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在車站等你

我和夏雪吃了飯,喝了酒,突然覺得莫名的輕鬆又莫名的惆悵。

輕鬆是因為我們兩個都不必再為這名存實亡的婚姻背負上沉重的包袱,惆悵的是家裏的老人還有兩個孩子。夏雪的父親還在住院,我去看他的時候被打出來了,我現在頭上還頂著個包,是被夏雪他把用搪瓷茶缸砸的,連茶缸帶水帶茶葉全部都砸到我腦袋上去了,我是被夏雪拖出來的。

夏雪還抱著我哭了一場,我除了有些疼痛,已經麻木了,再亂還能亂成什麽樣子?

吃完了飯,夏雪說,“孩子先留我這邊吧,你想他們的時候,隨時可以回來看他們,我父母那邊我來勸導,他們總會想開的,早離晚離,都要經曆這麽一遭。”

家裏無論如何是呆不下了,一進村就被人指指點點,遭人白眼和唾罵,我父母也恨不得將我掃地出門。

但我真的在村裏和夏雪話別後,回了家整理我的行囊的時候,我**眼睛紅了,我爸一個勁兒地歎氣,沒人罵我了。

第二天,我走的時候,夏雪領著孩子來送我,我想抱抱孩子,他們不讓。

等我真的上了車,車啟動以後,就聽小仁和小美哇地一聲哭了起來,“爸爸,爸爸不要走”

隔著車窗看著我哭泣的兒女,我的眼睛熱了,夏雪向我擺手,“走吧,孩子我來照顧,到了給我電話”

我點頭,看兩個孩子哭得很傷心,在他們的心裏還是在乎我的吧

漸漸地車開遠了,夏雪和我的孩子變成了牽連在一起的三個小點。

眼淚終於從我的眼眶裏滑落下來。

心裏本來很難受,車又顛簸的厲害,剛走了一半,我就開始吐了。我正拿著個塑料袋吐得肝腸寸斷,這時候電話響了,我強忍著接通了電話,連誰打來的都沒看。

手機裏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齊林,我在車站等你,等你回家”

這一刻,我哽咽了,一個大男人一手提著嘔吐物,一手拿著電話,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皮休在那邊罵,“你個沒出息的,還哭呢車上就你自己嗎?是不是暈車了,怎麽不知道吃藥?”

車開了多久,電話就打了多久,打得停機了,皮休衝了話費繼續打。

聽著他的聲音,我竟然不暈了。

顛簸了幾個小時,終於進了車站,我還沒下車,就見皮休拿著手機向我揮手,我回來了,再一次回到了這裏

剛走到車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皮休一個跨步將我從車上抱下來就捶,“你個死東西,怎麽瘦成這樣了”

被他一捶,我就又吐了,弄得皮休很倒胃,我這才算脫離了他的魔掌,免於被他繼續殘害,他再捶我,車站裏的站務人員估計都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好不容易,停止了嘔吐,到衛生間裏處理幹淨了,清洗了手臉,我進隔間裏撒尿,皮休也蹭了進來,抱住我就親,我說,“我憋不住了,再不放手,我就尿你一身”

皮休抓住我的鳥就**,“你尿啊硬成這樣,我就不信你尿得出來,有本事你尿一個給我看”

我還真尿不出來了。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廢了,沒想到一見到皮休就不治而愈了,我這輩子真完了,一離開皮休就會變**。

等我和皮休出了車站,進了自己的車中,皮休嗖地將車開了出去,我一看不是家的方向就奇怪了,“你帶我去哪兒啊跑錯方向了吧”

十分鍾後,車在一處酒店外停下,皮休將我拖下車就進去開房。

直到拿到房卡,進了電梯,我才明白這家夥是怎麽回事。如果不是電梯裏有攝像頭,估計連這幾秒鍾皮休都不會放過。

一進房間,門剛關上,還沒等換上拖鞋,皮休直接解我褲帶,兩個人跌跌撞撞靠在牆上啃,這一次,我們倆都成了神槍手,五分鍾不到倆人就釋放了。

進衛生間衝澡,看著對方的身體,感覺又竄了上來,再接著啃,在浴缸裏撲騰,撲騰完了,再到**撲騰。本來開的是三個小時,結果一直撲騰到晚上,索性繼續住下去。

早飯皮休打電話讓人送過來的,當時我還在**睡覺,渾身又酸又疼幾乎要散架了。

難得皮休還有那麽大的精神,一邊給我喂飯,一邊哼歌。

吃完早飯,兩個人就抱著躺在一起看電視,看著看著又演變成了我們自己的JQ戲。

正做到一半,手機響了,皮休不接,我見手機一直響,一看是彩鈴打來的就接了,接完以後我就後悔了,本來皮休隻是親親摸摸,還裏邊呆著還算老實,我一接電話,他就加快了節奏,我根本就沒聽懂彩鈴說得啥,估計她聽明白我們在幹啥了。

從酒店出來後,回到家昏睡了一大場,就到晚上了。我這才想起來給夏雪打電話。

夏雪接到電話嗬嗬一笑,“我知道你昨天就到了,給你打電話你關機了,今天上午彩鈴給我打電話,說你到了,讓我不用擔心,說你正在忙,晚些會給我電話的。”

聽了夏雪的話,我臉騷得通紅,支支吾吾說了幾句,掛斷了電話,別提感覺多丟臉了。

陽哥和少龍,聖傑和艾凡,森哥和大偉,阿揚和小寧,小易和白宇辰,熊林和白逸辰聽說我回來了,就在森哥的酒吧舉辦PARTY,為我接風洗塵。

這一天酒吧不營業,全部都是自己人,晚上彩鈴也去了,我們十幾個人聚在一起,竟然也很熱鬧,偌大的酒吧並不覺得空曠。

我第一次見白逸辰,人如其名,氣度非凡儀表堂堂,對熊林溫柔體貼嗬護有加。

白宇辰和熊林也已經化幹戈為玉帛,不再掐架,四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倒也相處融洽。

三年後,夏雪結婚了,嫁給了縣裏的一個中學老師,彩鈴去參加了夏雪的婚禮,回來以後跟我說,“那個男人很不錯,除了長得沒有你帥,其他還好最值得稱讚的是個正常男人,不容易啊”

本來對夏雪結婚的事情,我一直是讚成和祝福的態度,結果彩鈴的話弄得我很鬱悶。

在夏雪的空間看到了他們的結婚照,夏雪一臉小女人的幸福股笑容,照片裏的男人比夏雪的年齡要大一些,不過看起來也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