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滿目瘡痍,家鄉是遙不可及,這天下再也不似當年

——當年他千杯臥醉、人生得意須盡歡的灑脫是心上烙印的濃墨重彩……

多少人讚頌他,自己也書寫對他的愛戴,可是卻從不曾、不曾得他半句回音……

幸好!幸好後人說李太白,便不會忘杜子美,兩個名字總挨得那麽近,

便是他再入輪回最大的欣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