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難孕(1/3)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白薇錦的嘴角卻掛起了一個淺淺的笑,看著他們有些諷刺的開口說道:“我說不是我,你們信麽?”

白薇錦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炸彈一樣投進了平靜的水麵,炸起了很大的水花。

果然,林思橋一聽見白薇錦的這句話,就笑了起來。“你說不是你,你有證據嗎?這裏就你們兩個人,不是你,難道是倩倩自己從上麵滾下來的不成?”

林思橋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就陷入了一陣寂靜,確實,施倩對於她肚中孩子的在意程度他們剛剛都見識到了,她不可能這樣對自己肚中的孩子的。

顧天逸低頭思考了幾秒,很快就下了決斷,看著白薇錦沉聲說道:“白小姐,我希望你可以為你所做的事情負責,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麽算了的。”

這話中的意思竟是直接給白薇錦確認了這個罪名。

白薇錦聽見顧天逸的這番話沒有什麽意外的表情,臉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她就這樣站在那裏,隔絕於眾人之外,對於他們說的話沒有一點的在意。

顧夜雨聽見顧天逸的話,有些不樂意的站了出來,她不能夠理解為什麽他們要這樣對白薇錦,雖然確實很容易誤會,但是也不能就這樣蓋棺定論了吧?

“爸媽!你們這是做什麽啊!一切都還不清楚,你們怎麽能就說是嫂子的錯呢?”顧夜雨看著他們十分不讚同的說道。

林思橋聽見顧夜雨幫白薇錦說話,臉色一變,上前去拉住了她開口說道:“不是她還能是誰?夜雨你就是太單純了,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顧夜雨甩開了林思橋的手,走到了白薇錦的身前,看著白薇錦說道:“嫂子,你放心,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的。”說著,她就伸手抓住了白薇錦的手。

白薇錦的眸光閃了閃,心中終於有了一絲的波動,抬眼看向了顧夜雨,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顧夜澤對於顧天逸和林思橋兩人這樣的態度十分的不

滿,扯了扯嘴角,冷聲說道:“有證據麽?”

顧夜澤的突然開口讓在場的人一愣,林思橋更是疑惑地開口問道:“什麽?”

“我說,你們有證據麽?”顧夜澤頓了一秒,壓住了自己心中的不耐煩,再次開口問道,說著抬眼看向了兩人。

兩人被他的話問的一愣,過了好一會兒,林思橋才反應過來,說道:“不是她還能是誰?當時就這麽兩個人!”說的十分的理直氣壯。

顧夜澤看著林思橋的目光充滿了失望,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轉過身拉起白薇錦就往外麵走。

顧夜雨看著這種情況心中還有點糾結,看了看林思橋他們,又看了看白薇錦,最後還是一咬牙追上了顧夜澤他們。“哥,嫂子,等等我!”

“夜雨,你回去,這件事,你不要插手。”別墅門口,顧夜澤轉過身看著跟著他們的顧夜雨開口說道。

聽見顧夜澤的話,顧夜雨不悅的嘟了嘟嘴,開口說道:“哥,為什麽啊!我不喜歡爸媽這麽對嫂子。”

白薇錦離開了顧氏老宅過後,也沒有了在屋裏的冷厲,看著顧夜雨柔聲說道:“夜雨,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現在你先回去,這件事就讓我們來處理好嗎?”

顧夜雨看著兩人不是開玩笑,不悅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雖然心裏十分的不開心不能夠和他們一起麵對,但是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給他們添亂了。

“那你們一定要早點找到證據啊!”顧夜雨轉過身向裏麵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著兩人開口說道。

看見白薇錦點頭,她才回過頭向屋內走了過去。

顧夜雨回到大廳的時候,林思橋和顧天逸正準備去醫院看看情況,看見她回來了,顧天逸隻是點了點頭,林思橋就不悅的開口了。

“不是要跟著他們走嗎?還回來幹什麽?”

聽見林思橋這話,顧夜雨更加的不開心了,失望的看著林思橋說道:“本來就是你們的錯,你們憑什麽就這麽懷疑嫂子了?她明

明什麽都沒做!”

林思橋見顧夜雨還在為白薇錦說話,心中更加的生氣了,一把拉過顧夜雨,戳著她的腦門說道:“那白薇錦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了,讓你這麽相信她?施倩可是你表嫂!她的肚子裏麵還有孩子呢!”

顧夜雨縮了縮腦袋,聽見林思橋的話也難免有些關心施倩的狀況,卻又不甘心林思橋這麽說白薇錦。

看著她們母女兩人還想吵下去,顧天逸皺著眉開口說道:“你們還要去醫院嗎?不去我去了!”

這下,兩人才停止了爭吵,拿著東西走了出去。

“薇錦,你放心,今晚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顧夜澤的車在空**的道路上行駛著,他微微偏頭看向了白薇錦說道。

白薇錦抿了抿唇,低聲說道:“這件事,我要自己解決。”說的十分的堅定決絕。

顧夜澤看見白薇錦這樣堅定的樣子,本來想要開口拒絕的話語怎麽也說不出口了,良久才點了點頭說道:“那你遇到了什麽不能解決的,記得來找我。”

白薇錦挑了挑眉,開口說道:“夜澤,你放心吧,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弱。”她十分的自信。

白薇錦雖然表麵上不在乎,可是她還是對於他們無緣無故的冤枉十分的不悅,沒有人喜歡這樣背黑鍋,不能為自己辯解的狀態。

醫院手術室外,顧天逸他們趕到的時候,手術室的燈還沒有熄,他們一行人默默地走到了顧夜臨的身後,沒有開口問什麽。

沒過一會兒,手術室的燈就熄了下來,門也打開了。

顧夜臨看見動靜連忙迎了上去,看著醫生迫切的問道:“醫生,怎麽樣了?孩子保得住麽?”

其實他已經有了最壞的猜測了,可是他不願意相信,他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

“對不起,孩子沒有保住,送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沒了。”說著醫生頓了頓,似乎是在估量對方的承受能力一樣。

“還有,病人的子/宮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以後都很難受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