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見麵

原來這就是席斯銘之前所說了誠之哲的手段,玉京謠本以為隻會是商業上的攻擊,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涉及法律。

席斯銘現在已經被關在警察局裏,隻有自己可以想辦法救他出來。

玉京謠打開手機,在通訊錄裏找到了一個大學同學,她記得他現在是在警察局工作,可是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聯係了,若是這樣突兀的請求他幫忙放了席斯銘,可能希望不大。

但是為了能夠救席斯銘,她願意一試。

撥通了電話,對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京謠啊,這麽多年沒有聯係了,沒想到你會突然給我打電話啊。”

對麵的聲音很是輕快。

“是啊,我們很多年沒有聯係了,就是……有個事情想要拜托你一下。”玉京謠拉下了臉麵,強顏歡笑著。

“就是最近那個在酒吧裏查到毒品的案子你應該知道吧,我想你能不能幫我一下,就是……讓他出來。”玉京謠的語氣甚是卑微了,她很少這樣低聲下氣的去求別人。

對方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玉小姐啊,雖然我們是同學,可是我畢竟也隻是一個小警察而已。你們這些大人物的要求,我還真是滿足不了啊。”

他的語氣很是諷刺,字裏行間盡是擠兌。

最近的案子,他不是不知道。

更何況,席斯銘的名氣,誰會不知?

“不是……我這裏有一些錢,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然而玉京謠連話都還沒有說完,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表示不想再說下去了。

那個警察其實心裏也明白,這件事是誰都幫不了她的,席斯銘被抓本來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即便是局長,可能也幫不上什麽忙。

玉京謠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並不是難受自己這樣被人對待,而是在傷心沒能救得了席斯銘。

這是有關於毒品的案子,自然也不可能說放人就放人,她細細思索了一下,覺得能夠見到席斯銘一麵便好了。

隨後玉京謠找遍了關係,大部分都是拒絕的,但是最終終於有人願意幫她這個忙,不過隻是短暫的探監。

“不過這個案子可是最近新聞媒體都在關注的,我們警局裏也下了通知,所以十分的重視,我幫你這個忙,萬一被發現了,風險可能有點大啊……”

那個警察試探性的打探著玉京謠的誠意,不如更直白的說是在敲詐,想要獲取好處。

“我有錢,我可以給你!”總算是有了能夠見到席斯銘的辦法,她現在花多少錢自然也都願意。

“很好,看來於小姐很有誠意嘛,那就……十萬吧!”警察明白玉京謠想要見席斯銘的迫切,所以現在也是“打劫”的好時機,他知道不管自己要多少,她都會心甘情願的支付。

“好!”玉京謠爽快的答應了,沒有一絲絲的猶豫。

她在約定時間很早以前就趕去警局了,靜靜的等著,想著能夠多看席斯銘一眼都是好的。

過了一會,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玉京謠終於看到了席斯銘。

他和以前大不相同,雙目無神的樣子讓人甚是心疼,臉上已經沒有平時的那種光彩,反而像是受盡了折磨之後絕望表情,顯然他在這裏過得並不好。

“斯銘!”兩人的距離明明很近,但是就連交流也隻能靠著兩部被監控的電話,席斯銘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裏,有些失真。

玉京謠的淚水瘋狂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她緊緊的貼著兩人中間的玻璃,甚至恨不得自己也鑽進去似的。

“怎麽會突然這樣。”她心裏是不相信席斯銘會做出任何非法的事情的。

“京謠,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好好照顧自己。”席斯銘的語氣很是平靜,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可是眼神中對玉京謠的擔心,仍舊是遮掩不住的。

“玉小姐,你的探班時間已經結束了。”玉京謠緊緊握住話筒不願意放手,可是身邊的警察已經在警告自己,她不願意離開。

奈何席斯銘身後也來了兩個警察,他們一把從他的手中把話筒奪下,抓著席斯銘的肩膀便把他押了回去,玉京謠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她失魂落魄的從警局出來,外麵的陽光突然變得刺眼,玉京謠眯著眼睛往外走,心裏說不出來的難受和委屈。

突然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從她麵前閃了過去,是誠之哲,玉京謠很是驚訝。

誠之哲一個人在外麵,自由好像完全不受控製。

酒吧明明是席斯銘和他一起合作建立的,但是為什麽出了事情席斯銘卻被關進了監獄,而他卻可以逍遙法外?

她知道這裏麵一定有蹊蹺,都是誠之哲搞的鬼。

玉京謠擦幹淨臉上的淚水,現在也無心在顧著難過,走上前去攔住了誠之哲。

“誠總。”她狠狠盯著誠之哲。

“喲,是玉小姐啊,你怎麽在這裏啊?”誠之哲的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玉京謠並沒有理會他虛偽的問號,而是直奔主題,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也懶得再維持表麵關係。

“酒吧不是你和席斯銘一起合作的嗎?怎麽看起來你什麽是都沒有?”玉京謠刺客也懶得和他兜圈子,直接質問道。

“哦,是這樣的,警方已經調查清楚我是無罪的了,所以並沒有對我怎麽樣。”誠之哲顯然也是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申請頓時有些慌亂。

她自然是看出了城之哲的怪異,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合作經營的酒吧,現在席斯銘卻在裏麵受罪,而他卻在外麵瀟灑快活。

玉京謠的手心不自覺的握緊了,她現在對誠之哲充滿了恨意,恨不得立刻將他撕碎。

“玉小姐,你也別太擔心了,雖然席總現在被關著,但是我相信他是不可能做那種事情的。你放心好了,我會找人盡快把他弄出來的。”誠之哲裝作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實則心裏在暗暗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