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李上和沈天媚來了!”

一個負責聯絡的猛虎幫成員跑過來,大聲說道。

中年男子點點頭,猛的從背上抽出一把鬼頭刀,那鬼頭刀刀身陳舊,看起來像是幾十年前的舊物,刀刃卻寒光爍爍,望之令人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他並不說話,隻是冷冷看著前方。

猛虎幫其他成員自覺站在他身後,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虎視眈眈盯著遠處。

很快,遠處傳來汽車的轟鳴聲。

中年男子嘴角勾起殘忍的冷笑,隻要沈天媚和李上的人一下車,他馬上下令手下兄弟攻擊,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最好一舉將沈天媚和李上殺死。

“看來猛虎幫的人早有準備,早就等著我們來了。”

看到前方一片黑壓壓的人頭,李上坐在大巴車上似笑非笑的說道,原本還想打猛虎幫一個措手不及,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沈天媚盯著前方看了許久,語氣凝重說道:“這次猛虎幫派出的堂主是矮腳虎王英。”

李上仔細看了看,站在猛虎幫一幫人最前麵那個拿鬼頭刀的家夥,確實長得挺矮的,特別是一雙腿,典型的小短腿。

不過這家夥上半身很壯實,胸肌發達,腰部卻很纖細,呈一個倒三角。

“看來這家夥水性很好。”

王英的身材,除了腿外,都是典型的遊泳運動員身材,再加上他皮膚呈現一種天然的古銅色,一看就是常年在水裏打熬,被太陽曬出來的,李上一下就猜出他以前常年在水裏討生活。

“嗯,王英的水性確實很好。他以前是做水匪的,仗著一條小破船就敢搶劫沿路的貨船,作惡多端,很多無辜之人都死在他手裏。”

“後來他搶了猛虎幫的貨船,被當時的猛虎幫主帶著上千人圍剿了三天三夜,追遍了揚子江下遊,終於把這家夥收服。是一個厲害人物。”

沈天媚的話證實了李上的判斷。

“水性好又怎麽樣,水性好就該呆在水裏,跑岸上來,就隻有被殺掉。”

李上冷冷說了一句,突然一

把抓起對講機。

“所有司機聽令,給我開車撞上去,能撞死多少就撞死多少!”

“是!”

幾個司機雖然詫異李上這麽做未免太沒有江湖道義了,但還是無條件聽從了李上的命令,死死一踩油門,朝岸邊的猛虎幫成員瘋狂撞去。

這次開出來的全是大巴車,全是三十人的標準座。

保安部兄弟這邊就有五輛大巴,而沈天媚的手下更是有二十輛,一共二十五輛大巴車,兩兩一組排成一條長龍,高速奔馳間,卷起無盡煙塵。

猛虎幫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車隊已經瘋狂衝進了人群中,頓時間,就有很多倒黴蛋被大巴車碾壓成了肉泥。

“啊!這些家夥想幹什麽!他們不會想直接撞上來吧!”

“臥槽!還講不講江湖道義!”

猛虎幫的人氣得破口大罵,驚慌失措向四周躲避,可是由於他們人太多,靠得太集中,旁邊又是洶湧的喝水,一時根本分散不開,被闖進來的大巴車撞得慘叫連連。

“混蛋!無恥卑鄙!”

堂主矮腳虎氣得暴跳如雷,之前他想不顧江湖道義先下手為強,沒想到對方比他更狠,幾十輛車直接裝了過來。

這完全就是以坦克碾壓小轎車的做法,猛虎幫的成員就算戰鬥力再強,又怎麽是大巴車的對手!

看到很多猛虎幫的成員被迫跳進江裏被卷向下遊,李上冷冷一笑,再次下令:“所有大巴車開到江邊,組成一道牆,等下兄弟們就依托這道牆作戰,務必保證這道牆不被敵人推翻!”

“是!”

司機們全部聽令,卻不明白李上為什麽會這麽做。

還是沈天媚聰明,一下就猜到了李上的打算。

“猛虎幫的幫眾精通水性,我們的兄弟卻沒幾個會水的,隻要讓大巴車擋在岸邊,兄弟們就不用擔心被逼進河裏,猛虎幫的優勢也發揮不出來!”

李上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默認了沈天媚的想法。

沈天媚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胸口緊緊壓在他胳膊上。

“李上

你真是太聰明了!這樣的方法你都能想出來!看來你天生就是做統帥做將軍的料,要不你來坐我的位置吧,我給你打下手。”

注意到李上臉上的異色,沈天媚才知道自己激動之下失態了,俏臉一紅,吐吐舌頭尷尬的鬆開了李上。

“算了,我就不瞎操心這些事了。你要是給我打下手,我真不知道在你的勾引下,我能不能把持住。”

李上哈哈一笑站了起來。

“李上你個混蛋!”沈天媚又羞又怒,什麽叫自己勾引他,這家夥嘴巴太賤了!

李上一腳踢開車門。

“趙國棟,動手!”

“一二三隊的兄弟,跟我上!”

早就按捺不住的趙國棟噌的站了起來,頓時,一百五十個保安兄弟全部跳下車。

緊接著,後麵的大巴車也紛紛打開,沈天媚的七百手下也下了車。

八百多人全部備考長長的城牆,與對麵猛虎幫的人對峙。

“卑鄙!無恥!”

看到李上一方的人一下車就依托車牆而戰,讓猛虎幫的優勢**然無存,矮腳虎再次氣急敗壞的跳腳大罵。

“給老子上!給老子全部砍死!有多少砍多少!”

索性,猛虎幫一方有近千人,雖然之前有近兩百人或是被車撞死碾死,或者被逼得跳了河,但人數還和沈天媚一方持平。

而且這些人全部是猛虎幫的玄級成員,戰鬥力強大,矮腳虎還是覺得自己一方占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殺!”

猛虎幫一方爆發出震天的喊殺聲衝了上來,眼裏全是殺意和仇恨。

就在剛才,對麵那些混蛋一個人都沒損失就讓他們折損了兩百多人,這對身為猛虎幫成員的他們來說,是一個必須用對方的死亡才能洗刷的恥辱。

“依托車牆,別慌亂!盡量和自己身邊的兄弟聯手對敵,一個打不贏,兩個總打得贏,三個總打得贏!我不要你們用命去填,我要你們在幹掉對手的同時,盡量讓自己活下來!”

李上站在一輛大巴車頂上,充當指揮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