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名西服男發蒙的時候,踩著高跟鞋的曲苗苗已經大搖大擺繞過這兩名西服男,朝人工湖中間的涼亭走了過去,她的突然出現立刻引起了站在涼亭旁五名保鏢的注意,可是看見曲苗苗穿得這麽性感,他們也就放鬆了警惕,那雙藏在墨鏡之下的雙眼早就落到了曲苗苗的胸前,恨不得將眼球立刻滾進去。

“咯噔!咯噔!”高跟鞋聲也在鍾良耳畔響起,他聞聲望去,看見曲苗苗走向他的時候,他的眉頭也皺了一下,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這個女人實在太性感了,是男人都會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遊走幾分鍾。

曲苗苗靠近這些嚴肅的保鏢,還衝他們笑靨如花的打招呼:“嗨!”

剛打完招呼,鍾良就好奇的問道:“你是誰?”

看見滿臉疑惑的鍾良,曲苗苗笑得更歡了,嬌滴滴喚道:“寶貝,你不認識我了嗎?”

聽曲苗苗這麽一喊,鍾良更蒙了,對於眼前這個漂亮女人他是真的不認識。

他茫然地搖搖頭,狐疑地問:“你是?”

曲苗苗解釋道:“我是……”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曲苗苗的臉色突然一變,從袖口立刻滑出那把改裝的手槍,握在手裏對鍾良身旁的五名保鏢連開了五槍,這幾名保鏢還沒來得及出手,就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砰!砰!砰!”槍聲突然在宣州市的公園響起,直接驚動了所有人,就連守在停車場的數名保鏢也蒙了,沒想到在涼亭上竟傳來了槍聲。

頓時,無數人開始朝涼亭靠攏。

曲苗苗眼角的餘光看到這一幕,絲毫沒有慌亂,握著手中的微型手槍,朝眼前這名叫鍾良的男人連開了三槍。

“砰!砰!砰!”子彈射在了鍾良的胸膛上,冒出幾縷淡淡的青煙,不知所雲的鍾良也慢慢後仰倒在了涼亭的地板上,而正在喂鴿子的小女孩突然哇哇大哭起來,她扭頭看向倒在腳下的鍾良,蹲下身哭著不停地喊道:“爸爸!爸爸!”

小女孩一邊哭,一邊大聲地喊道,可是這個叫鍾良的男人已經死了。

曲苗苗將槍口瞄準了這名正在哭泣的小女孩,不過她並沒有立刻扣動扳機,看著滿臉淚水的小女孩,她立刻轉身,朝涼亭衝過來的幾名男子開槍射擊。

“砰!砰!”曲苗苗直接將手槍裏麵的子彈打光了,對麵衝過來的幾名男子中彈栽到了旁邊的人工湖裏,但衝過來的數名男子不停朝曲苗苗所在的位置開槍,她隻好立刻趴在了涼亭的護欄之下,剛好躲過了頭頂呼嘯而過的子彈。

等曲苗苗換好子彈的時候,發現五六名男子已經逼近了,而且對方的火力很猛,她隻有一支手槍,如果跟對方硬拚的話,恐怕自己隻會死在這裏。

想到這,曲苗苗立馬從挎包裏掏出了好幾支唇彩,她擰開唇彩蓋之後,然後將手中的唇彩直接從頭頂扔了出去。

幾名男子見狀,看著天空中的唇彩飛來,他們不知為何物,估計還覺得奇怪,這個女人為什麽像他們扔唇彩。

等這支唇彩落到他們腳下的時候,他們才徹底明白,這並非真的唇彩,而是經過改裝的炸彈。

“轟隆!”一聲巨響,幾名男子被直接炸飛了,直接驚住了正要衝過來的幾名男子。

聽到這聲巨響,曲苗苗歎息的自語道:“媽蛋,火藥加多了一點,沒想到威力這麽大。”

爆炸聲停止的時候,曲苗苗躲在涼亭護欄偷偷的觀察,她發現餘下的幾號人沒敢再衝向涼亭,在人工湖附近對曲苗苗展開了激烈的攻擊。

於是,曲苗苗又抬起了的左手臂,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然後擰了一下手表的按鈕,頓時爆炸聲鋪天蓋地的卷來,停車場以及人工湖周遭都發生了爆炸,二十幾名男子就被活生生炸死了,而且停車場那邊熊熊大火在燃燒。

就連在剛才爆炸的時候,湖邊的泥土都炸飛到涼亭中間了,足以證明今天炸彈的威力不小,而且湖邊塵土飛揚,曲苗苗偷偷看了一眼,發現鍾良帶來的手下,要麽死在了湖裏,要麽就炸飛到湖邊的樹上。

曲苗苗看了一會兒,發現湖邊恢複了之前的平靜,她才繼續挎著手裏那個挎包,踩著高跟鞋一步步離開涼亭。

她剛走了兩步,忽聽見小女孩的哭泣聲繼續在耳畔響起,她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傷心流淚的小女孩,本來打算殺掉她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很快就會和白振東會有自己的孩子,說不定也會是一個女兒。

想到這,曲苗苗轉身快步離去,在經過涼亭路口的時候,發現有的屍體還在蠕動,她完全沒有絲毫猶豫,握著手槍就朝這些屍體的腦門上開了一槍,她不能留下活口,尤其是見過她的人,除了那個小女孩之外,沒有一個活口。

短短幾分鍾,她就解決了鍾良的保鏢,但她忽略了一點,就在她剛才離開涼亭的時候,她身後的那個小女孩已經掏出手機拍了一張她的照片,她自然不知道。

須臾,就在警笛聲充斥著宣州市上空的時候,她離開了宣州公園,而且簡單的偽裝了一下,才上了自己那輛瑪莎拉蒂轎車,發動引擎,然後淡然地開著轎車離去了。

瑪莎拉蒂離開不久,數輛警車就停靠在了宣州公園的大門口,無數名身穿製服的警察快速衝進了宣州公園。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宣州公園被警方封鎖起來,宣州市的新聞媒體也及時趕到了,對這件突發事件展開了詳細的報道。

然而,開著瑪莎拉蒂的曲苗苗依然聽著那勁爆的音樂朝白振東所住的酒店奔去,她沒想到今天會這麽順利,順利完成了組織交給自己的任務。

沒多久,瑪莎拉蒂就停靠在了國賓大酒店,曲苗苗知道自己在宣州市不能久留。

於是,下車後,她就直奔大酒店,在房間裏找到了正在開電視的白振東。

在房間裏麵的白振東自然也不知道宣州公園剛才發生的事,他看著曲苗苗問了一句:“玫瑰,忙完了?”

曲苗苗回應道:“嗯,忙完了。”

白振東聽完,點了點頭,又問:“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曲苗苗剛說完這話,就立刻轉移了話題,說:“親愛的,我們得走了。”

“走了?又去哪兒?”白振東茫然地問道。

曲苗苗解釋:“回滄海。”

“這麽快?”白振東很訝異。

曲苗苗淡然的解釋道:“隻是來這裏簽個合同,當然很快咯。”

“哦。”白振東沒有再問什麽,他突然有些尿急,立刻對曲苗苗說道:“玫瑰,我先上個廁所,上完就走。”

“好,你去吧!”曲苗苗示意道。

白振東剛走進洗手間,房間的電視屏幕上立刻出現了宣州公園的畫麵,一名宣州記者正站在宣州公園的門口對剛才發生的突發事件進行詳細的報道,在電視畫麵中,曲苗苗還看到了她放過的那個小女孩,一名警察正將這名小女孩抱在懷裏,與她說著什麽。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突然敞開了,白振東從洗手間裏麵走了出來,見到曲苗苗正專注的看著電視,他立刻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道:“在看什麽呢?”

曲苗苗怕白振東看出什麽,立刻關掉了電視機,回應道:“哦,沒什麽,一個新聞。”

剛說到這,曲苗苗就轉移了話題,忙問:“親愛的,你好了嗎?”

“好了。”白振東還朝電視屏幕看了一眼,發現有些不對勁,可是不對勁的地方,他完全想不起來。

“那我們走吧!”曲苗苗接著說道。

不一會兒,曲苗苗就帶著白振東離開了國賓大酒店,然後上了停靠在酒店門口的那輛瑪莎拉蒂,曲苗苗開著這輛瑪莎拉蒂用極快地速度就離開了宣州市。

然而,曲苗苗開著這輛瑪莎拉蒂並沒有直接回滄海市,而是去了另一座城市,駛進泰州市的時候,白振東有些疑惑地問道:“玫瑰,我們到泰州來幹什麽?”

曲苗苗笑著解釋道:“我們在泰州也有一個家。”

“什麽?在泰州也有一個家?”白振東十分訝然。

曲苗苗回應道:“親愛的,我忘了告訴你,我們不光在泰州市有房子,在其他城市也有房子,以後我們每到一座城市,都會有我們的家。”

白振東沒想到他們這麽有錢,他們在泰州的房子可是一套公寓,三室兩廳,家裏樣樣俱全,很溫馨。

就在兩人剛踏進家門的時候,曲苗苗的手表突然又嘀嘀的叫了起來,她不知道這手表為何在這個時候叫了起來,因為手表發出嘀嘀聲時,一般都是特殊情況。

於是,她對白振東撒了一個謊,說道:“親愛的,我先去趟洗手間,你自己轉轉。”

說完,曲苗苗就鑽進了房間的洗手間裏,立刻查看了手表收到的緊急信息,可是看完信息的時候,她臉色暗淡,直接一腚坐在了洗手間的馬桶上,她沒想到之前的預感真應驗了,自己的心軟卻徹底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