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出事了
而且隻差一步了,她就可以恢複全部記憶了,她不想一切都功虧一簣。
“沒有,我最近腦袋總是會有些疼,等疼了過後,就會有一些記憶在腦海裏浮現,我可沒有去催眠。”玉京謠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否認了催眠這一說法。
“腦袋疼?會不會是是什麽後遺症?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一下?”
果然,席斯銘一聽到他腦袋疼,眼中頓時有些擔憂。
之前醫生就說過,因為是腦袋受了傷,裏麵的淤血也沒清幹淨,可能會有些後遺症。
要是……
“哎呀,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老是往醫院跑,這沒病也要跑出有病來了!”玉京謠尷尬的笑了兩聲,連忙拒絕了席斯銘的好意。
雖然最近腦袋的確是會有些疼痛,但是還沒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在最後一步的節骨眼上,她可不希望,會出什麽事來。
“真的不需要?”見玉京謠一再推脫,席斯銘還是有些不放心。
“真的!不需要!”玉京謠不想和席斯銘太過糾纏,自己在他麵前的撒謊技術便不是很好。
萬一被他看出個什麽端訛來,那還得來?
隨便找了個理由,將他給打發了,就往樓上跑。
等到把門關在身後,她靠在門上,狂跳的心這才平靜下來了幾分。
最後一次催眠,和趙醫生是約定了三天後。
這三天裏,玉京謠也沒有其他事情幹,也就是吃吃吃,喝喝喝。
到了第三天,等到席斯銘去上了班,玉京謠這才聯係了安千染。
由安千染聯係趙醫生,三人在老地方碰頭。
安千染算是比較謹慎的,在進老地方之前,都會先看下有沒有人跟蹤玉京謠。
確定周圍一切都安全無誤之後,這才拉著玉京謠進到了屋子裏麵。
為此,玉京謠還會嘲諷安千染,簡直就是和做賊一樣。
安千染不由得白了一眼玉京謠,她怕的還不是席斯銘那尊大佛。
要是誰遇上他這個寵妻狂魔。知道她帶著他的小女人,來做一些傷害身體的事,他還不錘了自己?
玉京謠自然是明白安千染怕的是什麽,其實她的小心髒也是恐慌不已。
想想自己也要麵對席斯銘那個惡魔,也是瘮得慌。
之後趙醫生為玉京謠做了個身體全麵檢查,見她身體的健康還算不錯,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了。
“玉小姐,現在是最後一次催眠。這次催眠的成功幾率,我也不能和你保證,有可能會失敗。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趙醫生之後將會出現的幾率,都和玉京謠說了一下。
畢竟之前催眠能想起來的,都不是一些深度記憶。
而且這腦子受了傷,那是催催眠就能全部想起來的。
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失憶的人了。
玉京謠耐心的聽完了趙醫生說的,也知道剩下的記憶,是她腦子裏深處的記憶,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了。
之後趙醫生準備了一下,因為催眠的事實,需要極度的安靜,所以就將安千染請到了外麵。
趙醫生一開始為玉京謠嚐試著催眠,卻都是失敗了。
玉京謠不管怎麽放鬆自己,都無法進入睡眠狀態。即使睡眠了,腦海中的記憶還沒湧出來,她的腦袋就會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砸了一下後腦勺一般的疼。
趙醫生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雙眉頭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隻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玉京謠就已經滿頭是汗了。
“玉小姐……這樣子下去,這眠根本就催不了啊要想在記起後麵的事情,多少都是有些困難的……”趙醫生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玉京謠自身的原因,還是他的技術不到位,每次卡在了即將催眠的哪一步,總是會出問題。
“趙醫生,在試一次吧。”玉京謠微微喘著氣,她跟著趙醫生的步驟,做了一邊又一邊,卻總是無法入睡。
而且腦子裏,還會出現耳鳴的狀態,像是有無數隻的蜜蜂,在她的周圍飛來飛去,弄得她更加的煩躁不堪。
“行吧,隻能嚐試最後一次,要是還是失敗,就不能在繼續了……”趙醫生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這催眠要是一直不成功,便不能一直繼續了。
之後玉京謠躺好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聽著趙醫生的吩咐一步步做下去。
慢慢的,她緩緩閉上了眼睛,疲倦的困意也開始襲卷而來。
她的腦海裏,變成了一片潔白的純色。
就好像她站在滿天飛雪的純白世界,周圍沒有任何建築和活物,隻有她一個人。
玉京謠迷茫的走在這滿是飛雪的地方,往遠的地方望去,都是一片的迷蒙不清。
玉京謠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遠處不前方,像是有什麽東西佇立在雪中。
玉京謠想要去看看是什麽單膝,但是不管她如何走,都像是永遠走不到頭。
她開始有些急了,身子甚至有些發冷。
她開始跑起來,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前麵的景象,終於在一點點朝著她靠近。
近到,觸手可及的地步。
就在她要伸手撥開這眼前的迷霧的時候,她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疼痛感瞬間席卷而來。
“啊!”玉京謠尖叫一聲,猛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直接摔在了地上,腦袋也撞在了一旁桌子的尖角上。
趙醫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給嚇到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京謠!”
在門外聽到裏麵動靜的安千染,瞬間衝了進來。
她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玉京謠,頓時瞪了眼睛,一顆心砰砰的亂跳。
此時她也顧及不了什麽,連忙打了120的電話。
不一會,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安千染將玉京謠送上救護車,那趙醫生見情況不對,很快就開溜了。
被送進醫院的玉京謠,被拖入了急救室裏搶救。
得知消息的席斯銘,很快就趕到了醫院。
“千染,這是怎麽回事?!”席斯銘此時的襯衫扣都已經解開了一顆,他也全然沒有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