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班裏的師兄又來勸他:“你與那富家公子快些斷了罷,他不過看你新鮮好玩。男人與男人如何長久,何況這世上人人皆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的,他待你又有幾分真心?”

他隻淡淡的笑:“師兄放心,我自有分寸。”

其實不過貪戀那公子喚他一聲絕色,情有多深,他不自知。

幾年後,垂危病榻之上,師兄問他:“你可後悔,韶華付與負心人?”

他想起那人的一顰一笑,半晌啞著嗓子輕歎:“我本不是真絕色,何懼他人假風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