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都是結婚的人了,還怕什麽羞

“我無恥?”關昊揚眸光冰冷,濃眉皺起來,“秦語岑,你還記得你今天早上是在哪個男人的**醒來的嗎?你是我關昊揚的妻子,就算這五年來我沒有碰過你,可是你也不該耐不住寂寞。你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你說說到底是誰更無恥!”

做為一個女人,五年沒有被自己的老公碰一次,這是不是種悲哀?

秦語岑咬了一下唇:“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這樣的人?”

“難道不是嗎?”關昊揚反問她,“跟我走,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

“我不需要證明什麽。”秦語岑拒絕著他給的機會。

她是人,她有尊嚴,她不接受這樣的侮辱!就算他是她的老公,就算她在乎他,也不可以。這是她僅有的一點自尊。她說什麽都要堅守住!

“心虛了嗎?不敢證明是嗎?這由不得你。秦語岑,不管你想不想,我必須要一個答案。”關昊揚已經是鐵了心,握著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量,大到仿佛要將她的細腕折斷。

秦語岑的掙紮是沒有用的,她還是被關昊揚就這麽明目張膽地給帶走了。

醫院方麵他已經讓人,疏通好了,方便檢查。

秦語岑被關昊揚帶到彩超檢查室前,醫生已經等在那裏:“給她做一個婦科檢查,我要知道她擁有多長時間的的**?”

“好。”醫生點頭後對秦語岑道,“進來。”

秦語岑看著關昊揚好看的薄唇吐出羞辱的話,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眸光因這受傷與震驚而晃動:“關昊揚,你在說什麽?”

“我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你到底有多下賤**。”關昊揚對上她質問的視線,冰冷而無情,這完全地撕裂了秦語岑的心。

她的眼眶漸漸染紅,語氣卻無比的堅定:“不管我有多下賤**,我都不會讓你這樣侮辱我!”

“秦語岑,乖乖的做檢查,不要考驗我的耐性。”關昊揚扣住她的倔強地下巴,“如果你不同意,好,我就告訴你奶奶,她好像有高血壓,不能動怒受刺激。”

關昊揚竟然拿秦語岑最愛的奶奶來威脅她!真是卑鄙無恥!

“好,你想好了。如果你堅持要我做檢查,那麽我對你這五年的感情將煙消雲散。我會……恨你!就算這樣,你也不改變主意?”她反問著他,眼底沒有痛苦,有的是嘲諷。

站在眼前這個眉目冷峻的男子,就是她這五心心念念的老公。她付出了一切,卻換來他的懷疑與羞辱!

關昊揚看著剛才還憤怒的秦語岑,此刻她卻無比的平靜,潭水無波,仿佛死水。他蹙起了濃眉,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兩人之間的空氣急速冰凍,緊繃到誰要是先出聲就會碎裂。他沉默了一會兒,好看的唇吐出了讓秦語岑失望的話來:“這是你為人妻該做的,這是義務!”

秦語岑覺得可笑,可是她卻笑不出來。身體與心,比這嚴冬的風雪更冷。

“我沒有這個義務!”秦語岑深吸一口氣。

她轉身,想走,被被關昊揚位拄,她掙紮不了,就咬他,咬破了他的肌膚,嚐到了血腥味,他都不曾鬆一下眉頭。

“聽話,乖乖進去,不要逼我。”關昊揚的喉嚨艱難地吞咽了一下,抬手,難得溫柔地撫過她垂落在胸前的長發。

秦語岑麻木地站在那裏,然後被人給拉進了檢查室內。

關昊揚看到門板隔絕了眼前的秦語岑,他無力地轉過身去,背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他低垂著頭,光線自頭頂打下,暗影模糊了他的臉,也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雙手插在褲袋裏,修長的腿一隻彎曲,一隻站直,仿佛靜固的油畫,浸著莫名的悲涼。

秦語岑站在那裏,醫生冷聲道:“躺上去,脫左邊的褲腿,右腿曲起。”

“我……我……”縱然秦語岑暗示自己要冷靜,但第一次麵對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手足無措。

她知道自己已經走投無路,如果她不順從,等待她的將是逼迫。她咬了咬牙,還是躺了上去,無助而緊張地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心裏那份害怕無限地放大,仿佛是一個黑暗的深淵,她一直往未知的盡頭下落。

因為太過緊張,醫生根本做不了檢查:“放輕鬆。都是結婚的人了,還怕什麽羞,哪個女人不是這樣過來的。”

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就算上剁成碎末也不會有人來救她了。

她咬緊自己的下唇,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緊扣在冷硬的床沿,用力到都折斷了她的指甲。她的難堪,她的窘迫,沒有人看得到。隻有她自己獨自承受著即將要到來的疼痛。

她深呼吸著,讓自己放鬆,再放鬆。

即使秦語岑再有心理準備,知道自己是第一次,但是當那冰冷的儀器將她的身體撕裂的時候,伴隨著的還有她的自尊,驕傲,靈魂。

那種痛像是極其尖銳的刀子狠狠地刮過身體,然後又似狂風暴雨肆虐過每一根神經,疼得她身體猛然就僵硬了,一口冷氣倒灌入口中,汗水滲出冰冷的額角,失去血色的臉如鬼般慘白。

她是咬破了唇,也沒有叫一聲疼!

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流淌在肌膚上,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

不是給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卻是被丈夫逼得給了那冰冷的儀器!

說出去,都是可笑,可悲的!

就算是跌入這樣人生慘境裏,可是她偏不會哭!

醫生看到儀器上的鮮血,還有她身下的消毒紙上點點綻放開的血跡,先是震驚,然後眉頭深鎖,結巴著:“你……竟然是處子?關總不是說你不是結婚五年了嗎?這是怎麽回事?”

“檢查……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嗎?”秦語岑疼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喉嚨深處苦苦的,仿佛吃了黃蓮一樣。

醫生愣愣地點頭,看著秦語岑倔強到不掉一滴淚,不吭一聲疼,做為一個女人,她的心都軟了。

秦語岑整理好衣褲,輕邁開腿,身下,便清晰得感受到扯裂般的疼。她還是要強地扶著牆壁走到門邊,打開門,挺直了背脊走了出去。

關昊揚聽到響動,站直身體,對上了秦語岑清澈的眼睛:“你怎麽樣……”

她的臉色蒼白到透明,汗水還浸在額頭,她的模樣,仿佛是被風雪吹打到失去鮮豔色彩的小花,脆弱可憐。

“不是想知道結果嗎?那去問醫生。”秦語岑冷睇著他,聲音裏沒有一絲的感情起伏,“別在這裏擋著。”

話音剛落,醫生就走了出來,看著臉色不鬱的關昊揚,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一個字來。

“有話實說。”關昊揚蹙著眉,從醫生驚慌的表情裏,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關總,秦小姐她……她還是處子,所以**時間為……零……”醫生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經驗為零?!

------題外話------

關總,你終於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