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找到劉聆思沒有?”原宸顥看了一眼坐在辦公室裏一直閉眼揉眉頭的原宗晟,淡淡的問道。

“沒有。”原宗晟輕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也別想太多了。”原宸顥也不好說什麽,隻是隨意的安撫了一句。

原宸顥正想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被原宗晟給叫住,而這次換成是原宗晟親自反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傻?”

“不是。”原宸顥雖然平時不喜歡自己弟弟的所作所為,但無疑置否的原宗晟絕不是一個傻的人。

“如果我不是傻的話,為什麽我那麽殘忍?居然為了晴晴不信任聆思。”原宗晟笑了笑,嘲諷的說道。

“你不信任聆思隻是一個導火線,而真正的問題是日漸產生的。”原宸顥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原宗晟,“其實聆思早就知道你一直在向晴和她和孩子之間搖擺不定,但她最後還是選擇信任你最終會選擇他們。可......”

“可我居然還是選擇了向晴。”原宗晟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果然是個混蛋。”

“你現在這麽責罵自己已經是無濟於事了。”原宸顥無語的說了句,“還是好好想想聆思會想去哪裏吧。”

說到這裏,原宸顥不禁又開口補充了一句,“對了,晴晴走了。”

原宗晟沒吭聲,似乎提起她,心頭的憤怒仍然未消般。

“你不要怪罪她了。”原宸顥揉了揉自己的眉頭,“晴晴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她去巴黎後遇到的那些事情給造成的。”

聞言原宗晟立馬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這話什麽意思?”

“她和我們都坦承了。”原宸顥說道,“她在巴黎學習的這些日子以來本來日子過得也算是可以,但畢竟是一個女生出門在外,便引來了不法之徒。”

聽到了這裏的原宗晟便擰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次晴晴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出門去超市買東西,買完回來也10點多了。然後正好路過了一條巷子,那條巷子就正好是經常有一些外國青年終日不讀書,然後經常出入的地段。晴晴一個弱女子的正好入了他們的眼,然後被他們拖去了巷子給......”說到這裏原宸顥不禁止住了嘴,說到這裏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反正這事你也懂了。”原宸顥輕輕歎了一口氣後說道,“然後她就徹底開始自暴自棄起來。”

“我聽到這事後就找人在巴黎查了一下這事,確實是有這事。晴晴當時因為這個事情然後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自暴自棄和那些男的在一起。”原宸顥說到這裏後不禁說了句,“她說,經曆了這麽多始終發現還是你對她是真心的好,雖然你一開始是強迫她和你在一起。”

“所以?”原宗晟輕扯了扯唇角,“所以聽到了我要結婚的事情,然後就受不了了麽?把我當什麽了?把我當成是救命稻草,還是把我當成是她靈魂的救贖?”

說到這裏他忽然沉默了片刻,隨即還是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隻希望她以後能夠找到更好的人對她好,但已經不會是我了。”

“你還要有更多的精力好好珍惜聆思。”原宸顥說完後便轉身離去。

“嗬嗬。”劉聆思走後,對原宗晟才是最大的教育。

劉聆思教會了他什麽叫做珍惜、也叫會了他什麽叫做懊悔、更教會了他什麽叫做真正的婚姻和真正的愛人。

自從劉聆思突然離開後,原宗晟便變成另外一個人般,用盡身邊的資源終於是在一個月後找到了她。

可當看到她時是在另外一個城市人民醫院的**。

幸而在醫院裏出現了和劉聆思一模一樣的名字,他才能找得到劉聆思。

可找到了劉聆思的原宗晟這時才知道了,劉聆思之所以會進醫院就是因為臨產期即將到了,劉聆思的奔波勞累導致了寶寶九個多月便吵著鬧著要出生。

帶了一絲內疚的原宗晟進了劉聆思調養的病房,看了一眼正躺在病**盯著天花板看的劉聆思後,輕聲問道:“老婆?”

這次不同的是,他的語氣不再囂張跋扈,甚至就連這兩個字都帶一絲絲的小心翼翼。

“老婆?”見劉聆思不理會自己的原宗晟抿了抿薄唇後又不禁小聲叫了聲。

“你身體還好嗎?”原宗晟耐著性子的問道,隨即繼續說道,“剛剛孩子我去看了,是個很活潑的男孩。我們終於都有寶寶了,我們終於成為爸媽了。”

原宗晟的聲音很輕很輕,唯恐怕太大聲會把親親老婆給嚇到。

沒認識劉聆思之前原宗晟從來都沒想過自己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麵,結婚有孩子後的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也從一個硬漢慢慢的變得溫柔、會細聲細語。

這一切都是聆思的功勞,如果說他還看不清楚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是什麽的話,他真的這輩子都白活了。

“你......”

原宗晟見她始終不搭理自己,鼻頭也莫名酸澀了起來。

難道他真的錯得這麽嚴重了?已經沒有挽回的地步了嗎?

就算她不再原諒自己,他也不會再輕易放開了。他討厭這種身邊沒有她的生活,他就好像是一個廢人一般,做什麽都不順心,就連睡覺都天天失眠,睡不好。

可還是禁不住將剛生下孩子的她摟進懷裏,輕聲說道:“真是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這麽艱難的時候沒有陪伴在你身邊,老婆你很勇敢的把我們的孩子給生下來了,謝謝你。”

而懷裏的劉聆思也終於有了反應,禁不住抬起了手將原宗晟給抱緊後,淡淡的說了句,“我想離開,可以嗎?”

“什麽意思?”聞言緊抱著劉聆思的原宗晟也終於有了反應,連忙一把將劉聆思將懷裏拉了出來,不解的問道。

“我暫時還沒辦法麵對你。”劉聆思衝原宗晟笑了笑,舔了舔自己蒼白的嘴唇,隨後說道,“所以照顧好孩子,可以嗎?”

“劉聆思。”原宗晟也終於怒了,一把站了起來大聲斥道,“你到底想要鬧到什麽時候,你以為這樣玩很好玩麽?”

“我沒在鬧。”原宗晟的火氣正在不停蹭蹭蹭往上漲,而出奇的是這次劉聆思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哄著他,順著他的意。

“你剛把孩子生下來就要走,劉聆思!你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是有多狠?”原宗晟怒瞪了一眼劉聆思後大聲喝道。

“原宗晟,從你為了向晴和我吵架開始,我就已經徹底對你死了心。”說到這裏劉聆思唇邊又不禁露出一抹嘲諷,隨即輕聲說道,“到底是誰的心比較狠?”

說到了理虧之處,原宗晟也頓時詞窮。

像是為了挽回麵子般,原宗晟大喊了一聲吼便丟下一句,“好,你要走是吧?要走趕緊走,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說完便大步流星的往病房門口走了出去。

看著被原宗晟甩得還在不停的晃動的大門,劉聆思臉上也露出一抹嘲諷來,自言自語的喃了句,“寶寶,你會怪媽媽放下你去尋找媽媽想要的東西嗎?”

似乎得到答案的劉聆思不禁輕輕扯了扯唇角,隨即輕聲喃道,“謝謝寶寶,你一定要好好的快高長大,然後代替媽媽陪伴在爸爸身邊哦。”

她很快就會回來。

她要去追尋自己的理想,而這一次她不會再次放棄了。

當她成為了一個優秀的人後,才能好好的守護在那兩個一大一小的男人身邊。

自那天過後劉聆思便出了院在附近城市裏居住工作。

而原宗晟便真的沒有再出現過在劉聆思的視線裏,僅是黎洛欣和原皓臣、原宸顥時不時來照看一下而已。

聽說孩子過得很好,他也一天一天的逐漸長大,長得特像原宗晟。

聽著黎洛欣說著這些事情,躺在**的劉聆思也隻是靜靜的聽著。

可半夜的時候她卻總忍不住哭出了聲音,天知道她有多想孩子!!和自己的親生骨肉的感覺真的無法言喻。那種仿佛揪心的疼痛就好像割她的皮,切她的肉般。

每想起一次孩子,她就禁不住掉一次眼淚,可一切她隻敢在背地裏偷偷的哭。

可想到了以後的劉聆思還是咬了牙堅持了下來,為了能夠讓自己成為一個優秀的媽媽、一個讓孩子光榮的媽媽,她一定要努力堅持。

說來也奇怪,劉聆思雖然生過一個孩子,但身材非但沒有走樣,反而那罩杯卻大了不少。

而這無疑也入了很多臭男人的眼,每個都爭著搶著追求劉聆思。

可每次剛告白,第二天那個人就沒再出現在她的世界裏,就好像憑空消失般令人感覺到離奇。

劉聆思也沒敢多想。

——另一邊——

自在高爾夫和原宸顥聊完後的妮妮也終於在一個星期後成功的約了Jone在一家餐廳裏吃飯。

可剛見麵Jone的電話便五分鍾進一個,忙的程度都快趕上國家總理了。

陳妮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眼前的Jone,輕輕的問了句:“我叫你出來吃飯,會不會不太好。”

看了一眼一臉疲憊的Jone,一臉的胡須、一身的衣服皺得就好像幾天沒換過、沒洗過澡似的。

Jone這時剛掛了電話,隨即便抬起了頭看向一臉不好意思的妮妮說道,“不會,反正我幾天沒洗過澡了,你不介意的話那就好啊!”

“你一直都在公司裏沒出去過?”聞言妮妮臉上劃過一抹訝異和擔憂,不禁耐著性子又問了一句,“那你知道到底是誰把你公司封殺了嗎?”

“暫時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厲害的人物在背後操作,但聽說這人的手段可強,我就怕到時候真的資金周轉不過來的話,估計我們公司的股票就徹底跌停,我們就得宣布破產了。”Jone輕歎了口氣,不禁自嘲道,“難道我真的沒有天分做生意麽?”

“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背後的這個人就是衝著我來的。”Jone輕輕的說道,不禁將視線投向了妮妮輕聲問道,“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誰?”

陳妮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前段時間在高爾夫場見到原宸顥,我有問了一下他,但可惜的不是。”

“你撞上原宸顥了?”Jone不禁皺起了眉頭,“那他有沒有和你說什麽??”

“沒有。”陳妮妮沉默了片刻後乖乖的應道。

真是這壺不提提哪壺啊!

沒有才怪。

看穿但不說穿的Jone斂了斂自己的不悅,隨即說道,“妮妮,我在遊泳池旁和你說的事情,你有放在心上嗎?我希望聽到你的答案。”

聞言陳妮妮立馬僵住了臉,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我暫時還沒準備好。”

聞言Jone也不氣,隻是有些嘲諷的笑了笑,隨即若無其事的招呼起來妮妮,“來來來,快吃飯,食不言寢不語啊。”

“你不要因為公司的事情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聽到沒有?”陳妮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擔心我啊?”聞言Jone輕笑了一聲說道。

陳妮妮頓時囧得不敢吭聲便低下頭吃飯。

原宸顥看了一眼電腦後正想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來了電話。

他喂了一聲後便聽到對方清了清喉嚨說道,“老板。你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好了。”

聞言原宸顥臉上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樣,隨即輕聲說道,“那就好了,記得把所有單子截斷。”

隨即還說了幾句後便掛了電話。

他承認自己很卑鄙,還特意利用資源讓人斷了Jone小公司的所有訂單,斷了他的所有資金來源,一但如此不就意外他那小公司半個月後便關門倒閉,股市行情跌到停。

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那個Jone居然在如此艱難的時候耗了一個多月。

是嗎?毅力倒是不錯。

假若不是有妮妮,他還挺欣賞這類人的。但很可惜,愛情都是自私的,他無法忍受自己心愛的人卻成了別人的枕邊人。

這時原宸顥不禁回想起陳煜和自己說的話,心頭也不禁猜測起來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麽東西?

其實有沒有可能一直以來自己都誤會了什麽?

原宸顥又搖了搖頭,沒敢再往下想。

唯恐怕自己產生了期待後,,可現實卻又猛地給他一擊。

而原宸顥過了沒幾天後便在一個慈善晚會上看到了Jone,而顯然的Jone身邊的女伴還是陳妮妮。

“你好,好久不見。”禮貌上jone還是寬容的向原宸顥道了聲好。

“是啊!好久不見。”這話雖然是對著jone說的,可原宸顥那漆黑深邃的眸子卻始終是盯著站在jone身旁的陳妮妮,看得陳妮妮都不自在的轉過了臉。

“咦,原先生沒有帶女伴過來麽?”jone看了一眼原宸顥,隨即不解的問道,“那個林珊......”

話未說完,原宸顥便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該在我身邊的人不在,我自然也就沒找別人的心思。”

這話中的‘身邊的人’指的到底是誰,也就隻有原宸顥最清楚了解,可莫名的是陳妮妮還是因為他的這句話給紅了臉。

“嗬嗬,原先生說話還真風趣。”Jone帶了一絲嘲諷的笑了笑,隨即將視線轉到陳妮妮的身上,眼角一暗便低下頭和陳妮妮說道,“你去幫我拿杯酒過來,我和原先生先喝一杯,可以麽?”

被叫到的陳妮妮連忙點了點頭,沒想太多的她便邁腳往一邊走去。

“嗬。”將一切看進眼裏的原宸顥輕嗬了一聲,“妮妮還真聽Jone你的話”

“沒有,其實妮妮性格就是這樣,不過感覺特別的適合我,所以我有想要把她娶回家的打算。”Jone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不乏一抹洋洋得意,看得原宸顥就有一種想要立刻回家打電話叫人讓Jone的公司立刻關門的打算,就不該給時間給他好好的雖死掙紮。

“是麽?我覺得不見得。”原宸顥冷嗬了一聲,“不過你這麽說的話,那就代表你向她求婚了?那什麽時候結婚啊?記得說一聲。”

“她都還沒答應和我在一起呢。”Jone說到這裏不禁白了一眼原宸顥,似乎有點痛恨他的冷血,納悶的說道,“都怪你,要不是妮妮喜歡你的話,她也不會一直放不下。不過你可以放心的和你的林珊在一起,我們是絕對不會去拆散你們的。妮妮我也會好好的對待她,你放心的吧。”

聞言原宸顥陡然身子一怔,臉色也忽的變了變。

Jone這話說的很明顯了,他們並沒有在一起。

那也就是說有人撒謊了?如果不是JONE撒謊,那就是......

原宸顥不禁想到了那個在自己耳邊煽風點火的家夥,心頭一急,沒有再理會Jone

的自言自語,而是直接邁步往宴會的大門跑去。

可自從那天過後,原宸顥便讓林珊徹底身敗名裂,而她也徹底消失在他們的世界裏,如今再找她似乎已經成為了一個難題。

可原宸顥經過一段時間後還是找到了那個該死的女人林珊。

找到她的時候是在另外一個城市的一個小城鎮裏。

原宸顥看了一眼穿著一身工作服的林珊,眸間劃過一抹冷然,不冷不淡的說道,“躲得倒是夠遠。”

“嗬,找我到底什麽事情,有事就說吧。”林珊也隨著冷笑了一聲,隨即說道。

她現在都因為網上的那些東西給搞的精疲力盡了,也無力再去掩飾自己。

“我想知道到底事情是怎麽樣的。”原宸顥見她這麽直接也沒再拐彎抹角,直接開聲問道。

“什麽事情?哪一段?”林珊微微皺了皺秀眉,隨即輕聲笑了笑,“原宸顥你在求我麽?”

“廢話少說,我要知道一切的來源真相。”原宸顥冷笑了一下,隨即絲毫沒有把她眼裏那一閃而過的水珠和始終硬著的嘴放在眼裏。

“嗬嗬,原宸顥你還是這麽冷血,我認識你這麽久了,你有認真的看過我一眼嗎?即使我長得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你也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看過我一眼。你眼裏隻有那個肥婆。”林珊徹底被原宸顥的態度給惹怒了,大聲哭道。

“甚至是到了這個時候,你眼裏都還隻剩下她。”說到這裏林珊不禁又自嘲了一句,“即使是這個時候,你來找我的目的居然都還是隻為了她,原宸顥啊!你的心好狠好狠。”

聞言原宸顥倒也不吭聲,隻是眼盯盯的看著林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知道的,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

“我當然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啊!”林珊笑了笑,隨即繼續說道:“可特麽的偏偏就是知道了才不服氣。我就是喜歡你原宸顥,我錯了麽?我隻不過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我錯了麽?”

“你沒錯,錯的隻是你用錯了方法,喜歡錯了人。”原宸顥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說道,似乎對這個沒什麽興趣的他又繼續說了句,“能告訴我所有一切事情麽?”

“顥,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林珊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麵無表情的原宸顥,終於還是輕聲的把一切娓娓道來。

“其實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妮妮因為在遊泳池跌倒,然後Jone下水去救她後兩個人都濕了身這才說要去妮妮的房間洗漱。其實他們在裏邊什麽都沒發生過。”說到這裏林珊不禁有些心虛。

“其實我那個時候也不算是說謊啊,就是隱瞞了一些事實,然後有意無意的把你往錯的方向去理解罷了。”林珊不滿的說道,“你自己也是腦子上火,誰叫你就真的是沒懷疑我說過的話,甚至是這麽久才來找我問清楚。”

知道一切事情的原宸顥不禁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頭,這林珊還真特麽說對了,他都快笨死了。

差點就因為自己的笨,老婆給別人追走了。

突然想起了宴會上Jone對自己的洋洋得意和陳煜在高爾夫球場和自己說的話,心頭的酸澀也多了幾分。

天啊!這段日子以來妮妮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想到這裏原宸顥的臉頓時變得不好了,如果現在他找回妮妮,妮妮還會原諒自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