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粉絲見麵會
等他出來,要是他不搞什麽幺蛾子,以他剩下的錢,後半生也是可以過得幸福的。
“十幾年?怎麽這麽久……他不就是販毒嗎?”誠任然顯然也是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會被判得這麽嚴重,本來以為隻不過四五年而已。
十幾年,這是要徹底斷了他二叔的後路!
“嫂子,不如和你斯銘說說?我二叔他也知道錯了,給他縮短刑期唄?”誠任然拽住玉京謠的衣袖,不斷的替他二叔說話。
顯然,他還不知道,他二叔挪用公款和殺人未遂的事。
玉京謠猶豫了一下,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這些日子誠任然都幫了她許多。
而且在席斯銘進監獄之後,他也到處在幫忙張羅著。
她欠他的情。
“等席斯銘回來我和他說說?”玉京謠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好嘞,謝謝嫂子!”誠任然見她答應了下來,頓時鬆了口氣。
他知道,要想說動席斯銘,現在恐怕隻有玉京謠能做得到。
之後又和玉京謠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離開。
到了晚上,席斯銘這才後來。
他走進屋子,兩個孩子都已經睡著了,玉京謠坐在沙發上等他。
客廳裏的電視依舊還在放著,玉京謠閉著眼睛,卷縮著身體。
看到此情此景,席斯銘不禁一陣慍怒。
這個小女人,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節嗎?
現在都已經要入冬了,她竟然連一條毯子都不蓋,也不怕感冒嗎?!
席斯銘歎了口氣,之後拖鞋也來不及換,躡手躡腳的走到沙發旁。
他微微俯下身,輕輕的玉京謠抱在懷中。
“斯銘?”
感受到身上的動靜,玉京謠頓時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席斯銘那張剛毅的麵頰。
她的聲音十分輕柔,像是一根羽毛一眼撩撥著男人的心。
席斯銘見她醒了,知道是自己吵醒了她,有些歉意道;“是我把你吵醒的吧?”
“沒事。回來了?要不要我去下碗麵給你吃?”玉京謠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牆上的鬧鍾,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不用了。”席斯銘將外套脫了下來,之後有些心疼的上前抱住她:“我不是說不用等我回來嗎?這天這麽冷,你怎麽不去被窩裏睡覺?”
“沒事,晚睡習慣了。”玉京謠任由被抱著,之後開口說道:“我也想等你回來。”
“是嗎?今天這麽乖?”席斯銘沒想到她熬到這麽久,是為了等自己。
前幾天自己晚回來的時候,她可是睡得和一頭豬一樣!
玉京謠隻是笑了笑,她好像一隻樹袋熊,緊緊抱著席斯銘,一雙大眼撲閃撲閃的:“誠任然今天來找我了。”
“是為了他二叔的事?”席斯銘聽罷,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自然也猜得到他是為什麽而來。
“嗯。”玉京謠點了點頭,也沒有隱瞞,將誠任然今天來求她的事情,和席斯銘複述了一遍,之後說道:“你進監獄的時候,誠任然也幫了我很多。而且也是因為他,我才好不容易可以和你多見幾次。要不然……”
“你別忘了,他可是想殺了你。”還不等玉京謠說完,席斯銘便一把打斷道。
城之哲劃傷玉京謠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
誠任然作為他從小長大一起的朋友,要是能幫,他自然會幫。
但是城之哲好死不死,偏偏要對玉京謠下手。
敢傷害他心愛的女人,讓他怎麽能放過?
“我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裏嗎?手上的傷你要是不講,都快好了。”玉京謠知道席斯銘是在意自己,但是對於城之哲這樣的人來說,從小養尊處優,讓他蹲個幾年的牢,就已經是極大的懲罰了。
“這件事情之後在說吧。”席斯銘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之後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將她抱到了房間裏。
玉京謠也知道,席斯銘不想在繼續談論這件事情,也就不再問了。
之後誠任然有來打探過幾次,但是都是無疾而終。
他比任何都了解席斯銘,知道他這一次是不會放過他二叔,之後也就不再來了。
玉京謠心裏有些愧疚,幾次打電話詢問誠任然,他也表示理解。
這讓玉京謠心中的愧疚更是愈發的積攢。
然而沒過多久,誠任然再一次聯係她,卻不是為了她二叔的事情。
在電話中,誠任然對她說,希望她可以參加於兩天在Z城舉辦的粉絲見麵會。
玉京謠本來就對他有歉意,所以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如果城之哲的事情她幫不了他,工作上的事情,自然是可以答應。
因為要提前到達熟悉場地和各項事宜,所以出發的時間就定在了明天。
當席斯銘下班回家後,第一眼便看到玉京謠在整理行李箱的情景。
“你收拾行李箱做什麽?要去那裏?”席斯銘有些困惑,她這是要出遠門嗎?
玉京謠看到席斯銘回來,這才放下手中的事情。她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明天我會和誠任然一起去Z城,參加一個粉絲見麵會。”
“粉絲見麵會?Z城?”席斯銘不禁皺起眉頭,沉聲道:“很遠啊,怎麽突然要去了?”
Z城離這裏至少有一千多公裏,怎麽突然要參加粉絲見麵會了?
“放心啦,任然給訂了機票,隻要兩個小時左右。更何況他辦事,你還不放心嗎?”玉京謠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麽,安慰著他。
“最近公司太忙了,不然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席斯銘自然相信誠任然辦事,雖然他現在和城之哲鬧掰了,但是和他的感情也還是在他的。
而且他也知道,他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不會為了他二叔的事情為難與玉京謠。
“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玩的,哪裏用你陪?”玉京謠白了一眼席斯銘,倒是沒有發現他現在這麽粘人了。
聽到她這麽說,席斯銘挑了挑眉,有些不悅道:“怎麽?離開我,你就這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