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觸碰光源的刹那,林飛的視線中全是銀色的光芒,哪怕閉上了眼睛,似乎也能感受到光源,緊接著光源消失了,當他再度睜開眼睛接觸到外界的刹那,驚駭的一幕出現了。

沙漠不見了,死亡山穀也不見了,出現在他視線中的,竟然是一個碧波**漾的湖泊,他就站在湖泊邊,遠處還有炊煙嫋嫋的村莊,田地和森林。

湖泊並不大,森林阻隔了他的視線。

“這……這究竟怎麽回事?我的天啊,難不成穿越了?”

睜開眼睛的林飛,刹那間就感覺自己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著,這一切,他簡直無法解釋,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思考。

震驚而疑惑的他,連忙向著炊煙嫋嫋的村莊走去,心想著,或許在這個村莊中,自己能找到心中想要的答案。

村莊並不大,也就二十多棟木屋,還有一些新建的木屋,很多人都穿著現代的衣服,見到林飛的出現似乎並不意外,反而有人熱情向林飛打招呼。

“你好,歡迎你來到這絕望之地,這兒的木屋有幾棟是空著的,你是選空著的,還是想自己另建一棟?”

林飛並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了三個熟人身上,連忙叫喊著:“艾露西,鄭海洋,石凝香,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林飛?”

三個人相識苦笑一下,隨即向林飛走來,由鄭海洋先開口道:“想不到你也到了這根本出不去的地方。”

鄭海洋一臉的不甘心,被困在一個出不去的地方,也就意味著他的雄心霸業都破滅了,成為鏡中花水中月。

“這世界上還有出不去的地方?”林飛一臉的不相信。

見狀,鄭海洋隻能搖搖頭,道:“我一開始也不相信,可這片森林的邊緣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進入大霧中什麽都感覺不到,你就感覺在迷宮裏繞,無論你怎麽走,都會回到這裏。”

還有這種事情?

林飛雖然不想去相信,可卻不得不相信,否則的話,鄭海洋這種人,會甘心待在這裏?

“既然出不去的話,我們又怎麽進來的?”林飛目光四處打量,想著自己不可能憑空出現在這兒吧。

“莫紮斯教授,麻煩你跟我這位新來的朋友解釋一下。”鄭海洋直接將這個問題,踢給了一位前不久來此查探,人無辜消失的科研專家。

隨後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外走到林飛麵前,微笑著與林飛握手,然後滔滔不絕的解釋起來:“人對外界的感應,大多數來源於視覺,就比如光折射和全反射,在特定的條件下會形成海市蜃樓般,將這形容成投射的光源

反射的話,反之,光源的折射和全反射達到某種特定條件,就可以形成屏蔽光源反射,令謀一處從地球上消失……這一類有一個科學用詞——超自然現象!”

“這怎麽可能?如果是屏蔽的話,那麽距離了?我們不可能憑空出現在這裏。”

對於這一解釋,林飛難以接受,超自然現象?哪怕他的存在就是屬於超自然現象,可卻一時間卻無法接受,這位莫紮斯教授的解釋。

“我們進入此地,皆因為一種光,這光能令人失去意識,人一旦失去意識,就會自動忽略外界的時間和空間,隨便說一句,這裏擁有超強的磁場,一些電子設備是無效的。”

掏出手機的林飛,卻發現手機出現亂代碼,所顯示的時間都是在胡亂的跳動,更別說接受信號。

失去意識?

林飛又產生了新的疑惑,難不成自己所以為的意識正常,其實已經被那光源給迷幻了,達到了一種類似下意識被催眠的效果?

就如夢遊一樣,夢遊中對於時間和空間這兩個存在不會有任何感應的存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一切勉強可以解釋的通。

為了讓林飛相信,莫紮斯教授要舉了一個曆史上,消失又離奇出現的‘幽靈’火車,那是一列隻有三節車廂的火車,在1933年春天,一位意大利軍官帶著果戈裏,在火車進入一個長長的隧道後神秘消失了。

地方當局事後對隧道進行了仔細的檢查和搜索,但是他們甚至連火車留下的煤煙痕跡都沒發現,吞噬了這列火車的隧道入口處被封住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一顆炸彈擊毀了這條隧道。後經調查確證,這列火車的確在1933年消失。那是一列隻有三節車廂的火車,是為旅遊者從意大利的一家公司包租的,據說這列火車的模型還保存在米蘭的鐵路博物館裏。

“果戈裏幽靈火車”1991年又一次出現在波爾塔瓦時受到了報紙媒體的關注,烏克蘭的兩家報紙都刊登了這一事件。

在鐵路扳道口工作的一位鐵路員工確定火車出現的那一天是1991年9月25日,就在那一天,來自基輔烏克蘭科學院研究超自然現象的一位科學家守候在岔道口,等待“幽靈”火車的再次出現。

當它再次不知從哪裏冒出來時,在好幾個目擊者的注視下他躍上了最後一節車廂,火車很快消失了,而那位想破解神秘“幽靈”火車之謎的科學家也隨著這列詭異的火車一起消失,從此音訊全無。

據報紙報道,在科學家失蹤事件發生後,“幽靈”火車不止一次在這個岔道口出現,但是再也沒有人敢跳

上這列幽靈般的火車了。

報紙還報道了“幽靈”火車1955年在克裏米亞半島出現的事件,火車在那裏通過了一道舊的河堤。奇怪的是,那裏的鐵軌早已被拆除了。

直到現在‘幽靈’火車的突然出現以及神秘消失至今仍是一個未解之謎。

而像這樣的未解之謎太多太多了,被科學家統一稱為超自然現象。

莫紮斯教授的解釋,卻讓林飛產生了更多為之不解的疑惑,心中十分不甘心:“難不成真的無法離開這裏了嗎?”

他想從這兒其他村民口中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畢竟這兒已經有人被困在這裏三十年了,要不是湖中有大量的魚,森林中有一些野果和野菜,早就餓死了。

可奇怪的是,如此大規模的森林中,去看不見一隻鳥獸,昆蟲倒是有一些。

剛到幾天的鄭海洋,在摸紮斯教授走後,望著平靜的湖水向林飛說道:“其實我懷疑這一切,那神秘的光源有撇不開的聯係,這光源就在湖中心,但是我們卻無法靠近!”

“是水太深嗎?”

林飛連忙問道,他心中也有這樣類似的想法。

“不是水太深,而是這光能令人失去意識,根本就無法靠近,白天我們也下去找過,湖底都是鵝軟石,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

鄭海洋一臉的無奈,其實在這兒的人,都認為這一切的元凶定是那光源,但是光能令人失去意識,根本就靠近不了。

連靠近都做不到,又如何去破解這超自然現象的秘密?

“是嗎?”

林飛的目光被仿佛擁有魔力的湖麵給吸引了,他目光片刻不離的望著湖麵,在等,等待的光源再度出現。

可以,白天光源是不會出現的,無奈之下,吃了些野果充饑的林飛,來到了森林的邊緣,這兒就如鄭海洋所說般,大霧彌漫,近在咫尺的手都看不清。

精神在虛空中蔓延,可林飛發現,以他化神的精神力,竟然感應不到半米以為的任何存在,進入迷霧中稍微轉了一圈,可無論怎麽轉,最終都會回到原地。

頓時令他放棄了,穿越迷霧離開此地的方法,對於林飛铩羽而歸,這兒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人要不是親自經曆過失敗,永遠不會明白,在神奇的大自然中,人是多麽無知和渺小。

很快,林飛期待的黑影降臨了,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平靜的湖麵上泛起了一點銀芒,這銀芒化為璀璨的銀光,讓黑夜變得如白晝一般。

所有人都睜開了雙眼,眼神卻空洞沒有任何意識,唯有林飛的眼神中卻透著清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