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附近的其他同學一聽白振東是開飛機的,一個個激動得不行了。

“哇!你是飛行員?”

“他竟然是飛行員……”

“太帥了……”

一群女人分別朝白振東投來吃驚的目光,她們萬萬沒想到杜玉婷竟找了一個飛行員男朋友,讓她們這些女人羨慕死了。

不過,杜玉婷聽白振東這麽一說,嚇得不輕,可是看到其他女同學投射來的羨慕目光,她也不好揭穿這個天大的謊言,反正又沒人知道白振東真正是幹什麽的,就讓他演演戲,給自己撐點麵子,免得在孫建兵眼前丟臉。

當然,白振東什麽職業,林若煙那是知根知底的。

但是,她並沒有揭穿他,因為揭穿他對自己也沒什麽好處,她在公司樓下發生的事,如果讓孫建兵知道了,那這件事就大了。雖然他們之間沒有肉體關係,可是雙方的父母早就替他們訂下了婚約,加上自己父親身體不好,她不想因為自己跟孫建兵的事,讓父親鬧心,感情的事,就暫時放一放,該去的場合也就應付一下。

此時的孫建兵心裏一驚,沒想到白振東是飛行員。

可是,無論他怎麽看,白振東都不像飛行員,所以有些懷疑起來。

“敢問白先生在那家航空公司呢?”

白振東隨口說了一句:“南方航空。”

孫建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白先生都開什麽型號的飛機?”

白振東流利的回應道:“波音777。”

孫建兵沒想到白振東回答得如此的流利,微微一笑,又問:“白先生都飛什麽航線?”

白振東舉例道:“國際航線,比如英國、法國等等。”

孫建兵再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不相信白振東是飛行員,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想讓白振東當場出糗。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好的紙,這張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法文,這是他從國外網站上打印下來的一份產品資料,打算給公司的員工科普一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派上用場。倘若白振東真是飛行員,而且經常飛法國,那他肯定懂法文。

於是,孫建兵客氣地說道:“白先生,我這裏有一份朋友寄來的文件,我真愁找不到法文翻譯,正巧你經常飛法國,法文肯定精通,還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

白振東知道孫建兵的陰謀,如果他不翻譯的話,肯定會出糗的。

於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接了過來,低頭仔細一看,發現這些法文好熟悉,一句句的念了起來。

“UD7這個產品的優勢在於它完美的設計,以及它無可挑剔的性能,還有它華麗的外表,深受銷售者的愛戴……”

白振東一口氣將整篇法文翻譯了出來,杜玉婷還以為白振東是瞎念的,可是看到孫建兵臉上的表情,她百分百確定白振東是真的懂法文,這令她又對白振東刮目相看。

吃驚的不光是孫建兵,就連林若煙也懵了,白振東在她們公司隻是一個業務員,他怎麽可能懂法文?

孫建兵也傻眼了,他的法文雖然不是太精通,但這篇資料他能讀懂百分之八十,沒想到白振東翻譯得如此的完美,簡直神了。

這一刻,孫建兵有些懷疑白振東是真的飛行員。

他尷尬的奉承道:“白先生,謝謝你,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要不是你,我還得千辛萬苦去找法文翻譯,而且這份資料涉及了太多的專業術語,一般的翻譯,估計還不行。”

白振東淡淡一笑,說:“不用客氣,誰叫你是玉婷的同學呢!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剛說完,白振東就感覺尿意盎然,興許是剛才喝太多茶水的原因,他忙站起身來,禮貌的說:“我去下洗手間。”

在眾多女人花癡的目光中,瀟灑的去了包廂的洗手間。

包廂的洗手間分為男女廁所,兩道門就隔了一個過道,在過道上還有一麵碩大的鏡子和一個洗臉盆那麽大的洗手池。

白振東剛放完水在過道上洗手的時候,身後突然進來一個人,他回頭一看,驚奇的發現是林若煙,她走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後沒什麽人,才一邊洗手,一邊訕笑道:“白機長,什麽時候讓我坐坐你開的飛機?”

白振東見洗手間裏沒什麽人,也就無所顧及的說:“林總,你行行好,千萬別讓我穿幫。”

林若煙洗完手,甩了甩手上殘留的水漬,故意笑著問道:“我為什麽要幫你?”

白振東的確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隻好使出了致命的一招,說:“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就把你在公司樓下不穿**的事……”

他這話還沒說完,林若煙就緊張起來,立刻打斷他的話,威脅道:“你敢!”

白振東囁嚅道:“你要是不幫的話,我就敢……”

林若煙聞言,立刻朝白振東走了過來,嚇得白振東忙不迭後退,一個不小心胳膊肘碰到了洗手池噴水的開關,噴頭裏麵的水全都噴灑在了林若煙的身上,而且還噴到了胸前。

林若煙今天穿的是一件雪紡的襯衣,下身是一條酒紅色的包臀裙。

雪紡襯衣本來就很薄,被水這麽一淋,胸前粉色的文胸全都印了出來。

看見這一幕,白振東臉都綠了,知道自己這下徹底完蛋了。

他趕緊道歉:“林總,我不是故意的,我……”

在道歉的同時,他轉身忙關掉了噴水的開關,並從牆上的紙盒裏抽出紙巾,將紙巾伸到林若煙胸前慌亂的擦拭。

林若煙見狀,怒聲道:“把你的手拿開!”

白振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碰了不該碰的地方。

白振東隻能一個勁的道歉:“林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林若煙低頭看了看胸前濕透了一大片,自己根本不敢走出衛生間的門,要不然自己這張臉就丟大了。

她瞪了白振東一眼,氣呼呼地說道:“你是故意的吧?”

白振東麵露苦色,說:“林總,我冤枉啊!剛才是你走過來,嚇得我後退的……”

林若煙用紙巾一邊稀釋胸前的水漬,一邊指責道:“我走過來,你就退啊?”

白振東胡攪蠻纏的說:“這不是男女授搜不親嘛!要不然你又說我色眯眯的。”

林若煙實在找不到理由繼續指責白振東,隻好冷哼了一聲,繼續稀釋胸前的水漬,可是無論她用多少紙巾稀釋,胸前的文胸還是一覽無餘的呈現在別人眼前。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洗手間外傳了進來。

林若煙不知道是什麽人來了,慌亂的拽著白振東進了旁邊的女廁。剛關上門,就聽見有人走了進來,聽腳步聲,好像是男人的皮鞋聲,在走道裏響了幾聲之後,對麵傳來嘎吱一聲,好像是推開門的聲音。

接下來,對麵那道門裏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好像是那人在撒尿。

此刻,白振東與林若煙在女廁裏緊貼著身,兩人還屏住了呼吸,生怕被別人聽見點什麽。

包廂衛生間的空間有些狹小,主要是馬桶占據了大部門的麵積,容納一個人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容納兩個人,就顯得有些局促。

兩人胸膛貼胸膛,白振東能感覺胸前起伏不定的柔軟感和胸前水漬帶給他一絲絲的冰涼,胸前的挺立,也促使他的雙眼忍不住往下瞄。

他隻是低頭瞄了一眼,看到那被水漬印透的文胸,他就已經……

白振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在心裏暗暗的說道,兄弟,你千萬要把持住啊!要不然你會把老哥害慘的。

可是,兄弟不受控製,肆無忌憚的站了起來。

此刻,屏住呼吸的林若煙也感覺有什麽東西動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白振東的表情,她瞬間就明白過來。

她剛想破口大罵,可這會兒又不敢說話,因為旁邊的衛生間裏有人,萬一被人發現了,那他們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而且自己還是別人的未婚妻。

所以,在這個時刻,林若煙隻能選擇忍,因為俗話說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

白振東滿臉委屈,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現在也是身不由己。

兩人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等了幾分鍾,對麵撒尿的人總算離開了。

林若煙這才鬆了一口氣,抬頭瞪了白振東一眼,怒斥道:“流氓!”

白振東一臉無辜的說道:“林總,我也不想這樣啊!誰叫你長得這麽漂亮,我就控製不住……”

林若煙冷哼了一聲,使勁推搡著白振東,罵道:“你快給我滾出去!”

可是門在白振東背後,無論林若煙如何推,都無法將他推出去的,因為這道門是朝裏開的,必須緊貼著林若煙的身體,才能將門拉開。

白振東無奈的說道:“林總,不拉開門,我怎麽出去啊!”

林若煙沒辦法,隻好讓白振東再一次緊貼自己的身體,而且他某個地方也已經那啥著自己,她滿臉羞紅的催促道:“你快點把門打開出去!”

可是門打開到一半,洗手間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白振東又忙不迭關上了門,並朝林若煙作了一個噓聲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