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起勁的?

夏穎夢愣了一下,她很清楚,一個人狂笑的時候,久了肚子就會疼,那種疼幾乎沒人能忍受得住。

當她看到林飛用銀針使胡政狂笑不止時,心裏便咯噔了一下,不好的預感席卷全身,她知道這次跟林飛的賭約,或許自己又要輸了。

但她心裏其實還對賭贏林飛還抱有一點希望,隻不過這一點點的希望,隨著林飛那句話淡然無存了。

她知道自己輸了,不過更想知道,林飛究竟還有什麽更厲害的招數。

“哈哈…你想…幹…哎呦,我的肚子……疼死了……哈哈!”

笑了才不到一分鍾,胡政就感覺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疼,本能的想雙手去捂住肚子減少一點疼痛,可四肢卻無法聽從大腦的指揮。

“現在說還來得及,何必呢,反正你遲早都會說的,現在幹嘛要忍受折磨?早點說早點解脫。”

林飛本來打算再給這胡政一個機會,可這貨依然狂笑忍著疼痛,也不願意吐露半個字,無奈的林飛隻能卷起胡政的衣袖,露出了長得茂盛的腋毛。

嘿嘿!

林飛笑著伸手抓住胡政腋下那長長的腋毛,然後很用力的猛扯,疼得胡政整個身體都在微顫,一直狂笑不止的他,第一次發出了笑以外的聲音。

“啊!嗚嗚……哈哈…痛…哈好痛……”

一大撮腋毛被猛然拔掉,疼得胡政直叫喚,本想喊疼的他,到了嘴邊卻變成了笑聲,眼眶裏都是眼淚,也不知道是疼的直掉眼淚,還是笑得。

“怎麽樣,感覺是不是很爽?讓我們繼續一路爽翻天吧,直到你考慮清楚回答我的問題。”

說完林飛繼續不停的狂拔毛,扒光了胡政腋下的毛,又將他腿上的長毛都給扒了,別說當事人胡政了,就連一邊的夏穎夢都快看不下去了。

雖說林飛沒有使用暴力,可這樣的審訊方式,比暴力讓人更加不寒而栗,疼痛不能喊出來,也無法製止,卻還要不停的笑。

讓夏穎夢想想,都覺得林飛這個辦法,有那麽一點點的殘忍。

三分鍾後,這三分鍾對於林飛和夏穎夢隻是一瞬間,可對胡政而言,每一秒都是漫長而又痛苦的折磨。

啪啪啪!

看著笑到疼得不行的胡政能堅持三分鍾,有點意外的林飛忍不住鼓了鼓掌,順手拔掉胡政笑穴上的銀針。

“說實話,我都有點佩服你了,如果你能在挺兩分鍾,我保證從今以後絕不追究你偷車的事情。”

終於不用再笑的胡政,感覺短短三分鍾後,自己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笑了,仿佛應對了那句話,笑口常開,笑死活該。

氣還沒喘兩口的胡政,一聽林飛這話,嚇得整個人臉色都變了,連忙求饒:“大哥,我求求你,我真的沒有偷你的車,別讓我再笑了,會把我笑死的。”

胡政想逃,可惜四肢動彈不得,隻能幹瞪眼。

林飛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轉移到了一臉不忍的夏穎夢身上,嘿嘿一笑道:“穎夢,這大腿和腋下的毛都扒光了,除了頭發也就隻剩那裏了,你確定還要繼續看?”

說完,林飛抬起右手順著目光指向了胡政的褲襠,那兒可是有著非常茂盛叢林,在那‘拔草拔樹’可不是一般的爽。

胡政見狀,嚇得臉都綠了,他沒想到林飛會如此卑鄙無恥,夏穎夢的臉快黑了,嘴裏叫罵了一句:“流氓!”

喊完夏穎夢就連忙轉過身,接下去的東西對她而言太惡心了,不過她的那兩個字倒是讓林飛的臉尷尬了。

流氓?跟誰耍流氓呢?

林飛那個心塞啊,要是為了問出林雅萱那妞的車子,自己也不會出此下策啊。

“媽的,你小子有種,老子接下去兩分鍾,保證讓你比剛才的三分鍾,爽上一倍!”

林飛叫罵著就準備動手,那個臉綠的胡政連忙叫停:“停!我說,大哥這事我也是被逼的。”

林飛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笑著問道:“那車呢?”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輛車,不過這幾天警察封鎖了江城各個道路,盤查的非常嚴格,偷盜來的很多車雖然被我們換了車牌,不過都是套牌仔細點就能查出來,他們把車藏在了東郊的廢棄自來水廠裏。”胡政一股腦把該說不該說的全交代了。

剛才那分鍾對他而言簡直跟噩夢一樣,一聽接下去的兩分鍾會爽上一倍,那酸爽他根本就不敢想。

可他的話林飛有些質疑,東郊那座廢棄的自來水廠他去過一次,那裏位置偏僻,而且沒什麽監控的確很合適藏匿盜竊來的車子。

那兒也是他跟林雨初次見麵的地方,為了救下危在旦夕的妹妹林雨,他還為此殺了六個,不知為何潛入江城的島國忍者。

林飛還在想著,夏穎夢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準備給局裏打電話,林飛看了眼連忙製止。

“穎夢,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車子是否藏在那裏,這樣吧,我們把這個胡政帶上,一起去看看,萬一車真在哪裏,你再打電話也不遲啊。”

夏穎夢想了想覺得林飛的話挺有道理,萬一胡政為了逃避林飛‘折磨’胡編亂造,自己通知局裏出動警力,豈不是浪費人力物力?

她想著,對方也就一夥盜車賊而已,以自己和林飛的身手兩個人聯手起來,就算遇見了也能對付,再不濟也能全身而退。

“那行,你帶上胡政,我們現在就去東郊的廢棄自來水廠。”夏穎夢點頭同意。

這時的林飛突然咧嘴壞笑起來,對著夏穎夢說道:“穎夢,我們剛才可是打了賭,五分鍾這夥開口,你就讓我親一下,現在是不是該兌現賭約了啊…嘿嘿!”

看著林飛一副急不可耐的搓著手,以及臉上那壞笑的樣子,夏穎夢連忙掙紮辯解道:“剛才你也說了,車子還不知道是不是藏在東郊廢棄的自來水廠,等找到車子再說。”

後悔跟林飛打賭的夏穎夢連忙逃走,心裏竟然期盼著,被盜的車子千萬別藏在東郊的廢棄自來水廠,否則……

她可真要被林飛給親了。

林飛看了看時間,如果車真藏著那裏,來回的時間剛好趕得上party,連忙收回胡政身上的銀針。

胡政心裏當然不願意去,不過奈何不了林飛的他,隻能被強行帶到了東郊的廢棄自來水廠。

剛從車上下來,夏穎夢就把隨身攜帶的槍拔了出來,林飛見狀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你沒事掏槍幹什麽?”

夏穎夢白了一眼,擔心的說道:“最近江城不太平,誰敢肯定這夥盜車賊有沒有槍,就算對方手中沒有,而我拿著槍對他們也是一種威懾力。”

林飛頓時一陣無語,廢棄的自來水廠這麽大,威懾個毛啊,盜車賊看見你拿著槍,傻子都知道你是警察,早跑了,誰還會等著你去威懾?

“那行,你拿著槍慢慢威懾吧,胡政趕緊給我帶路……等會,有點不對!”

話剛說了一半的林飛,忽然鼻子一動,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空氣中慢慢飄**進他的鼻子中,一下子觸及到了他那敏感的神經。

這……這是人血?!

警覺起來的林飛眉頭一下子緊皺起來,他距離廠房還有一定距離,能在這麽遠的距離問道血腥味,除了他的嗅覺敏感外,還有就是——

廠房裏死的人,絕不是一個。

頓時林飛心中騰升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察覺到林飛臉色不對勁的夏穎夢好奇的問道:“不對?哪不對了?”

夏穎夢還特意左右四周都觀察了一些,除了天色有點黑,沒別的不對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