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鏢局同甘共苦

因為子同有傷,也不宜趕路,兩人就來到了離康樂城不遠的一座縣城裏,找了客棧住下,等子同的傷好了後,這才趕往祁雲山。

祁雲山離康樂城很遠,需要走好幾天,為了不露富,節約錢,兩人就住最差的客棧,吃最便宜的飯。子同為了七妹安全,還給七妹弄黑了臉,化了妝,以免讓人注意。就這樣兩人小心謹慎,一路艱辛,終於到了祁雲山。

到了這裏兩人才知道,原來祁雲山非常大。在祁雲山的一個山峰前,有一塊平地,龍運鏢局的房子就建在這平地上。

龍運鏢局南邊有一條美涼河,很是寬闊,周圍樹木很多,景色也不錯。在祁雲山邊緣,離龍運鏢局不遠的東邊有一個鎮子,叫祁雲鎮,鎮子不小,人也多。

七妹和子同來到鎮子上,在飯館吃飯時,子同就問老板關於龍運鏢局的事情。這個飯館小,隻有老夫妻倆經營,50多歲年紀。子同和七妹來到早,老板沒事就和兩人閑聊。

“我說你們小夫妻,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七妹一聽老板說她們是夫妻,不僅臉紅了,羞得低下了頭。子同到時大方,他剛要回答,在一邊摘菜的婦人插嘴說道:

“你這個老東西,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不讓你瞎打聽,你以為知道的多就是好事嗎,你忘了元掌櫃怎麽死的了,他不。。。。。。”

“好啦,好啦,你煩不煩啊,你真能嘮叨,我不問了還不行。來了人,你就知道說這些,煩不煩啊你!”

“你個老不死的,我這不都是為你好嗎,好啊——你不樂意聽我不說就是,我去裏屋,眼不見心不煩。”老婦人說完就進了裏屋。

老板責怪婦人後,回過頭,笑著對七妹和子同說:

“嘿嘿,二位別見怪,我這老婆就這樣,好了,我不問你們了,你們剛才問我什麽來著?”

子同一聽急忙說:“掌櫃的,我們是想知道有關龍運鏢局的事情。”

“哦,龍運鏢局啊,這我太熟了,不瞞你們,我以前也在鏢局呆過,我還拉過好幾次鏢呢!”

“是嗎!您以前是鏢師啊?”

“你們別聽他瞎說,他是,拉過鏢,是拉著鏢車!”老婦人在裏屋解釋。

“你這老娘們,摘你的菜吧!”

“掌櫃的,您知道龍運鏢局裏有沒有個叫王大胖的?”七妹在一邊問。

“王大胖?好像沒有,不過有個叫王胖子的。我跟你們說,這王胖子可有意思了,他剛去鏢局時,我還在那裏幹,這人很怪,他通過鏢師考試了,而且還打了個前五名,後來,他竟然不做鏢師,到後廚學著做菜,你們說有意思吧。”

“掌櫃的,幹鏢師很危險的,也許王大叔隻想安穩的過日子唄。”七妹說完看了看子同,子同正聽老板說話沒注意七妹的表情。

“掌櫃的,那個龍運鏢局找鏢師還要考試嗎?”子同好奇的問。

“是啊,你們還不知道啊,這龍運鏢局可出名了,鏢局裏光是鏢師就有100多,這還不算其他地方上的分鏢局。祁雲山這裏的總鏢局,隻收鏢師,不收徒弟,你們要是想拜師學藝,這裏可不行,你們得去分鏢局才行。”

“掌櫃的我不是來學藝的,我是來當鏢師的。”子同說的信心十足。

“哦,是嗎,難怪我看你骨骼清奇,身體健壯,想必是練武之人,我果然沒看錯。”

子同知道這老板在吹牛,他也不好挑破隻好奉承幾句

“是嗎!掌櫃的好眼力,我一路上遇見好多人都說我不會武功,想不到您一眼就看出來了。”

“哈哈,那是,那是!年輕人,我告訴你,到龍運鏢局當鏢師可不容易,那要過五關斬六將,得有三國趙雲在曹營七進七出的功夫才行。”

七妹和子同聽了差點沒笑出來,老板見兩人不信,又接著說道:

“是真的,不騙你們,去鏢局當鏢師真的很難,每年來參加比賽的有好幾百人呢!明天就是鏢局招人比賽了,你們不信現在就可以出去打聽一下,看看這鎮子上,你們還能不能租著房間住。”

“啊!真有這麽多人啊。”七妹有點吃驚。

“掌櫃的,您是說鏢局現在正在招鏢師嗎?”

“嗯嗯,七天前就開始了,你們如果真有實力,現在就去報名,那報名的地方就在鏢局門口,到哪裏登了記,簽了名就可以了。”

“哦,掌櫃的謝謝您,我現在就去登記。”

子同一聽很是著急,現在就想去,這時老婦人從裏屋出來將子同攔下了。

“年輕人,你要報名也不急,吃了飯再去吧,也不差這一會,我菜都切好了。”她說完就拉著掌櫃的進了裏屋炒菜去了。

“哦,好吧。”子同這才和七妹重新坐下,等著吃飯。

七妹喝了口茶對子同說道

“子同哥,你非要去比賽嗎?”

“是啊!”

“子同哥,娘不是說,找王大胖就可以了嗎?”

“哦——玲兒,我可不想托關係進去,我想憑實力打進去!”

“好樣的,年輕人,我看好你!”老板在裏麵炒著菜還不忘了插上一句。

兩人吃了飯到鏢局報了名,看過告示,了解了招鏢師比賽的具體事情後,就開始找客棧住下。果不其然,正如飯館老板說的,這祁雲鎮上所有的客棧都滿人了。沒辦法兩人隻好去了鎮子東南邊的村子,看看有沒有可以租住的房間。

來到村子一打聽,這裏是有房子租,可是租金貴的要死,兩人舍不得。後來有位好心人就和兩人說,在村子東北還有個村子,那裏離得遠沒人去租,租金會便宜好多。七妹和子同聽罷,就找到了這個小山村,找了個獨門獨院的房子住了下來。

房子裏還算幹淨,雖然陳舊了些,但比鎮子上的客棧是強的很多了,這個可以燒火做飯,晚上還可以睡個熱炕。一路上,沒好好睡過了,現在能住上這樣的房子也是很知足了。

這家房子的主人還不錯,便宜賣給她們一些米麵和蔬菜,這樣七妹和子同又可以省下一部分錢。遇到好人了,她們心裏很是高興,晚上做飯吃了後,子同在下麵收,。七妹就躺在暖暖的炕上,舒服的她閉上眼享受了一會。

子同收拾完了,就給七妹到了杯水,放到炕頭邊上,之後他坐在桌子邊,一邊喝水,一邊看著七妹。

七妹這時就歪著身子問子同,

“子同哥,你真想當鏢師啊?”

“嗯,咱們現在也沒錢做生意,我有武功也隻能先做鏢師了。”

“鏢師那麽危險,子同哥,我們還是做生意吧!”

“做生意,我也想啊,可我們哪有那麽多錢,租店,進貨什麽的要很多錢的,就剩下這一百多兩了,哪裏能夠?”

“做大生意是不夠,但我們可以做小買賣啊。”七妹坐起來認真的說道。

“什麽買賣?”

“比如,做豆腐,磨香油什麽的都可以啊,咱們城裏不是又好多做豆腐的嗎,他們家裏雖然不富裕,可也窮不了不是,如果我們也和他們一樣,夫妻在一起做活計那有多好,子同哥,你說是不是?”

“玲兒,如果那樣,是挺好。不過我想讓你,過更好的生活,要你過的,比你娘還好。所以靠小買賣賺錢太慢了,那要很多年才行,玲兒,我不想讓你再跟著我受罪了。我去做鏢師,這樣賺錢還多,等攢夠了四、五百兩銀子,我們就找座城,買下個鋪子,咱們開客棧。到時候,咱們就風風光光的結婚。”

“那後來呢?你有了錢再娶個小老婆,再過幾年再娶個小老婆,是不是啊?”七妹坐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子同。

“玲兒,你怎麽會這樣想,我才不會那樣呢,等有了錢我也不找別的女人了,有玲兒陪著我就夠了!玲兒,等有了錢,我們就開分店,這樣要不幾年咱們就有錢了,那時候我就給你開家首飾、珠寶店,你想要什麽我就給你買什麽。”

“嗯嗯,我相信你!”七妹停了一會,又說道:“子同哥,咱們去報名時,告示上不是說,明天進行淘汰賽和選拔賽嗎,子同哥哥一定會贏的,所以,明天我就不過去看你比賽了,我在家裏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好啊,放心吧玲兒,我明天準贏,你就在家等著好消息吧。”子同說完,見天色不早了,就關了房門,來到炕邊對七妹說:

“玲兒,時候不早了,我明天還要早起,睡吧。”

“嗯嗯”七妹答應著,身子靠裏躺下,子同就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後自己在外邊蓋被躺下。

可能是好幾天沒有睡個熱乎炕了,七妹好久都沒睡著。

“哥?”七妹小聲的叫了句。

“玲兒,什麽事?”

“今天,飯館那個老頭,說咱們是夫妻呢!”

“哦,是啊。”子同說完打了個哈欠。

“哥,你說結了婚的夫妻,晚上都會幹什麽?”

“不知道啊,我也沒結過婚。”子同哈欠不斷,好像很困的樣子。

“我聽五姐說,結了婚的男人,晚上會在女人的上邊睡覺呢。。。。。。。”七妹說到最後聲音很小了。

“哦,女人上邊。。。。。。上邊是房頂那怎麽睡?隻有小偷才會在上麵呢。”子同剛說完,七妹就伸出腳踹了他一下。

“哇,哇好痛,你怎麽了啊?”

“不理你了,睡覺了!”七妹說完側過身,微笑著,閉眼睡覺。

子同側過身子,也笑著睡了。

祁雲山少年比武

龍運鏢局招鏢師的比賽是在早上9點才開始。為了能了解現場,知道比賽的一些細節,也好提前做準備,子同天不亮就起來了。

子同做好了早飯,簡單的吃了一點,他見七妹還在睡覺,就在七妹額頭上,親了一下。

“小妹妹,我去了!飯在鍋裏,記得吃飯噢。”

七妹早醒了,知道子同在做飯,她就側躺在**裝睡,一會睜開眼偷著看看子同,見子同看她時就再裝睡。當子同親她的時候,七妹幸福地微笑著。

子同知道七妹裝睡,所以走出房門後,他突然回到房裏,正看到七妹坐起來。

“哈哈,小懶豬,被我抓到了吧!”

“啊——我夢遊,夢遊呢。”七妹說著平伸雙手,學著僵屍的樣子,閉上眼側倒在炕上。

子同見她這麽小孩子,忍不住笑了。

“好啦,玲兒,我走了,記得起來關門啊!”

子同說完又看了一會七妹,這才笑著出了院門,掩好門後,便一路奔向龍運鏢局。

七妹聽見院門的聲音,就知道子同真走了,於是她趕緊的披上衣服,關上了院門。和子同幾天的艱辛生活,讓她也知道了江湖險惡,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小心點好,所以她在子同走後,一天也沒出去。

回到炕上,七妹躺下來,伸了個懶腰後就側過身子,看著子同枕過得枕頭,七妹微笑著拿過枕頭抱在了懷裏,幸福的閉上眼睛。

龍運鏢局離著子同住的地方很遠,子同走了好幾個小時,趕到的時候,這裏已經有好多人,還有1個小時就要開始比賽了。

比賽用的台子是設在,龍運鏢局和祁雲鎮之間的空地上,一米多高的台子,三麵圍了好多觀看的人,這些人除了比賽者的家屬外,其餘大部分都是祁雲鎮上的百姓。

台子北邊是一個草棚,裏麵有一些座位,不過隻有2個人坐著。因為今天是初賽,實行淘汰製,也沒的看,所以觀看的重量級人物也不會在場。台下觀看的人也是沒事看個熱鬧,至於比賽者的武功好壞到是不重要。

子同來到現場,登記後,就被帶到了台子後麵的院子裏。這院子緊靠著台子後邊,三麵用白布圍起來,叫到誰,誰就出來,比賽結束後還要再回來。因為有觀看台擋著,這些參賽者是看不到比賽情況的。

第一天,參賽的人很多,抽簽結束後,就開始比賽了。經過一對一的淘汰賽後,選出50人之後就進行選拔賽,由龍運鏢局的鏢師,對陣這50人,再淘汰30人,最後選出20人。比賽結束後,子同沒有懸念的進入前20。

子同回到家後,七妹已經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正等著他。洗去一身臭汗,換上了幹淨的衣服,子同這才和七妹一起吃了一頓,幸福的,燭光晚宴。雖然沒有結婚,但兩人親密的樣子和剛結婚的夫妻也差不多少。

看著眼前的愛人,七妹不斷地給子同夾著菜,隻顧得看子同了,到是忘了自己吃飯,子同提醒她後,花癡的她,這才紅著臉吃了起來。

比賽第二天,進行的還是淘汰賽,就是剩餘的這20人,進行抽簽一對一比賽,選出10人,暫定為錄取者,然後進行排位賽,決出名次。打完名次後,被淘汰的10人也不是沒有機會,隻要認為自己有能力打敗後三名,就可以報名挑戰賽,勝利了,對方就會被淘汰,而且還要接受別人的挑戰,直到最後沒人挑戰為止。

因為今天的比賽都是精英間的決鬥,很有看頭。觀看處的座位也都坐滿了人,個個穿的都很體麵。官府的,有威望的名家貴族等等,還有一個長得甚是漂亮的小姐,也在觀看處坐著。

台子下,今天來的人非常多,年輕人最多,其中也有不少比賽選手。被淘汰的這些人,主要就是看看比賽人的武功套路,自己也好學一學。而其他看熱鬧的年輕人,並不是隻為了看比賽,他們也看不懂,今天來還有一個主要目的,就是來看龍運鏢局的小姐,梁秀萍。也不知誰造的謠,說是小姐今天要選親,於是周圍城鎮那些沒有結婚的小夥子,大部分都來了。不光是沒結婚的,就連結了婚的也來湊熱鬧,所以今天人才這麽多。

梁秀平今年18歲,是龍運鏢局大當家,梁知勝的女兒,也是他唯一的一個孩子。

梁知勝這人很注重感情,而且很專一,老婆生了女兒後,在懷第二個孩子時,被仇家殺害了,從那以後到現在50歲了,梁知勝也沒有再娶老婆。很多人就勸,就連女兒都勸她爹再娶一房

,可梁知勝就是不同意,他除了精心打理鏢局外,更多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女兒梁秀萍身上。

梁秀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功有爹的親傳更是沒得說,論文采周圍百裏的才子們,也都是自愧不如。在很多人眼裏,梁秀萍那就是才女,仙女。

漂亮有才的梁秀萍,再加上梁家的龐大的家業,這讓很多年輕人都想娶梁秀萍為妻,尤其一些名門貴族,托關係找媒婆,無所不用其極,就想娶到梁秀萍。

梁秀萍對未來的丈夫沒什麽特別的要求,可是她爹梁知勝卻是左挑右挑,就是沒個他看上眼的。

今天比賽者的實力都差不多,而且參賽者也是可以觀看比賽的。子同登記過後,就來到台下,他見台子上的人都不認識,就問過旁邊的人。

“這位小哥,你知道台子上這些人都是誰嗎?”

“哦,我知道,看到邊上坐著的美女沒,那就是龍運鏢局的小姐,梁秀萍,旁邊的那位是她爹,龍運鏢局的大當家,梁知勝。”

這位不是參賽的,想必也是為了看小姐梁秀萍而來,所以他介紹完梁知勝父女後就沒再說話,子同無法就再問他別人是誰,這人聽罷這才繼續說道:

“梁知勝右邊的那人,是本地有名的趙掌櫃,往後就是連掌櫃,馮知府。。。。。。”這人一一給子同介紹,子同聽後道了謝,繼續觀看比賽。

子同本以為自己武功不錯,但比賽時還是不小心被淘汰了,陪他來比賽的七妹趕緊的安慰子同。

“子同哥,考不上沒關係,咱們回去吧,以後咱們做生意也很好啊。”

她這麽想,可是子同卻是很不服氣,小牛脾氣上來了,七妹也是勸不了。

“不行,我今天非要進鏢局不可,剛才隻是輕敵了,玲兒你等著我去報名挑戰賽”

“子同哥哥,別去了我聽說挑戰賽很辛苦的,很容易受傷的,別去了!”七妹拉著子同的手,十分擔心的看著他。

“沒事的玲兒,我在家受了那麽重的傷不也沒事嗎。”

“子同哥,那不一樣,這些人可都是會武功的啊,萬一!還是別去了吧!”

“好玲兒,我知道你為我好,可是為了你,為了咱們我要試一試,不管怎麽說這麽遠來了,不能這麽放棄,放心吧,沒事的!”子同說完拉開七妹的手,又摸了摸七妹的頭後就跑去報名了。

正如七妹說的,這挑戰賽確實很辛苦,子同挑戰最後一名成功後,再挑戰倒數第二名時失敗了。很多人都知道挑戰賽很辛苦很危險,所以隻有4人報名。子同抽簽是第一個挑戰,他成功後,就要和其他4位報名挑戰賽的進行比賽。

在和前2位打的時候,子同還算輕鬆,在和第3位打時,就碰上了勁敵,這時的子同已經筋疲力盡了,不巧的是這位的實力也是不錯,所以這一場,子同是疲於應付。

比賽最後階段,子同都是挨打,一次次的被打倒,子同就是不言輸,再次爬起來再打。一個失誤,子同就被對方重重的打中頭部,一下被撂倒在台子邊緣,臉上和嘴裏全是血。

台上的比賽的人並沒有繼續打子同,而是站在那裏不解的看著子同,他不明白這人為什麽這麽拚命。

比賽有規定,隻要參賽者不放棄,就算是打下擂台,也不算輸。所以子同還沒有放棄,他看著七妹就要過來,就搖了搖頭,不讓七妹過來。隻要七妹過來接觸了子同,比賽就算子同輸,這也是比賽規定。

為了安慰哭成淚人的七妹,子同勉強笑了笑,掙紮著站了起來,搖晃著對台上的對手說道:“來!來啊!”

看著子同還能站起來,台下一片叫好。台上的對手見子同這般模樣了還逞強,而且還那麽的輕視他,這讓這位選手很是生氣。

“你這是找死,生死狀都簽了,還不認輸!老子我,打死你也不為過!”他說完,向前一助跑,淩空跳起右拳後撤,衝向子同,準備給子同最後一重擊。

子同看到後,知道這一拳的厲害,若是被打中,他不但會被打飛,估計小命就沒了,想到這裏,子同趕緊的向旁邊一閃,可是他哪裏知道,對方這一拳是虛的,這人身子在空中的一刹那,雙臂後撤,右腳從下向上踢向了子同的咽喉,這一下,子同吃驚不小。這是比賽嗎,這人是在要他的命啊,若是被踢到,準死無疑。

看到如此的狠招,子同慌忙再次後撤,可是晚嘍,子同就眼瞅著哪隻腳到了自己的咽喉處了。

子同在這生死的瞬間,他突然想到的,就是七妹,他知道,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就是七妹。他眼一閉,完嘍完嘍,我可愛的七妹啊!

險喪命患難與共

七妹在台下看著,她知道子同已經不行了,本想過去,可子同不讓。現在她見對方要打死子同,嚇得臉色煞白,閉上眼睛不敢看。當她聽見一聲慘叫後,就感覺心口一陣憋悶,頭一暈,倒在地上,旁邊的一個身背寶劍的女人急忙扶她起來。七妹站起來後一看台上,這才放下心來,她又驚又喜。

旁邊的女人說:“姑娘,我看你如此緊張,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男孩?”

“嗯,他是我哥。”七妹還不好意思說是丈夫,畢竟兩人沒有結婚,七妹還是很注意這點。

“哦,剛才你被嚇暈了,沒看到,我告訴你,剛才啊,那個下死手打你哥哥的那人,被人打傷了。”

“是誰救得?怎麽救的?阿姐您快說說。”

“我也沒看清是誰打出的飛鏢,這人武功很高,打你哥哥的那人,腳上中了飛鏢,你哥哥才沒事的。”

“哦,是這樣啊。”七妹仔細一看,果然,台子上那個要殺子同的人,正在那裏抱著腳,哇哇叫著,看樣子傷的很厲害,自己剛才隻注意子同了,倒是沒看到這人受傷。

台上的比賽者被飛刀打中腳,不但七妹身邊的女人,沒看清是誰,台下其他人也是沒有看清。突然發生的意外,讓台下的人議論生不斷。

台子上龍運鏢局的大當家梁知勝,知道這鏢是她女兒打出來的,於是他就來到台前抱拳解釋。

“諸位,打傷這位少俠的人,就是我。”

他剛說完,台下受傷少年的家人,大聲喊道:

“梁大當家,您這是何意,為何打傷我弟弟,今天這挑戰賽,不是說好了,死傷不怪嗎?”

“這位少俠,我們鏢局比賽招鏢師,最後這挑戰賽,因為特別激烈,所以是簽了生死狀不錯,也有官府作證。”

“既然這樣,為什麽您要插手?”

“少俠,我們練武之人,都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弘揚武林正義,不恃強淩弱,不乘人之危,練武就要先修品德,修身養性。我龍運鏢局雖然不是以練武為主的門派,但我們的鏢師也都是習武之人。凡是我鏢局的鏢師,個個都做事光明磊落。你弟弟在知道對方已無還手之力了,還這樣下死手殺他,我身為大當家豈能不管,你弟弟做事如此心狠,我是不會讓他進鏢局的。”梁知勝說完就招呼人來救治受傷的男孩。

“好!”

“好啊!梁大當家說到好!”

“我們支持您,大當家好樣的!”

台下一片叫好聲,那個說話的男人,本想責怪大當家梁知勝,可是見下麵人都如此擁護梁知勝,也是不好發作,隻好上台扶著他弟弟去了醫館。

七妹本想上去找子同,她見大當家還在子同身邊沒走,好像有事,也不好打擾就沒過去,隻是在台下默默的看著。

總算是僥幸逃過一劫的子同,這時趕緊的給大當家跪下。

“謝謝大當家救命之恩!”說完,子同磕頭不止。

梁知勝連忙扶起子同說:“少俠,你傷的這麽重,還堅持比賽,你說你還要不要命了?”

“梁大當家,我剛才連著打了好幾場,體力消耗過大,剛才那人武功並不咋地,隻是我太累了。我已經打了這麽多場,如果就此放棄,我不甘心。剛才,我承認我輸了,等那人傷好了,我願重新打一場,以示公平,請大當家恩準。”子同站起來後,施禮回答。

大當家梁知勝聽罷,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這位少俠,這就不必了,還有一位挑戰者,我看你已經不行了你且回去吧,不要枉送性命,我看你能堅持這麽長時間,也是難為你了,這是我家一些活血化瘀的丹藥,拿了回家去吧。”

“是。。。。。。謝過大當家!”子同答應一聲,拿了丹藥,不情願的下了台。因為沒有了比賽了,呆在這裏也是無聊,七妹就扶著子同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七妹就不斷地咳嗽,子同擔心七妹有病,就讓七妹找大夫看看,七妹見子同也需要看大夫,就和子同一起到祁雲鎮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看過子同後,說不要緊,開些活血化瘀的藥,吃幾副藥就好了。他在給七妹看病時,不僅眉頭緊皺。

“這位姑娘,你平時生氣,或者著急之時可否感覺胸悶,氣短!”

“是啊,有時候是這樣。”

子同一聽,沒等七妹說完,就著急的問道:“大夫這是怎麽回事,她的病,要不要緊?”

“這位公子,你先別著急,這位姑娘的病暫時不要緊,但以後要注意,不能生氣,我給你開些,益氣養陰的藥,吃一吃吧。”

七妹聽大夫說,好像不太要緊,她心痛錢,就不想吃藥了。

“大夫,我的病也沒什麽,就不要吃了吧?”

“那怎麽行,大夫,不用給我開了,給她開吧,我是練武之人,挨打是經常的事,這點小傷沒事!”子同怕七妹不吃藥,耽誤治療,就急忙接話。

“那不行,子同哥,家裏還指望你賺錢呢,你沒個好身體那怎麽成,大夫,給他開吧!”

“我說,你們是不是沒有錢啊?”大夫見兩人如此,他就很懷疑。

“有,不是很多。”七妹小聲的說了句。

“你們沒錢看什麽病,回去拿了錢再回來吧,我這裏很忙。”大夫一聽立即變了臉色。

沒有錢大夫不給開藥,七妹和子同也隻好出了藥鋪。

“這些大夫,真是鑽錢眼裏了,他醫館裏還掛著什麽救死扶傷扁,都是騙人的!咱們剛進去時,他眉開眼笑的,一聽咱們沒錢就立馬變臉趕人走,真不是東西。”出了鎮子後子同非常氣憤。

“子同哥,這不怪人家的,誰讓咱們沒錢呢,現在的人都向錢看,哪裏還有愛心。再說,人家開藥也要本錢的,咱們非親非故的,人家憑什麽白給咱們。”

“嗯,這我都知道,我就氣那人,變臉那麽快,玲兒,如果這些人能有你的好心就好了!”

“我怎麽好啦?”七妹拉著子同的胳膊笑眯眯問道。

“你忘啦,我吃槐花的時候,你就想白給我一些銀子,如果這人有你一半心好,我就不會那樣說了。”

“你還記得那事啊!我都忘了。對了,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麽給你錢嗎?”七妹站定後神秘的看著子同。

“嗯——你是可憐我,看我餓了。”

“美得你呀,我才沒那好心呢,當時啊,我看你老是看我,我就想給你錢,讓你快走,快走。”

“啊——什麽啊,我才沒看你呢。”

“騙人,你看了,你當時就這樣,雙眼直直的看著我,還留著口水呢。”七妹說著,就學男人看見美女的樣子逗子同開心。

“什麽嘛,我才沒那麽色呢,我才不是看你呢。”

“還不承認,你不看我你看誰,看我的樣子,就像要吃了我一樣。”

“我,在,看柳兒!”

“啊!好啊!你不光看我,還想著柳兒,看我不打你!”七妹說完就揮著小拳頭,追打著子同,兩人在路上鬧了一會。

 險喪命患難與共

七妹在台下看著,她知道子同已經不行了,本想過去,可子同不讓。現在她見對方要打死子同,嚇得臉色煞白,閉上眼睛不敢看。當她聽見一聲慘叫後,就感覺心口一陣憋悶,頭一暈,倒在地上,旁邊的一個身背寶劍的女人急忙扶她起來。七妹站起來後一看台上,這才放下心來,她又驚又喜。

旁邊的女人說:“姑娘,我看你如此緊張,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男孩?”

“嗯,他是我哥。”七妹還不好意思說是丈夫,畢竟兩人沒有結婚,七妹還是很注意這點。

“哦,剛才你被嚇暈了,沒看到,我告訴你,剛才啊,那個下死手打你哥哥的那人,被人打傷了。”

“是誰救得?怎麽救的?阿姐您快說說。”

“我也沒看清是誰打出的飛鏢,這人武功很高,打你哥哥的那人,腳上中了飛鏢,你哥哥才沒事的。”

“哦,是這樣啊。”七妹仔細一看,果然,台子上那個要殺子同的人,正在那裏抱著腳,哇哇叫著,看樣子傷的很厲害,自己剛才隻注意子同了,倒是沒看到這人受傷。

台上的比賽者被飛刀打中腳,不但七妹身邊的女人,沒看清是誰,台下其他人也是沒有看清。突然發生的意外,讓台下的人議論生不斷。

台子上龍運鏢局的大當家梁知勝,知道這鏢是她女兒打出來的,於是他就來到台前抱拳解釋。

“諸位,打傷這位少俠的人,就是我。”

他剛說完,台下受傷少年的家人,大聲喊道:

“梁大當家,您這是何意,為何打傷我弟弟,今天這挑戰賽,不是說好了,死傷不怪嗎?”

“這位少俠,我們鏢局比賽招鏢師,最後這挑戰賽,因為特別激烈,所以是簽了生死狀不錯,也有官府作證。”

“既然這樣,為什麽您要插手?”

“少俠,我們練武之人,都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弘揚武林正義,不恃強淩弱,不乘人之危,練武就要先修品德,修身養性。我龍運鏢局雖然不是以練武為主的門派,但我們的鏢師也都是習武之人。凡是我鏢局的鏢師,個個都做事光明磊落。你弟弟在知道對方已無還手之力了,還這樣下死手殺他,我身為大當家豈能不管,你弟弟做事如此心狠,我是不會讓他進鏢

局的。”梁知勝說完就招呼人來救治受傷的男孩。

“好!”

“好啊!梁大當家說到好!”

“我們支持您,大當家好樣的!”

台下一片叫好聲,那個說話的男人,本想責怪大當家梁知勝,可是見下麵人都如此擁護梁知勝,也是不好發作,隻好上台扶著他弟弟去了醫館。

七妹本想上去找子同,她見大當家還在子同身邊沒走,好像有事,也不好打擾就沒過去,隻是在台下默默的看著。

總算是僥幸逃過一劫的子同,這時趕緊的給大當家跪下。

“謝謝大當家救命之恩!”說完,子同磕頭不止。

梁知勝連忙扶起子同說:“少俠,你傷的這麽重,還堅持比賽,你說你還要不要命了?”

“梁大當家,我剛才連著打了好幾場,體力消耗過大,剛才那人武功並不咋地,隻是我太累了。我已經打了這麽多場,如果就此放棄,我不甘心。剛才,我承認我輸了,等那人傷好了,我願重新打一場,以示公平,請大當家恩準。”子同站起來後,施禮回答。

大當家梁知勝聽罷,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這位少俠,這就不必了,還有一位挑戰者,我看你已經不行了你且回去吧,不要枉送性命,我看你能堅持這麽長時間,也是難為你了,這是我家一些活血化瘀的丹藥,拿了回家去吧。”

“是。。。。。。謝過大當家!”子同答應一聲,拿了丹藥,不情願的下了台。因為沒有了比賽了,呆在這裏也是無聊,七妹就扶著子同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七妹就不斷地咳嗽,子同擔心七妹有病,就讓七妹找大夫看看,七妹見子同也需要看大夫,就和子同一起到祁雲鎮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看過子同後,說不要緊,開些活血化瘀的藥,吃幾副藥就好了。他在給七妹看病時,不僅眉頭緊皺。

“這位姑娘,你平時生氣,或者著急之時可否感覺胸悶,氣短!”

“是啊,有時候是這樣。”

子同一聽,沒等七妹說完,就著急的問道:“大夫這是怎麽回事,她的病,要不要緊?”

“這位公子,你先別著急,這位姑娘的病暫時不要緊,但以後要注意,不能生氣,我給你開些,益氣養陰的藥,吃一吃吧。”

七妹聽大夫說,好像不太要緊,她心痛錢,就不想吃藥了。

“大夫,我的病也沒什麽,就不要吃了吧?”

“那怎麽行,大夫,不用給我開了,給她開吧,我是練武之人,挨打是經常的事,這點小傷沒事!”子同怕七妹不吃藥,耽誤治療,就急忙接話。

“那不行,子同哥,家裏還指望你賺錢呢,你沒個好身體那怎麽成,大夫,給他開吧!”

“我說,你們是不是沒有錢啊?”大夫見兩人如此,他就很懷疑。

“有,不是很多。”七妹小聲的說了句。

“你們沒錢看什麽病,回去拿了錢再回來吧,我這裏很忙。”大夫一聽立即變了臉色。

沒有錢大夫不給開藥,七妹和子同也隻好出了藥鋪。

“這些大夫,真是鑽錢眼裏了,他醫館裏還掛著什麽救死扶傷扁,都是騙人的!咱們剛進去時,他眉開眼笑的,一聽咱們沒錢就立馬變臉趕人走,真不是東西。”出了鎮子後子同非常氣憤。

“子同哥,這不怪人家的,誰讓咱們沒錢呢,現在的人都向錢看,哪裏還有愛心。再說,人家開藥也要本錢的,咱們非親非故的,人家憑什麽白給咱們。”

“嗯,這我都知道,我就氣那人,變臉那麽快,玲兒,如果這些人能有你的好心就好了!”

“我怎麽好啦?”七妹拉著子同的胳膊笑眯眯問道。

“你忘啦,我吃槐花的時候,你就想白給我一些銀子,如果這人有你一半心好,我就不會那樣說了。”

“你還記得那事啊!我都忘了。對了,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麽給你錢嗎?”七妹站定後神秘的看著子同。

“嗯——你是可憐我,看我餓了。”

“美得你呀,我才沒那好心呢,當時啊,我看你老是看我,我就想給你錢,讓你快走,快走。”

“啊——什麽啊,我才沒看你呢。”

“騙人,你看了,你當時就這樣,雙眼直直的看著我,還留著口水呢。”七妹說著,就學男人看見美女的樣子逗子同開心。

“什麽嘛,我才沒那麽色呢,我才不是看你呢。”

“還不承認,你不看我你看誰,看我的樣子,就像要吃了我一樣。”

“我,在,看柳兒!”

“啊!好啊!你不光看我,還想著柳兒,看我不打你!”七妹說完就揮著小拳頭,追打著子同,兩人在路上鬧了一會。

謀生難受苦受罪

回家後第二天,子同就拉著七妹來到祁雲鎮,找了另一家藥鋪,給七妹好生的看了看。大夫給開了藥後,子同就說大當家給的丹藥很好,自己就不用開藥了,七妹聽後這才和子同回了家。

過了幾天後,子同的傷好了,七妹也不咳嗽了。為了生計,子同就外出尋找工作,也順便看看,祁雲鎮河南邊的祁雲城裏,有沒有可做的小買賣,這些都是兩人在家商量好的,走了那麽遠的路,也不想再去別的地方了,就想在這裏定居。

祁雲城不大,子同轉了遍了城裏的商鋪,就發現這邊沒有專門賣茶葉店鋪,他一打聽才知道,這祁雲城隻是個縣城,也就是最近幾年,才成立的,是個新城,人不多,做生意的自然也不多。

子同聽罷心裏就開始盤算著,現在就可以去自己老家哪裏,收購了茶葉再帶過來賣,等以後賺了錢就開家專門賣茶葉的鋪子。這是新城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所以隻要自己踏實肯幹,肯定能發家致富的。

想到這裏子同心裏美滋滋的,雇車回家後子同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七妹說了,七妹一聽也十分讚同。

七妹對子同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隻不過子同自己出去做生意,她還是有些擔心子同的安全。

子同為了讓七妹放心,想了想,就找來了一些破衣服,打扮成乞丐,這樣帶著銀子出門,就安全的多了,七妹看後這才放心的讓子同一人去了南方。

子同趕路時穿乞丐衣服,住店時就換上幹淨衣服,就這樣,子同一路小心的趕往老家。

子同在快到老家時,路上卻突發大雨,有座必經的橋被大水衝垮了。在等洪水退去的幾天裏,他意外碰到了來此地辦事的,龍運鏢局大當家,梁知勝。

兩人見麵後,大當家梁知勝就請子同一起吃了飯,飯後梁知勝就問子同。

“子同,在比賽那日,我本想問你些事情,可是你走的急,我有事也沒來得及問,我看了登記薄後這才知道你叫梁子同,你是湘河府哪裏人來著?”

“梁大當家,我是湘河府,藍橋縣人。”

“藍橋縣,姓梁,你父親是不是叫梁知平?”梁大當家略顯激動。

“是啊!您怎麽知道?難道大當家認識家父?”子同聽大當家這麽說,心裏一陣欣喜。

“哦,那倒不是,我可不認識你爹。”大當家說完笑了笑繼續說道:“梁少俠,你的武功是跟誰學的?”

“基本功是跟著我們那裏武館師傅學的,後來我爹幫一個叫陳自啟的人渡過難關,他在我家住了2個月。他武功很高,我就跟陳師傅學了一些,隻可惜我那時不喜歡學武功,也就沒有拜師,現在想想真是後悔。”

“年輕人,你真是錯過機會啦,你可知道這個陳自啟是什麽人?”

“不知道?”

“子同啊,你能遇見陳自啟,真是有緣啊,隻可惜你有緣無份,這陳自啟,乃一遊俠,很多人想拜他為師,都無緣想見。他的武功高深莫測,你當時若拜他為師,現在怕是,我都不如你啊。”

子同見大當家說的很是認真,不像是說笑,於是自己也認真的說道:“大當家,您如此了解此人,想必認識吧。”

“嗯,我和他是故交,不過陳兄雲遊四方,我也很難見上一麵。上次見到他,我們閑聊時,他曾說起,在江南他有位恩人,叫梁知平,因為你爹的名字和我的就差了一個字,所以這事我也記得清楚。”

“大當家,那後來,陳師傅去哪裏了?”

“我這就不知道了,陳兄走的時候說是要給恩人報仇。一個月後我聽同道中人說,在湘河府發生一件大事,鐵石山上那股被官府剿殺多次未果的200多土匪,忽然在一夜之間全部死了,而且都是一刀斃命,沒人知道誰幹的。我去那裏調查過,能有此能力的人,除了陳兄我真想不出還有誰有這本事。”

聽到這裏,子同撲通一聲朝著家的方向跪下,磕了個頭。

“爹,娘,給你們報仇的人我找到了,就是陳師傅啊。。。。。。你們泉下有知,就保佑恩人平安無事吧。”子同說完淚如雨下。

大當家見子同如此,也不禁有些傷感。

“子同,你爹娘都是被土匪殺的嗎?”大當家過來扶起傷心的子同。

“嗯,這股土匪,喪心病狂,他們進入藍橋縣城後,不光是搶了我家,他們搶了好多家,殺了好幾十人!”

“哦,這些土匪真是該死,陳兄殺得好,殺的好啊!”

大當家說完又和子同聊了一會,這大當家也是豪爽之人,在客棧這幾天,閑著沒事就過來找子同聊天,要吃飯了,他也不用子同花錢,幾天的接觸,兩人聊得甚是投機。

為了讓子同多進些貨物,大當家還還借給子同一些銀子,分手後,大當家也是擔心子同帶著貨物回家有危險,就和子同約定,什麽日子還在此地一起回家,子同見大當家如此照顧自己,很是感激。

子同做了第一筆生意就賺了100多兩銀子,回到家後他和七妹慶祝了一番。此後,子同每隔半月或者一個月,就出去做一次買賣,生意也是順手,每次都能拿回個百、八十兩銀子。一年時間裏,兩人也攢了不少錢。

子同這樣經常不在家,他哪裏知道七妹在這山村受了很大的委屈。七妹本來不想和子同說,可這次子同回家後,聽見房東的老婆在她們房子周圍罵街,子同就問七妹怎麽回事,七妹無法這才說了一個月前的事情。

子同一直在外麵奔波,很是辛苦,七妹自是知道,所以她也想找點活幹,賺點錢以貼補家用,這樣也能早一些賺夠錢,也好買房結婚。

七妹在家時,也沒怎麽學女人的活計,她娘隻是教了她刺繡和怎麽做鞋。她雖然會彈琴,可她又不願意出頭露麵,像給人家彈琴賣唱什麽的她是不會去的,所以七妹就開始做鞋墊賣,可是做鞋墊辛苦不說賺的錢很少,後來她就開始給別人洗衣服,這樣雖然累些,但可以在家洗,也不用出去。

七妹洗衣服賺錢,冬天活最多,天太冷有錢的人家都不願洗。子同看到被凍傷的七妹,心痛的就拉過七妹的手放在懷裏暖和,就讓七妹不要洗了,可是七妹就是不聽,等子同出去後她就再洗。

七妹這天正在洗衣服,房東進來說道:“玲兒妹子,在洗衣服呢!”

“嗯,是強大哥啊,您坐。”七妹回屋拿了個凳子出來,放下後她又繼續洗衣服。

“嗯,玲兒妹子,這大冷天的你還洗,真是不容易啊。”

“沒事,習慣了就好了。”

“妹子,你丈夫做什麽的,怎麽經常不在家?”

聽房東這麽問,七妹心生警覺,她雖然沒有和子同結婚,可若隻說子同是做買賣的,還經常不在家,怕是會有人惦記她。

“啊,我丈夫,他是做鏢師的,因為經常去南方,就順便捎帶些茶葉回來賣。”

“哦!是做鏢師的啊,是在龍運鏢局嗎?”

“不是,在別的鏢局,那什麽名字來著,我也記不住。”

“妹子,我看你洗衣服也不容易,這樣吧,我家的衣服以後就讓你洗吧。”

“好啊!”

“還有,我認識好多有錢的,一會我帶你去看看吧,他們也再找人洗衣服。”

七妹聽後沒言語,這房東知道七妹很是小心,為了打消她的顧慮就又說:

“哦,妹子你別誤會,我給你介紹的這幾家,都是咱們村子裏的,也不遠,至於那些鎮子上的朋友,我和他們說說就成,如果成的話,他們會派人送來,也會派人來取,這樣你雖然賺的少一些,不過你不用來回跑了。”

“嗯,好吧,那先謝謝強大哥了。”七妹說完起身施禮。

“不用客氣,我這就帶你去看看吧?”

“嗯嗯”七妹答應著鎖了門,跟著房東去了村裏幾家,這幾家看是本村人介紹的人,也是放心,就同意了以後的衣服都給七妹洗。

過了幾天後,這房東還真給辦事,鎮上還真有2家大戶,送來了衣服,價錢也說得過去。有了這麽多活,七妹雖然累些,可也是充實,為了能盡快的過上美好的生活,七妹累著,心裏也是高興。

世上的事就是這麽奇怪,無論什麽事情都是有好有壞,房東雖然讓七妹收入高了,可是禍事也是從他身上出來的。

七妹長得漂亮,這房東就隔三差五的來一次,不是拿件上衣,就是拿件褲子,來讓七妹給洗。七妹開始沒注意,後來她就看出來,這房東沒安好心,就故意躲著房東。

可是這房東是個大色鬼,就是不放七妹,有事沒事就在七妹門口轉悠。這時間一長,村裏就有了流言蜚語了,說七妹和房東怎麽怎麽地。房東老婆聽到後就氣的來找七妹理論,她拿不出什麽證據,被七妹說的沒理由了,於是她就開始罵七妹不要臉,勾引她男人等等,後來房東過來就把他老婆拉走了。

從那以後房東老婆沒事了,就來大街上罵七妹。房東再也沒找過七妹,村裏和鎮子上讓七妹洗衣服的,也都不在找七妹洗了,沒辦法七妹就放棄了洗衣服。

七妹是個大姑娘那裏能和房東老婆計較,每天也就是呆在家裏很少出去,聽見她罵,七妹就塞住耳朵不聽,房東老婆罵夠了,也就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