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進盼望已久的婚姻禮堂,她身著白色婚紗,舉著右手中指上樸素的鉑金戒指,
不甚霸道的說:“嘿!你終於如願以償把我迎進家門了。
以後可要好好寵我,不許欺負我,不許罵我,更加不許打我,家務你做,你負責工作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知道麽知道麽?還有啊…”
對於她提出的不平等條約,對麵的人仍是一臉寵溺的笑容,
可她卻說著說著泣不成聲,對著癌症去世三年如今隻剩得一張黑白照相片在相框裏的年輕男子一字一句,
“我有多想和你一起走,你知道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