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特殊待遇

“秦老師,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清如銀鈴的聲音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抬頭看去,見自己討厭的玉京謠已經站在負責人麵前,即便她討厭這樣的搞特殊,也不得不承認,玉京謠的確生了一張極美的臉蛋。

褪去華服長裙,換上簡單的休閑套裝,素顏長發,依然讓人眼前一亮,覺得世界都清亮了很多。

“耽誤了這麽多人的時間,你難道不應該向大家道歉嗎?還是說,我們省賽的第一名,空有皮囊,毫無教養?”微微一晃神,戴鴨舌帽的女人又恢複了剛才刻薄的嘴臉,對玉京謠毫不客氣地進行語言攻擊。

負責人秦老師臉色一僵,又立即堆出滿臉的笑容,搶在玉京謠開口之前對她道,“不晚不晚,大家也剛剛下飛機,時間正好,酒店已經安排好了,車子就在機場外。”

他說完又朝玉京謠身後看了兩眼,見席斯銘與誠任然跟過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席總,誠總,沒想到兩位也能來。”

開玩笑,前十名的女模特雖然不能得罪,但也要就事論事看這些姑奶奶做了什麽,席斯銘和誠任然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兩尊大佛,混這一行的,誰不指望這兩位的投資?

即便沒有機會合作,拿不到投資,人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我是來陪京謠的,希望不會給大家帶來麻煩。”席斯銘微微點名,話是對負責人說的,冷峻的眼神卻在剛才說話的女人身上掃過,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負責人連忙道,“不麻煩,不麻煩,玉小姐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如果有什麽欠缺的地方,一定要提出來,我們馬上調整。”

臉上笑容燦爛,心裏卻在暗恨剛才說話的女人。

如果讓席斯銘誤會是主辦方對玉京謠有所不滿,那他們以後還怎麽在行內混下去?

安撫好席斯銘,負責人把其他人的事情交給助手負責,親自把玉京謠一行人送到酒店,又帶著他們去看玉京謠的房間,在席斯銘臉上出現一絲滿意的神情時,他提了一路的心髒終於安安全全放回了肚子裏。

安靜了一路,負責人離開後,誠任然才打量著房間道,“看來這位秦老師很會做人,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道理。”

“那你還嚇唬人家。”安千染瞪他一眼,剛才誠任然一路上沉默不語,負責人悄悄往他那邊看了好幾眼,以為是得罪了這位誠大公子,想問不敢問的模樣安千染是全部看進了眼裏。

誠任然伸手把老婆往懷裏一摟,才笑著解釋,“小染你這就不明白了吧,他們在比賽現場弄出那麽多幺蛾子,現在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想了事,我們如果表現得太好說話,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席斯銘既然已經出手了,那他不會再計較什麽,但是他們家老婆大人為此生氣了那麽多天,這筆賬的利息不討回來,他就不是誠任然了。安千染知道他是在為自己出氣,心裏一甜,連笑容都變得溫柔。

主辦方隻安排了玉京謠的房間,席斯銘他們又各自拿出身份證訂了房間,誠任然軟磨硬泡一定要和安千染睡一間,最後被安千染以打擾學習為由果斷拒絕,所以看著掏出身份證乖乖登記個人信息的席斯銘,玉京謠覺得無比寬慰,她家老公雖然愛吃醋了一點,但是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很懂事的。

玉京謠記得酒店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小吃,又擔心安千染走太多路會影響腿部恢複,所以直接興致衝衝地打算去為好閨蜜跑腿,席斯銘原本要一起,好巧不巧助理那邊打來電話,他被公司的事情絆住了腳,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玉京謠一個人出門。

站在美國街頭放眼望去,無數身影來來往往,異鄉風情十分濃鬱,玉京謠散步一樣享受著一個人的安寧,拍了長長的隊伍,也買到了以前吃過的小吃。

拎著紙袋往回走,原本十分不錯的心情在酒店徹底破碎。

其實玉京謠是一個很看得開的人,你看不慣我,跟我沒有半分關係,她從來不拿別人的煩惱懲罰自己,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避之不及,說的就是現在的她,戴鴨舌帽的女人結結實實擋在眼前,找茬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今天在機場嘲諷她的女人,因為這張臉蛋著實好看,所以玉京謠還記得。

袋子裏的小吃要趁熱才好吃,想到在樓上等自己的安千染,她決定速戰速決,“這位小姐,好狗尚且不擋道,何況是人?”

“你罵我是狗?”這位模特的確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隻可惜腦子不夠好,輕而易舉就被一句話激怒,玉京謠頓時失去戰鬥的興趣,淡淡道,“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不許走!”長腿往前一邁,玉京謠的去路就這麽再次被擋住,她耐著性子問,“還有什麽事?”

“你對我出言侮辱,難道不應該道歉嗎?”女模特振振有詞,“玉京謠,秦老師怕你,我可不怕,你今天如果不道歉,這事沒完!”

一番陳辭慷慨激昂,玉京謠簡直都要為她鼓掌,雖然不知道這位小姐為什麽從機場開始就對自己看不順眼,但她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人,“人先自重,而後人重之,你如果覺得我侮辱了你,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言行。”

“你!”女模特漂亮的大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裏瞪出來,手掌高高舉起,卻沒有落在玉京謠臉上。

看來有一個有錢有勢的老公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玉京謠在心裏給席斯銘記了一功,然後抬頭看那隻舉著的手,“這位小姐,你真的不累嗎?”

這人可能真的不累,像打了雞血一樣找她的麻煩,可是她累了,千染還等著她買的小吃呢,目光慢慢從手掌移到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玉京謠發現,這位小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好像在她這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難道她剛才的那句話威力那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