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若煙恍惚的神情,白振東試探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害怕了?”

恍惚中的林若煙忽聽見白振東的聲音響起,她立刻回過神來,忙搖頭道:“沒有。”

回應完,林若煙又立刻撲進白振東的懷裏,緊緊地摟著他,說:“振東,不管你是什麽,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白振東起初還以為自己跟林若煙坦白身份後,她會害怕,甚至會選擇離開自己,因為殺手這個身份就像是一個玩笑一樣,可職業的背後,總是不光鮮的,甚至會把殺手和惡魔聯想在一起。

但林若煙的表現的確令白振東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身份的改變,並沒有影響到他跟林若煙之間的感情。

此時,白振東又問:“你不害怕嗎?”

林若煙搖頭:“不。”

聽到這話,白振東這一刻更加愛懷裏這個女人,他並沒有看錯人,感動地說道:“若煙,我愛你!”

林若煙聞言,微閉雙眸,同樣說道:“振東,我也愛你。”

聽林若煙說完,白振東忍不住將嘴唇在林若煙的額頭上狠狠地親上一口,他想用這個吻表達自己對林若煙的深愛,今生今世,他也隻會愛這一個女人。

吻完之後,白振東還是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林若煙,他不想再欺騙她。

擁抱了一會兒,白振東在林若煙耳畔柔聲的說道:“若煙,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什麽?”懷裏的林若煙忽抬頭好奇的看著白振東。

白振東回憶道:“你還記得當年我失蹤的事嗎?”

白振東忽然提到這個問題,林若煙也來了興趣,也很想知道當年在白振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十五歲的時候,去了什麽地方。

“記得。”林若煙點頭。

白振東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支香煙後,才向林若煙娓娓道來,將當年發生在鮮花集團的事如實的告訴給了林若煙。

這個過程,白振東足足講述了半個多小時。

林若煙聽完之後,也十分訝異,沒想到在白振東身上竟發生了這麽多事。

“還能找到那個組長嗎?”林若煙也知道,隻要能找到那個組長,白振東的身份就能恢複,可是過了這麽多年,想找到那個組長,有一定的難度,隻是萬一找不到,那白振東的身份永遠無法恢複。

白振東搖了搖頭,不太肯定地回應:“我也不知道,快二十年了。”

當年白振東十五歲,現如今他已經快三十五歲了,回想這二十年,那位組長的容顏在白振東的腦海裏都快有些模糊了。

林若煙也知道這件事很難,可是還是試著安慰著白振東,“振東,別擔心了,你的身份肯定能恢複的。”

“但願吧!”白振東也不抱什麽希望。

問到這,林若煙忽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人物,“對了,振東,天天呢?他不是被曲苗苗抱走了嗎?”

白振東點頭默認道:“是被她抱走了,不過天天已經被送到鮮花集團了。”

“鮮花集團?”林若煙有點蒙。

白振東解釋道:“鮮花集團就是我們上班的地方,說是集團,其實整個集團裏麵全是我們老板培養的殺手,白天跟普通公司一樣上班,其實,暗地裏,每個員工出差,就是去替公司殺人。”

“她不是你的同事嗎?為什麽要把天天送到集團去?”林若煙質疑的問道。

白振東繼續解釋:“若煙,我們殺手,跟普通的員工一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任務,若是完不成任務的話,扣的不是獎金,而是會要我們的性命,玫瑰是殺手,她必須服從老板的命令,要不然她會被活活炸死的。”

林若煙聽完白振東的解釋,她沒想到殺手集團裏麵竟這麽殘忍,想想都覺得可怕,以前這樣的事,隻是在電視上見過,沒想到這次竟親身經曆了,自從認識白振東後,她發現她的世界變得豐富多彩了,見識了什麽叫槍林彈雨,明白了什麽叫死亡恐懼,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當然也有幸福的時候,那就是認識了白振東,盡管經曆了這麽多危險,她也無怨無悔。

林若煙想了想,又立刻說道:“振東,有什麽辦法能把天天從鮮花集團裏麵救出來嗎?”

白振東胸有成竹的說道:“我已經有計劃了,再過幾天,我等的人抵達三江了,我就和她們一起去回公司。”

林若煙一聽,忙主動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聽到這話,原本一臉嚴肅的白振東竟突然笑了,他將目光落在林若煙身上,笑著問道:“鮮花集團可不是百貨超市,你去了我就什麽都不用幹了,留下來專門保護你。”

白振東說的是實話,鮮花集團在境外有棟大樓,大樓裏麵簡直就是一個地獄,一般的人都不可能進去的,鮮花集團的大樓是花王花重金修建的,整棟大樓的外窗全是防彈玻璃,不管什麽子彈,都無法射穿這種特製的防彈玻璃。

而且在鮮花集團所在的國度,擁有槍支是合法的,而且花王控製著那座城市,想要硬闖鮮花集團,那隻有死路一條,不是鮮花集團的人,根本不知道鮮花集團的可怕之處。

林若煙也知道幫不上什麽忙,她不像米曉琪那樣能打,自己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可是她真的想幫白振東,不想成為一個無用的女人。

於是,她想了想,眼前突然一亮,忙猴急地對白振東說道:“振東,你的功夫不是很厲害嗎?你可以教我啊!我很聰明的,很快就可以學會。”

白振東笑道:“親愛的,學功夫可不是一兩天的事,而且學功夫很辛苦的。”

林若煙堅定地說道:“我不怕吃苦。”

白振東繼續說道:“你知道我這身功夫花了多少代價嗎?在鮮花集團參加惡魔訓練的時候,我差點死在訓練基地了。”

林若煙一聽,仿佛對白振東在鮮花集團的事來了興趣,立馬追問道:“給我講講你在基地的故事。”

看見林若煙好奇的樣子,白振東就如實的將自己在殺手集團訓練的故事講給了林若煙聽,尤其是在決鬥台上的那一幕,要不是自己及時抓住決鬥台的邊緣,估計自己早就被毒蛇坑裏麵的毒蛇咬死了。

白振東又講了半個小時,林若煙聽得入迷了,仿佛在聽故事一樣。

她驚駭地問道:“振東,你懸吊在決鬥台邊緣那一刻,心裏害怕嗎?”

白振東如實承認道:“那個時候顧不得害怕,要是害怕了,我估計就掉下來去了,所以那時,我不停告訴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在基地裏麵的苦日子,完全是林若煙想象不到的,要是換作是她,估計隻有哭的份,她看見蛇兩腿就發軟,更別說幹其他的了。

可是,這些故事並沒有摒棄掉林若煙想學功夫的想法,因為有功夫在身上,她就不再害怕了,而且還可以幫白振東的忙。

所以,她懇求地對白振東說道:“振東,你教教我吧!我要學功夫。”

“真想學?”白振東還以為林若煙鬧著玩的。

林若煙點頭如拌蒜,嬌滴滴的回應:“嗯。”

看見林若煙這副模樣,白振東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答應:“好吧!我教你。”

林若煙一聽,頓時眉笑顏開了,笑嘻嘻的說道:“太好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還主動在白振東臉上倏地親吻了一下,這個吻,讓白振東有點措手不及,仿佛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再來一下。”他感受到了臉上的溫存,厚顏無恥的再次要求道。

此刻的林若煙很聽話,快速地又在白振東臉上親吻了一下,而且還親出了聲音,那麽的響亮。

“啵!”

林若煙沒想到自己親完之後,白振東繼續示意的要求道:“不是親臉,而是親嘴。”

“得寸進尺!”林若煙鄙視道。

白振東還故意威脅道:“你要是不親的話,我就不教你了。”

“你怎麽這麽壞!”林若煙很無奈。

白振東厚顏無恥的說道:“我教人家功夫,那都是要收錢的,教你隻需要一個吻,多便宜!”

“好,好,親就是了,沒什麽大不了。”林若煙妥協了。

“來吧!”白振東作好了被親的姿勢,將整個嘴嘟得跟豬八戒的嘴巴似的,而且還閉上了雙眼,仿佛等待幸福的降臨。

林若煙見狀,立刻要求道:“不許睜開眼,要不然我不親了。”

“絕對不睜開!”白振東保證道。

林若煙沒有猶豫,直接走到白振東身前,將那兩片豐潤的紅唇慢慢地貼在了白振東的唇上,當白振東感覺到濕度的時候,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這一刻,他開始懷念林若煙吻的味道,跟當初一模一樣。

林若煙吻了一下,剛想將嘴唇抽離的時候,她卻發現不是那麽回事,因為白振東的雙唇就跟吸盤似的,將自己緊緊吸住了,而且還將那像蛇一樣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裏。

白振東的這個舉動,讓林若煙有些猝不及防,幾番攻勢後,林若煙選擇了投降,她被吻得有些窒息,而且還發現白振東的雙手有些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