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八章 一定會很美味

“齊林,如果你真想做,就來吧!”皮休將他的身體送過來,與我靠的更近。?

我身體不由一震,感到難以置信,早上還誓死捍衛自己的領土完整,現在又主動送過來讓我吃,不是太奇怪了。?

“休……”有早上慘痛的教訓在,我未敢草率下手。但一直萎靡不振的某地方抖擻了一下。?

“以後隻要是你喜歡的,我就不會再反對。”皮休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溫柔。?

“我……我真的可以嗎?”我聲音顫抖地問,自己不是在做夢吧!繼續觀望中……?

“你來吧!”皮休拿出視死如歸的樣子,似乎被我抱會送命一樣。?

“休……”我的聲音在很沒出息的顫抖著。當初這家夥吃我的時候,可是任何商量都沒有。就跟美國攻打伊拉克和利比亞一樣……強行轟炸和占領!?

“你不要就算了!”皮休突然轉身,給我個脊背,“那我睡了啊!”?

我急了,緊忙爬起來,生怕過期作廢,以後再沒有機會。突然我日思夜想的時刻到來了,美味近在眼前,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我總不能向皮休請教吧,一定會弄得他大動肝火,罵我沒用。?

我手指顫巍巍地撫摸著皮休緊實的臀部,那顆美味的果實已經近在眼前觸手可得。?

皮休的身體繃得很緊,而且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喂,不用這樣子吧!我又不是野獸。?

趁著這家夥沒變卦,我得趕緊下手。於是,我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進地他的股縫,直搗菊穴!?

皮休的兩半臀瓣收的更緊,情急之下,我采用了強掰策略!?

眼睛的餘光瞟過去,皮休滿臉屈辱的表情,緊咬牙關,在拚命地克製著。但,似乎又隨時可能火山爆發……?

“你放鬆一點,這麽緊,我怎麽進……”我急的滿頭大汗。?

皮休咬牙切齒地罵,“你個笨蛋!”?

喂,人家是第一次好不好?你能不能配合一點??

眼見我的汗水滴撒在皮休的身上,急得兩眼通紅,已經堅硬的鳥也開始沒有出息的吐水了,讓我怎能不抓狂??

因為擔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牙一咬心一橫,趁著自己還能堅持得住,趕緊上吧!?

沒想到自己就會想禽獸一樣,直接搗了過去。皮休一聲慘叫,將身體收縮得固若金湯滴水不漏,還未進入已經被積壓了出來。?

鳥兒吐出的銀絲在他的身上拖出一條晶亮的長線,這是我在皮休身上留下的印記呢!我還要留下更多,連裏邊一同占有!?

這個時候就算再有理智的人也會喪心病狂的……?

我再搗……?

皮休已經忍無可忍地抓著枕頭,破口大罵,“你簡直就是一頭豬!”?

“你,你等一下……”為什麽會這麽麻煩?我以為上麵的活誰都能幹,原來這麽不容易……但我實在沒有皮休的耐心,可以等那麽久,更不敢奢望把他打造成極品小受……而且我也未必有運氣,可以再次等到這樣百年難遇的機會。?

等我從桌洞裏拿了潤滑劑出來,皮休的臉已經變成了醬紫色。不用這樣吧!咱們又沒有什麽深仇大恨……?

我們是**好不好?為毛這樣苦大仇深的模樣??

我先在自己的手上塗了潤滑劑,滑滑的,涼涼的……因為不小心還在床單上滴了幾滴,皮休的腰上和屁股上也被我淋了一些上去。?

低頭看時,發現趴在床單上赤身**的皮休性感誘人地一塌糊塗。小麥色緊致的肌膚如同香滑的朱古力,渾圓結實的屁股,因為被淋上了東西而條件反射地顫抖幾下,肌肉進一步收緊。?

我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吐沫,如果可以吃下去,一定會很美味。?

雙手緊抓著床單,滿臉隱忍之色的皮休讓我感動得一塌糊塗。這個時候直接上,是不是太過分太殘忍了一點??

是不是應該來點前戲?雖然已經急不可待急不可耐,但腦子裏還殘餘一點微乎其微的理智在。?

我俯身去吻皮休的脖頸,手還沒碰到皮休的臉,皮休已經嫌惡地扭開了他俊美的臉,“你搞什麽玩意,不要把你手上的東西弄我臉上!”?

皮休似乎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樣子。被他這麽一吼,嚇得我差點就疲軟了……?

不敢在隨便**他的臉了,身上別的地方最好也別亂碰了好,此時的皮休就像一顆地雷,隨時都可能暴躁。?

我就像一個小心謹慎的工兵,努力地想完好地把這顆地雷挖出來,於是,我伸手去挖……?

手指終於如願以償地摸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地方,很熱,很緊,**嫩滑,而且還在抽搐……我腦門上的血壓蹭地就高了上去,手指用力摁壓,因為有潤滑劑的輔助,竟然成功地進去了半根手指。?

皮休一聲悶哼,我的手指再一次被吸進,像是被什麽東西咬住了一般,包裹的嚴絲合縫。那裏熾熱緊致,使我興奮到了極點,原來這裏真的很好玩……剛剛嚐到一點甜頭,當然要鍥而不舍繼續前進!?

當指關節進去的時候,皮休的身體再一次收緊,身上已經滲出絲絲薄汗,大概因為不適應的緣故,而絲絲地抽著冷氣。?

被吸緊的包裹感,使我忍不住屈起手指想多動彈幾下,我感到鋪天蓋地的快感的同時,皮休已經在咬牙切齒地捶床了,嘴裏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操,**別摳了,想上就上吧!”?

我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是不是很難受……”?

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詢問對方的感受,是不是有些過分……?

看著皮休扭曲的臉,我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但身體的衝動卻無法遏製。?

眼見枕頭都要被皮休撕破了,我開始有些猶豫,我一個人很興奮,皮休完全一副忍辱負重備受淩辱的神情,平時雄赳赳氣昂昂的鳥兒現在畏縮在身體和床鋪之間,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明明因為用力手指關節都有些泛白了,額頭上全是是汗水,皮休竟然沒有叫停,雖然很凶地吼我。?

真是有些糟糕呢!我完全不知道他的開關在哪裏,但繼續觀望似乎也不是個辦法。?

手指稍稍出來一些,用指腹摩擦菊穴內壁的褶皺,皮休的鼻子裏發出一聲悶哼,眉頭還是緊緊地皺著。?

難得他能屈尊讓我享用,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但那表情,讓人怎麽看都是很憋屈的樣子,一點都不享受。?

吃還是不吃?或者,第一次都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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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大家不是為了瓜分某皮皮而來的吧?為毛都拿著刀叉啊!難道打算聚餐?伊瓜蘇大瀑布(世界上最寬的瀑布)汗……?

皮休哀號,捶枕頭,撲騰,還有沒有天理啊!?

齊齊緊緊捂住**動人的某人(標準的貓兒護食兒):皮皮是俺的,大家不要亂動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