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的杜玉婷聞言,立馬站了起來,搖頭對白振東阻止道:“振東,不要啊!”

薑爺看見杜玉婷緊張的樣子,又晃動著高腳杯中的紅酒,一臉笑容的說:“我這個人呐!向來喜歡兩樣東西,一是杯中的美酒,二是漂亮的女人。”

說完這話的時候,薑爺還將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了杜玉婷身上,看了一眼,又扭頭對白振東說道:“當然,你可以選擇放棄,不過你的這位漂亮朋友就要留在這裏,我想的話,你應該不會放棄吧?”

杜玉婷一個勁的說道:“振東,你別管我!你走啊!”

在這個時候,白振東怎麽可能拋下杜玉婷,即便是他死,也不會就此離開的。

他心裏十分明白,自己跟刀疤的恩怨總要有個了結,但是麵對眼前這十名身強力壯的壯漢,白振東心裏還是有些沒底,關鍵是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康複。

但是,他在這個時候完全沒有選擇,就像薑爺說的那樣,他必須贏,要是輸了,就會一敗塗地,自己不光不會活著離開這裏,就連杜玉婷也會遭到殘酷的對待,即便王建軍在監獄,也會受到牽連的,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子不簡單。

想了一會兒,白振東咬牙答應道:“好。”

聽到這話,薑爺笑得更開心了,愜意地說道:“年輕人,我喜歡你這樣帶種的。”

說完,薑爺握著高腳杯就對別墅門口的男吩咐道:“小輝,請這位美女上閣樓上陪我一同觀看這場精彩的表演,我相信比電視裏麵的動作片更好看!”

“好的,薑爺。”名叫小輝的男子恭敬地回應道,並走到杜玉婷身前,伸手邀請道:“這位美女,請!”

杜玉婷不敢不從,看著白振東不停地搖頭,可還是不舍的跟著薑爺上了客廳對麵的閣樓。

在閣樓上,薑爺還吩咐小輝搬了兩把椅子,兩人坐在閣樓上,薑爺還主動為杜玉婷倒了一杯紅酒,客氣地邀請道:“美女,來,咱們喝酒。”

這個時候的杜玉婷哪有心情喝酒,她的目光一刻都沒有從白振東身上抽離過,可是薑爺的邀請,她不敢拒絕,她知道眼前這個老頭不簡單,隻好端著高腳杯與薑爺碰了一下,應付地喝了一口紅酒。

喝完酒,薑爺突然從座椅旁站了起來,對樓下客廳十一號人宣布道:“聽著,誰也不允許離開客廳,客廳就是你們的比賽場,任何人不準用武器,我希望你們雙方堅持到最後一秒,當然贏的一方,我會重重有賞。”

薑爺剛說完,杜玉婷就鬥膽的說了一句:“薑爺,你這麽安排不公平,他們十個人。”

杜玉婷突然插話,薑爺竟沒有生氣,這令身旁站著的小輝也特別的意外。

薑爺回過頭來,對杜玉婷笑著說道:“美女,這個社會沒有所謂的公平,就好像我要你陪我喝酒,你就得必須陪我喝酒,明白了嗎?”

聽到這話,杜玉婷直接噤聲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再說下去,肯定會惹麻煩。

最後,薑爺又將目光投射到白振東身上,說道:“年輕人,我很看好你,千萬別令我失望,你們可以開始了。”

薑爺說完這話,就坐回了座椅上,別墅內的鋼琴聲又悠揚的響了起來,那麽的美妙,那麽的悅耳。

此刻,站在客廳的白振東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十名壯漢,他們虎視眈眈的看著白振東,恨不得一湧而上,將白振東狠狠踩在腳下。

白振東原本以為他們會一湧而上,可是十人之中,突然走出來一名寸頭的男子,他將外套脫下來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攥緊拳頭,展現出他結實的肌肉。

他立馬對身旁的九名男子說道:“我跟了刀疤哥四年,我當他是親大哥,刀疤哥的這個仇,我一定要親自給他報,你們都給我退後,讓我給他單挑。”

剛說完這話,站在閣樓上的薑爺就鼓掌讚賞的說道:“黃牛,我就喜歡你這樣帶種的。”

名叫黃牛的壯漢瞪了白振東一眼,突然皺緊了眉頭,大喝一聲:“呀!”

他真如同牛一般猛衝了過來,氣勢洶湧,似乎要將白振東撞飛百米之遠。

白振東的眉頭也皺了一下,一個箭步朝黃牛迎麵衝了上去,眼看著就要撞上了,白振*然朝前騰空躍起,身體成三百六十度在黃牛頭頂翻了一個跟鬥,直接嚇傻了黃牛,他沒想到白振東身輕如燕。

待黃牛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時,白振東狠狠一拳揮在了黃牛的麵部,這一拳力量之大,揍得他嘴裏的唾沫飛灑。白振東又趁機狠狠一腳蹬在黃牛的胸膛上,黃牛整個人直接急速後退,眼看著就要後仰倒地了。

白振東健步如飛,再次衝到黃牛的身前,一腳轉身側踢,將黃牛踢飛好幾米遠,身體重重地摔在客廳的一盞台燈上,台燈瞬間碎裂成渣,黃牛也疼得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坐在閣樓上的薑爺見狀,興奮地站起身來,替白振東鼓掌歡呼道:“好功夫!”

剛說完,白振東頓時聽見身後有名男子大喊一聲:“一起上!”

頓時,九名男子如猛虎般朝白振東所在的位置撲了過來,白振東扭頭掃了一眼,見兩名動作極快的男子首當其中,兩隻拳頭直襲白振東的鼻梁骨,他出手快如閃電,雙拳變掌,死死抓住兩名男子的拳頭,使勁一擰,疼得兩名男子滿臉猙獰,白振東抬腳快速蹬在了他們的腋下,在右腳蹬出去的同時,雙手瞬間鬆開他們的拳頭,兩名男子急速後退,直接後仰倒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另外七名男子見狀,迅速將白振東圍了起來,他們打算前後夾擊。

就在眨眼間的工夫,白振東身前的男子,突然狠狠一腳朝他胸前踢了過來,他的左手一把抓住了男子的右腳腕,借機狠狠一腳踹在了男子的襠部,左手一鬆,男子也飛了出去,身體重重地摔在客廳的茶幾之上。

這時,白振東身後突然有一名壯漢衝了過來,從身後將白振東的腰部和雙手死死抱住,想一口氣將他抱起來,然後狠狠地拍在地板上。

可是,就在男子抱住白振東的瞬間,白振東猛地用右腳跺在男子的鞋尖上,疼得男子嘴裏發出了慘叫聲。

白振東再趁機用後腦勺猛烈撞擊在男子的鼻梁骨上,男子疼得頓時鬆開了抱著白振東的雙手,伸手去捂鼻血橫流的鼻梁骨,白振東再接著一肘子反擊在男子的腰部,再側身一腳踢在了男子的腹部上,將他踢了個人仰馬翻。

此刻,站在白振東周圍還有五名男子,他們有些不敢輕易進攻,因為冒然進攻的幾名男子都遭到重擊。

可是他們知道如果不打趴眼前的白振東,他們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最後,五名男子奮勇而上,可謂是拚勁了全力。

但他們剛衝過去,白振東接二連三攻擊的都是他們的要害,沒多久,五名男子全都跪在了地上,捂著襠部嗷嗷直叫。

白振東知道,如果不下狠手,是威懾不住客廳的其他幾名男子。

一場激鬥,能站起來還有六個,不過他們都是鼻青臉腫的,沒想到白振東的身手這麽好,這也算是長了見識。

此刻,白振東也喘著粗氣,體力有些透支,因為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他想盡快結束戰鬥,如果再繼續打下去,他害怕自己扛不住。

這時,黃牛朝地板上吐了一口血痰,忿忿地吼道:“一起上!給我殺了他!”

聽到這話,剩下的六名男子就跟受了刺激似的,不要命的衝了上來。

白振東一腳踢飛兩個,可是被他一肘子擊趴在地板上的一名男子死死抱住了他的右腳,無論他怎麽用左腳踢,死不撒手。

這名男子疼著疼,咬牙切齒的喊道:“上啊!”

頓時,白振東的身後又被另一名男子死死抱住了腰和雙手,無論他怎麽用後腦勺撞擊男子的麵部,這名男子也死不撒手,並大聲對黃牛喊道:“牛哥!弄死他!”

站在白振東對麵的黃牛,咬牙切齒的朝白振東所在的位置猛衝了過來,想狠狠一腳踹在白振東的襠部,來個一招致命。

白振東知道黃牛這麽猛衝過來,自己肯定非死即傷,在這關鍵時刻,他隻能卯足了全身的力氣,青筋暴起的嘶吼了一聲:“啊!”

白振東往後使勁掙紮,整個身體頓時後仰倒了下去,自己的身體重重壓在了身後那名男子身上,正好自己的後腦勺也撞在男子的鼻梁骨上,導致鼻血飛濺,但身後的男子也沒撒手,眼看著衝過來的黃牛就要壓在白振東身上了。

白振東隻好將束縛著的右手突然伸到了身後男子的襠部,使勁一擰,疼得身後壓著的男子嘶吼了一聲,才鬆開了束縛著白振東腰部和雙手,白振東趁機朝身旁的地板滾了過去,黃牛那笨重的身體就硬生生壓在了剛才那名抱住白振東男子的身上,導致這名男子直接暈了過去。

但躺在地上那名男子還死死抱住白振東的右腳,側躺在地板上的白振東,隻好用左腳狠狠蹬在這名男子的腦門上,促使男子直接昏了過去。

這時,白振東才一個鯉魚打挺從地板上站了起來,翻身騎在黃牛身上,攥緊了拳頭,一拳接一拳的揍在了他臉上,黃牛臉上的鮮血再次飛濺,但白振東並沒有就此停下來,揍到黃牛昏過去才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閣樓上突然傳來杜玉婷的驚叫聲:“振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