵前,表現多少也要‘含蓄’一點點,“呃……婦科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任晨文好似沒聽到高飛的話語,不緊不慢地說道:“對於你來說,一夜情可以說是家常便飯。等戰隊把目標確定以後,就是輪到你表演的時候了。”

或許是窺視武敏肌膚的原因,也許是聽到一夜情三字的後果。高飛沒有用話回擊任晨文,背靠著沙發,借由翹著二郎腿的姿勢,夾著蠢蠢欲動的那話兒!此時此刻,他內心非常的清楚,欲火是足以把人‘燒’成神經病的,如果今晚不來一個‘全套大活’,外加‘紅繩和器械’,恐怕最低限度也是徹夜難眠!

任晨文未聽到例行的回駁後,隻是看了一眼高飛,並沒有深想,“巨瘋,你的意思呢?”

“我讚同你的計畫。”楊巨的內心始終盤算著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也是一開始就出現,但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的問題,“婦科文,度虛異生物處心積慮的要殺我們,最終目的是什麽?”

“問題可能要等到‘異生事件’臨近尾聲的時候,才有可能真正的解開。”

話說的時候,任晨文不禁想起了,對於該問題的討論——

假設之一,度虛異生物的複仇。該理由未免有些牽強,因為很多國家都有武類度虛戰士,如果真的是複仇,其它國家的度虛戰士,自然不可能例外。重要的就是,‘平安衛士’沒有發出類似的警訊!

假設之二,將戰火燒到地球。這種可能太低了,低到了無限接近零的地步。

假設之三,建立在地球上的生活圈。假設之四……不管可能性多麽微乎其微,討論所產生的十種假設,都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所以,他相信這個問題,不會對‘異生事件’的繼續調查產生決定性的影響,而眼下急待解決的就是,確定‘半仙洗浴中心’在‘異生事件’中所處的位置。所以,他開口詢問大家對此問題的看法。

楊巨本想說出想法的,但是進化後的第六感,傳來強烈的警訊,緊跟著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副動態的畫麵——通往總統套房的過道上,一位年約二十五的男性服務員,右手端著果盤,舉足而來;其腰部,出現了虛體與實體,反複交錯閃爍的一個物體。這個捆綁在腰部的物體,單以外表來看,酷似炸彈!

“注意,有人體炸彈。”

情況沒有確定前,楊巨隻能發出最嚴重的警訊。

聽到這警告,任晨文三人,迅疾地進入戰鬥位置。

三人準備就緒後,分別衝著楊巨豎起了大拇指。

楊巨明白地點點頭,叼著香煙地背靠沙發,故作輕鬆模樣麻痹敵人。他的右手藏在抱枕下,緊握著的手槍,隨時準備支援戰友。

片刻後,咚咚的敲門聲傳出。

男性服務員得到楊巨的許可後,左腳剛邁入總統套房內,僅是眨眼的瞬間,即被任晨文三人聯手製服——任晨文趁其不備,將其拽入房間之際,左掌捂住了服務員的嘴巴;在服務員前半個身體,被拽入房間的時候,武敏和高飛各鎖定他的一隻手,而在他前胸落地之前,兩隻手已經被扯斷了!

因為整個製服過程,快速而利索,所以沒有引起其它房間顧客的注意。

高飛一麵死死踩著男子的右大腿背部,一麵用楊巨拋來的八一式刺刀,割開了男子背部的衣服。單是一眼,他即以確定,男子腰間捆綁的排狀圓柱形物體,就是炸彈,而炸彈的起爆器,則是在被武敏折斷的左手中。

他與武敏合作,卸下男子捆綁的炸彈,並且在一分鍾內,完成了炸彈引信拆除工作。

“不對勁……”楊巨飛步地來到男子麵前,勾起其下巴一瞧,其嘴角處溢出了有著一股怪味的黑色濃稠**。事情很明顯,襲擊者自殺了。不過這一點,不是剛剛他發現的‘異常情況’,但這‘異常情況’,似乎與襲擊者自殺有著必然的聯係,“婦科文,你認為,他的自殺合理嗎?”

“不合理。”任晨文瞥了一眼茶幾上擱著的炸彈,說道:“他的雙手被折斷的一瞬間,我的掌心,沒有感覺到他臉部肌肉有任何異動。肌肉對疼痛沒有任何反應,除了目前無法治愈的無痛感症以外,剩下的合理解釋隻有一種,他被徹底控製了。”

高飛愣然地衝著任晨文問道:“催眠控製?”話是如此說,可他沒有閑著,拆解著這顆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的炸彈。

“光影世界裏麵的東西,不要在現實中套用。”任晨文懶得搭理高飛,將佩服的目光轉向了楊巨,“巨瘋,是什麽引起你的懷疑的?”

“不管他有沒有經過訓練,種馬飛在踩住他右腿的時候,沒有任何本能反應。”說著,楊巨回到了沙發上,但是視線沒有離開死亡的青年,因為該青年的死亡,說明了很多的問題。

“不對啊……”高飛掃了一眼茶幾上的炸彈,再次確定了得到的答案,說道:“這炸彈裏麵,裝得不是土製的黑火藥,是高性能工業炸藥。婦科文,他們打哪弄來的十公斤的工業炸藥?”

“十公斤炸藥不是難事,因為‘黑心煙花’足以提供,有不少煙花炮竹的黑作坊,為了能獲得更大的利潤,以及提高和正規生產廠家的競爭力,特地用工業炸藥取代了黑火藥。去年過年的時候,‘黑心煙花’就造成一起兩死三傷的慘劇。”任晨文落座楊巨的對麵,說道:“巨瘋,自殺炸彈的襲擊,是屬於你計畫範疇的,你有什麽看法。”

楊巨沉容地說道:“敵人了解我們的一舉一動,否則,不可能有如此快速的反應。”

聽到這話,高飛自認為,這次逮到抹黑楊巨的機會了,“巨瘋,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的行蹤,可能是那些被問話的流氓泄露的,因為這中間可是有九小時的時間。”

“流氓泄露行蹤的可能性不是沒有,而是非常低。假如火葬場附近有監控點,這非但可以說明眼下的情況,同時也可以解開,殺手出現在演習中的各種謎團。”楊巨認為,此行調查的目的已經達成,因然吩咐道:“種馬飛,通知基地,派人來收屍。”

高飛領命地點頭,以數位密碼短信的方法,將收屍要求發送給基地。話說回來了,基地把屍體帶出事發地的辦法有很多種,隻是不知道這一次,還是不是又要用上常用的一二〇救護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