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工作沒你重要
“我好像記得自己也沒有很嚴重,隻是有點頭暈,然後當時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回來的了。”
玉京謠歎了口氣,看來昨天確實是燒的不輕,肯定是什麽意識都沒有了,所以說才會這樣的。
“我……我先起來了。”
玉京謠說著,便起來了,但是不管自己如何,自己現在都要趕緊起來,不然的話在這裏簡直是太尷尬了,然後自己的臉現在也很紅。
所以說,玉京謠從被窩裏麵拿出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便下床了。
“你去哪裏啊?”
**還在躺著的席斯銘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玉京謠,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寵溺地看了看她。
玉京謠頓了頓,“我要起床了啊,這都已經快要中午了。”
其實玉京謠也不明白,自己怎麽會昨天晚上睡得那麽死,然後幾天早上還都麽有起來,直到席斯銘一直在看著自己的時候才醒。
真的是尷尬極了,讓玉京謠感覺都沒有辦法接下來再去麵對席斯銘了,這樣的尷尬,自己要怎麽解決呢?
難不成,裝作什麽都沒發生?
可是,好像現在自己也不算是做了什麽吧?
畢竟,他們之間本來就是合法的夫妻,昨天晚上自己也隻是不想讓席斯銘一直那樣發燒,所以說……
才會想出那樣的辦法,沒想到看樣子還是挺管用的,雖然說今天早上起來之後確實是挺尷尬的。
不過,玉京謠也想明白了,自己可能總是要去經曆這些的,因此,不用一直去在意,在意也沒用的。
“京謠?你在哪兒?”
席斯銘也起床了,自己來到外麵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沒有玉京謠的人影兒,這回去哪兒了呢?
玉京謠聽見有人叫自己,便知道這是席斯銘,不然還會有誰?
“我剛剛去衛生間了,你需要吃點什麽嗎?”
聞言,席斯銘搖頭,“這怎麽能讓你去做呢?你說說看,這應該是我去給你**心早餐啊!”
席斯銘之所以這樣,就是想讓玉京謠在這樣輕鬆愉快的環境中度過,不會覺得這裏是陌生的環境,不然的話對她的恢複也是不好的。
聞言,玉京謠先是楞了一下,繼而又覺得非常的疑惑,席斯銘好像時時刻刻都不用去工作,一直都陪著自己。
“你不用去工作嗎?”
席斯銘搖頭,“工作沒有你重要,所以說我就不用工作。”
可是,這現在讓自己更加難受的是,自己不想讓席斯銘為了在家裏麵陪自己,就將這些事情都給放下了。
那樣的話,有點太不值得了。
“我覺得,你還是去工作吧,反正我在家也不需要你怎麽樣,我一個人可以的。”
玉京謠解釋,覺得自己連累了席斯銘,可是也不覺得自己現在是個病人,隻不過是記憶缺失了而已。
其實,也沒有那麽可怕的。
隻是,席斯銘看上去很緊張而已。
就算是玉京謠一個失去自己的記憶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席斯銘之前一定是很疼愛自己的。
從今天早上席斯銘凝望自己的眼睛腫就能發現,是那麽的明亮深情專一。
讓自己一時間有種錯覺,自己和他很早之前就認識。
“我說了不用了,我的工作就是每天陪你,你就不用擔心了。”
席斯銘寵溺的摸了摸玉京謠的頭發,之前席斯銘最喜歡做的動作就是這樣,現在也是,主要是對於玉京謠。
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讓自己所期待的,就是什麽時候能好起來。
玉京謠起身,有人敲門。
“這大早上的會是誰來了啊?”
玉京謠很奇怪,覺得這會是誰呢?其實是自己誰都不認識。
“我去開門吧。”
玉京謠去了,對席斯銘說,因為席斯銘還沒有串號衣服,去的話也是挺尷尬的,然後就沒有去。
開門,沒想到來的是誠任然和安千染。
“京謠,我們來看你了!”
安千染見到玉京謠,就是很親切的樣子,隻是玉京謠,不再像之前那樣了。
不過,安千染他們都相信,一定會好起來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進來來看了。現在這樣的事情,也是他們都不想讓發生的的。
可是卻已經發生了。
“進來吧。”
玉京謠微微笑道,看著安千染和誠任然,雖然說自己現在記憶中並沒有之前的什麽,可是自己還是知道的。
在美國的時候,安千染跟自己介紹過這些人,因此自己被動的知道了一些,也不算是什麽都不知道。
“嗯!”
安千染見玉京謠恢複的情況不錯,便很開心,自己現在也覺得是隻要他們都挺好的,就行。
不像之前,玉京謠連醒過來都不能,那就更不行了。
“你們來了?”
席斯銘換好衣服,從裏麵出來,看見是誠任然和安千染來了,知道他們是來專門安慰玉京謠的。
不過,這樣的話估計也是對玉京謠的恢複有很大的幫助,現在大家所希望的都是能夠讓玉京謠趕緊好起來。
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擔心了。
“這都大中午了,你們倆這是剛起來啊?”
誠任然不可思議,覺得這實在是不可能,這都已經中午了,之前他們不是起的很早的嗎?
聞言,席斯銘頓了頓,冷鏈,“你有什麽意見嗎?”
“我……你看看你還不讓人說了,真的是!”
誠任然套,覺得這今天的脾氣怎麽就那麽的暴躁呢?
讓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了,這自己來到這兒。
玉京謠瞬間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是自己的家……
“好了!別搭理他們倆,咱們倆好久沒見了,我都快要想死你了!”安千染現在見了玉京謠,還是一樣的親切,就好像還是自己之前的一樣。
“嗯好。”
玉京謠點頭,沒說什麽,邊和安千染一起去了沙發那邊坐著,讓誠任然和席斯銘兩個人不知道是在幹嘛。
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麽悄悄話,還是說什麽讓他們倆不能聽的話。
“他倆就這樣!整天見到的話就是會有說不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