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為了孩子

在聽到席斯銘可能會被判刑十幾年的時候,玉京謠整個人就差點癱倒在地上了。

要知道,這十幾年啊,可不是幾個月。

要是等席斯銘出來的話,那一切都毀了。

向他那麽高傲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接受得了這麽大的打擊?

想到此處,玉京謠覺得,自己必須要為此做出什麽,不管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她渾渾噩噩的回到家家,玉戎千和玉無雙,也已經從學校回來了。

他們在看桌前做著作業,玉無雙在看到母親之後,將手中的筆放下,走了過來拉著她的衣角道:“媽咪,爸比去那裏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爸比了,我想爸比了。”

看著玉無雙的臉,玉京謠的眼眶頓時紅潤了不少。

如今距離席斯銘被關在監獄,已經過去四五天了。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

玉戎千在看到玉京謠神情的變化,小小年紀的他,也好似察覺了什麽。

他走了過來,拉了拉玉無雙,像是老成的道:“無雙,爸比可是公司的總裁。他事情很忙的,有時候沒時間陪我們也是正常的!更何況,哥哥和媽咪,不是都在陪著你嗎?”

“唔,我隻是想爸比了嘛。”玉無雙小小的眼睛,頓時暗淡了不少。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不能纏著爸比。

爸比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他有許多事情要做。

聽到玉戎千這麽說,玉京謠吸了吸有些酸澀的鼻頭,盡量不被他們看出。

她蹲下身,揉了揉玉無雙的頭發,柔聲說道:“是啊,爸比呢,要出差一段時間,隻要在過幾天就會回來了。你們晚上想吃什麽?媽咪做給你們吃!”

“媽咪,我要吃炸雞腿!”

“那我要魚子醬……”

看著兩個孩子,玉京謠心中更是酸澀。

她們好不容易才有父親的陪伴,好不容易才維持的平靜生活,她想,讓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下去。

就算她不為自己著想,不為席斯銘著想,也要為兩個孩子著想。

吃完飯之後,玉京謠便讓兩人去做作業。

她躺在**,身邊是空****的。

隻有枕頭和床單上,殘留著席斯銘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她深吸了口氣,她相信席斯銘是不可能販毒的。

既然如此,要想救他,就隻有找到他是被人陷害的證據。

決定好之後,玉京謠打算明天去他們的酒吧查看一翻。

第二天一早,玉京謠早早的就起了床。

她喬裝打扮了一翻,很快就來到席斯銘和城之哲合作的那個酒吧。

此時酒吧已經被封鎖了,大門上貼著封條。

她四處轉了一圈,發現大門上也扣上了鎖。

要是想進去,就要從一旁的窗戶鑽進去。

想了一會,玉京謠看周圍沒有多少人。拿起一塊石頭,將窗戶砸了,一溜煙的鑽了進去。

到了酒吧裏,才發現四處都是破碎的玻璃瓶,桌子也是到處掀開。

她的腦袋裏,能想象得到,警察突然襲擊檢查,那些犯罪分子亂做一團的模樣。

玉京謠也不看周圍的一切,直接上了二樓其中一個包廂。

她從誠任然口中打聽來的,聽說毒品就是在這個包廂被查到的。

此時這個包廂,更是淩亂不堪。

光是走進去,就能聞到一股撲麵而來的煙酒味。

玉京謠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四處翻看了一下,卻是沒有線索。

然而就在此時,她的目光瞥到了角落裏一抹白色的痕跡。

她朝著那角落湊了過去,用手沾了一點,之後放在鼻尖聞了聞,心中頓時一驚。

這白色的粉末不是別的,是可卡因。

吸食可卡因可產生很強的心理依賴性,長期吸食可導致精神障礙,也稱可卡因精神病。

在酒吧裏查出來的毒品,難道就是這個?

那麽又會是誰,將這些毒品放到這裏的?

就在玉京謠疑惑的時候,突然,她看到牆上的影子,多出了一個。

她的心砰砰的狂跳著,就在此時,玉京謠猛的往旁邊一個鯉魚打滾。

隻見砰的一聲,一個酒瓶狠狠的落在了她剛才的位置上。

玉京謠一抬眼,就看到一個半臉傷疤的人。

“你是什麽人!”玉京謠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在這裏,還會有別人出現。

“廢話少說!”那刀疤男,顯然是不想聽玉京謠說話,又朝她衝了過來。

所幸玉京謠動作靈活,在加上麵前還有一張大桌子擋著,所以才沒有被男人捉到。

玉京謠看準了機會,想要朝著門外跑去,刀疤男卻是猛的直接撲了過來。

兩人齊齊摔倒在地,玉京謠又怎麽會是刀疤男的對手。

很快就被他固鉗住,根本動彈不了。

“放開我,你這個城之哲的走狗!”玉京謠惡狠狠的盯著麵前的刀疤男,不斷的咒罵著他。

“你是玉京謠?”刀疤男看著麵前不斷掙紮的女人,像是想到了什麽,突然出聲問道。

“關你屁事!”玉京謠白了一眼刀疤男,顯然不想他多說什麽。

突然,玉京謠感受到固鉗住她的力量小了不少。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刀疤男已經放了她。

“玉小姐,我是席總的人。”刀疤男的神色,瞬間恭敬了不少。

“什麽?”

…………

兩人坐在沙發上,玉京謠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刀疤男腳大壯,是席斯銘的一個手下。

隻是他們兩人都沒想到,會有人在回來查看酒吧,一時之間都以為是城之哲的人。

“不過玉小姐,你來這裏做什麽?您不知道,城之哲的人在盯著這塊地方嗎?而且,席總不想你卷進這些事情來。”大壯看著玉京謠,神情有些怪異。

他怎麽都沒想到,一個女人,膽子竟然這麽大。

“我隻是想回來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斯銘他交代你什麽了?他現在怎麽樣了?”玉京謠苦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該從那裏下手,所以這才來了這裏。

不過在這裏碰到了他的人,那是不是說明,他一開始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法?

“是,席總是交代了我一些事。席總現在在監獄裏,一時半會還是出不來的。”大壯點了點頭,也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