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說,杜玉婷的身材那叫一個迷人,白振東隻瞟了一眼,就恨不得馬上衝進臥房裏,對杜玉婷展開野獸般的行為,吃幹抹淨。

但理智告訴白振東,這個女人雖然漂亮,但往往漂亮的女人都是帶刺的玫瑰,弄得不好,自己反被紮了手,到那時後悔莫及。

想到這裏,白振東就盡量克製自己,將目光從臥室裏轉移到客廳的電視上。

他用遙控器剛打開電視機,電視熒幕上隻在上演一場吻戲,男主角和女主角吻得那叫人徹底無語,一下子就讓白振東有些不受控製,想入非非。

頓時,他趕緊換了頻道,另一個電視台正在上演抗戰片,一個接一個的小鬼子在國軍的瘋狂掃射下,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沒多久,白振東依稀聽見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從衛生間裏傳了出來,他想杜玉婷應該在衛生間裏洗澡了。

電視裏正在播放狂殺小鬼子的血腥畫麵,但白振東腦子裏卻在幻想無恥的流氓畫麵,他在想,杜玉婷洗澡是開著衛生間的門在洗,還是關著門。

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試著從客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躡手躡腳的朝臥房門口走了過去,探出半個腦袋,往臥室的衛生間瞄了一眼,發現衛生間的門是虛掩的,透過那一絲門縫還能隱隱看見杜玉婷的身影。

水霧嫋繞,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給人無盡的幻想。

白振東喉嚨裏咽一口唾沫,盯著杜玉婷的身影有些出神了。

他暗暗的罵道,麻痹!這女人習慣還有這樣的壞習慣?

白振東看了一會兒,趕緊回到客廳的沙發上,一個勁的喝涼水,盡量不去幻想衛生間杜玉婷洗澡的事。

可是又擔心杜玉婷一會兒出來看見什麽不該看見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於是,他翹著二郎腿,一邊盯著電視,一邊喝著茶幾上的涼水。

幾分鍾後,衛生間的流水聲停止了,杜玉婷披著淩亂的長發從臥室裏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件真絲吊帶睡裙,她一邊用幹毛巾搓著濕漉漉的長發,一邊歪著頭衝著白振東笑著說道:“東哥,你剛才出了不少汗,去洗個澡吧!”

白振東的確滿身汗味,剛才為了搬那個包裹,累得滿頭是汗,他也打算洗個澡,要不然一會兒跟杜玉婷去參加同學聚會,指不定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讓杜玉婷的同學笑話,雖然是假男朋友,但起碼得給她撐足麵子。

可是,白振東想到沒有換洗的衣服,於是對杜玉婷說道:“沒穿洗的衣服,我還一會兒回家洗。”

杜玉婷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回過頭來,說:“現在五點了,你再回家的話,肯定來不急了,我家裏有件我弟弟的襯衫,你換下襯衫就行了。”

白振東沒好意思拒絕,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隻好惟命是從。

“好吧!”白振東從沙發旁站了起來。

杜玉婷甩了一下濕漉漉的的發絲,說:“我去給你找襯衫。”

說著,穿著真絲睡裙的杜玉婷就朝臥室走了進去,當她走到臥室門口時,臥室裏窗戶外透進來的光線正好映在杜玉婷的身上,呈現出一種朦朦朧朧的**,因為真絲睡裙太薄,全被光線給透了。

這一瞬間,正好被白振東的雙眸所捕捉到,簡直太美了。

白振東此時不敢多想,轉身跟隨杜玉婷的腳步去了臥室裏的衛生間,剛進臥室杜玉婷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就走了過來,主動遞給了白振東。

“東哥,襯衣。”

白振東轉身去接杜玉婷手裏的襯衣時,他驚奇的發現杜玉婷這個嫵媚的女人竟有個壞習慣,這個壞習慣卻成了男人的福利。

白振東接過杜玉婷手裏的襯衣,立刻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他深吸了一口氣,腦子裏全是杜玉婷各種唯美的畫麵,他有些繃不住了……

為了摒棄內心邪惡的想法,他擰開水龍頭洗了一把冷水臉,整個人變得瞬間清醒,然後脫光衣服衝了一個冷水澡,雖然有些冷,但能讓自己全身冷靜下來。

沒多久,白振東就穿著杜玉婷給的襯衫走出了衛生間,他發現這件襯衫就好像為自己量身定做一樣,十分的合身。

此時的杜玉婷已經換了那撩人心魂的吊帶睡裙,身上穿著一條玫紅色的七分袖連衣裙,美脖上還戴著一串漂亮的珍珠項鏈。她將淩亂的波浪長發捋到了一邊,露出了右耳戴著的珍珠耳環。

杜玉婷看見白振東身上這件襯衫,問道:“合身嗎?”

白振東點點頭,說:“合身。”

杜玉婷頓時在白振東眼前轉了一個圈,笑著問道:“我穿這身漂亮嗎?”

白振東再重新掃了一眼,坦誠的說:“漂亮!”

“真的?”杜玉婷有些不敢相信。

白振東再次點頭默認道:“真的。”

聽到這話,杜玉婷笑得更歡了,說:“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白振東發現杜玉婷特別喜歡豔麗的裙子,當然豔麗的衣服最適合她不過,她跟林若煙有所不同,林若煙穿得比較素雅,也特別符合她優雅的氣質。

看著妖豔的杜玉婷,白振東有些想不明白,她長得這麽漂亮,怎麽會沒有男朋友。

於是,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麽不談個男朋友?”

杜玉婷嬌笑道:“你以為談男朋友跟買東西一樣,說談就能談。”

白振東猜想道:“你這麽優秀,看上你的男人應該不少吧!”

杜玉婷承認道:“是不少,不過這些臭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

白振東說:“還是有好男人的。”

杜玉婷戲謔道:“比如像你這樣的?”

白振東故意反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杜玉婷“切”了一聲,不屑的說:“你也是壞男人。”

白振東佯裝很冤枉的說:“我哪裏壞了?”

杜玉婷並沒有及時回答白振東這個問題,而是朝他走了過去,伏在耳邊悄聲的說道:“我們玩一個遊戲,可以證明你是不是壞男人。”

白振東露出一副很茫然的樣子,“什麽辦法?”

杜玉婷故意問道:“敢試試嗎?”

“誰怕誰!”白振東也不怯弱。

杜玉婷壞笑道:“那好,你別後悔!”

說完,杜玉婷在臥室裏的衣櫥裏找到一條紗巾,朝白振東走了過來,說:“來把眼睛蒙上。”

白振東不知道杜玉婷這女人玩什麽把戲,就按照杜玉婷所說的將紗巾蒙在了眼睛上。

蒙上之後,杜玉婷還給白振東戴上了一副耳麥,塞住了他的耳朵,房間裏瞬間安靜下來。

“我靠,這女人想幹什麽?”白振東忐忑不安的在心裏暗暗說道。

接下來,白振東就感覺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撓自己的耳根,一點點的,癢癢的,特別讓白振東受不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撓自己的耳根。

就在他沒想明白時,一雙手突然從胸膛的襯衣縫伸了進來,在結實的胸膛上來回遊走著。

白振東一下子反應過來,暗歎道,麻痹,這女人在摸自己?剛才耳根上癢癢的酥麻感是杜玉婷用嘴唇在咬自己嗎?

就在這時,不知道什麽地方突然沿著胸膛朝腹部蔓延,一點點的,就像一隻螞蟻在肚子上爬行著,眼看著就要逼近白振東的大本營。

就在這一刻,白振東沒能繃住,西昌發射中心的火箭就立了起來,蓄勢待發。

此刻的白振東心跳加速,本以為像螞蟻一樣的東西會攻入自己的大本營,沒想到在路過森林時,便停下來班師回朝了。

白振東的耳麥被摘掉,杜玉婷的嬌笑聲不斷。

等白振東摘下紗巾時,杜玉婷笑靨如花的說道:“還說你不是壞男人,你也是!”

此時的白振東就好像被看光了似的,他也不在乎了,坦然的說道:“你這樣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杜玉婷總結道:“所以嘛!男人都是禁不住**的。”

白振東不解的說:“這個跟你找男朋友有什麽關係?”

杜玉婷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有關係了,一個禁不住**的男人,怎麽能保證戀愛後,不會被其他女人**呢?再說,禁不住**的男人,在事業方麵也不會有所大作為,因為稍不小心,就會中了別人的圈套。”

兩人正聊著,杜玉婷的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從包裏拿出手機,接聽了電話,接了一會兒,就忙對白振東說道:“我們得走了。”

可是白振東這樣上街,肯定會被人誤認為變態的。

白振東苦逼的說道:“我這樣怎麽上街?”

杜玉婷捂著嘴角笑了笑,說:“昂首挺胸,多帥啊!”

杜玉婷這*人笑完,又故意問道:“要不要我幫你?”

“我靠,有這麽好的事。”白振東感覺不可思議,在心裏暗暗美道。

“那麻煩你了。”白振東有一絲尷尬。

杜玉婷嬌笑道:“你在房間等我一下。”說完,杜玉婷就離開了房間,白振東直接躺在了**,想想一會兒即將要發生的事,他就覺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