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流觴給吳佩佩的女兒取名何念兒,思念吳佩佩的意思,自從大年三十的晚傷何流觴跟李佩兒發生那樣的事情以後,何流觴徹底痛恨起了自己。

還記得當天早上何流觴一臉震驚的模樣,看著李佩兒瓷白的身上渾身痕跡的時候他恨不能剁了自己。

憤怒的看著李佩兒一腳將她踹到地上。

“誰讓你穿她的衣裳的!”何流觴套起睡衣下了床一臉憤怒的離開家。

李佩兒捂著疼痛的肚子,嘴角竟然勾起一絲苦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份執念,當她當天被撞的時候,看到吳佩佩雙眼絕望的倒在地上緊緊的拉著自己的手像是在說,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死了,他怎麽辦,我不怕死了,我怕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像我這樣愛他。

“幫我照顧他,求你,幫我照顧他,求你,求你!”吳佩佩拉著李佩兒的手在何流觴沒來的時候喘息的哀求著。

就像是臨終遺言。

李佩兒昏昏沉沉隻聽到吳佩佩絕望而又不甘心的哀求。

轉頭,她看到一個男人真驚慌失措手裏提著蛋糕往她們這裏趕來。

onlylovetoyou,蛋糕盒子上的標語,僅有的愛給你,多麽甜蜜的愛戀,可惜在下一刻恐怕就要天人相隔。

她沒有力氣轉頭,隻能感覺到抓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緊,像是碰到救命稻草那樣緊緊拽著自己,仿佛又聽到了孕婦的聲音。

“幫我照顧他,求你。”

李佩兒以為自己不會醒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車禍的第二天她就醒了,更讓她意外的是身上的傷也沒有大礙,可是當她聽到那個孕婦已經死去,獨獨留下孩子的時候,她的心驟然疼了起來。

像她這樣的人應該死去,那樣乞求的想要活著的應該活下來,可是事情總是讓人不如意,索性忘掉過去從新開始。

她失憶了,假裝忘掉所有,因為她的過去也不值得她記住,以後那個男人,還有剛出世的孩子才是她的記憶。

死纏爛打的情況下,終於代替孩子的媽媽進入了何家,不想何流觴沉浸在失去吳佩佩的傷痛裏,她每天晚上緊緊的摟著他睡,縱使他整夜整夜的睜著眼睛,她也不離開房間半步,假裝大大咧咧的性格睡得格外香甜,其實誰又知道她心裏的那份不忍與疼惜呢。

或許這就是命,該發生在她的身上,何流觴流連花叢像個情場浪子,將她扔在家裏不管不問,本以為一個禮拜或者在多幾天他就會好,可是沒有想到。

自己的不管不問讓他變的變本加厲,她不要看到何流觴為了吳佩佩這樣頹廢,不要看到孩子原本可以幸福的未來毀在何流觴的手上。

“大哥,你勸勸流觴啊,他都好幾天沒回來了,我說了他也不聽,他最聽你的,你幫我說說。”李佩兒以何流觴老婆的身份自居,打電話給何莫宸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何莫宸應了一聲,卻看著坐在身邊一臉嚴肅的何流觴。

“那就謝謝大哥了。”李佩兒感激的說著。

“恩。”何莫宸說完便掛了電話。

“佩佩已經走了你應該接受現實,跟她置什麽氣,不管怎麽說,她都是念兒的救命恩人。”何莫宸看了一眼何流觴開口說道。

“你讓我怎麽麵對她,每次看到她抱著念兒,我都想到佩佩的死,你讓我怎麽

麵對。”何流觴眼眶猩紅咬牙切齒帶著痛苦的神色說道。

“她已經去世了,你要為兩個孩子考慮一下,李佩兒是個好女人,你看她對念兒就知道。”何莫宸看著他憤怒的吼著,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何流觴知道,李佩兒是好女人,可是現在的他根本接受不了她。

“知道就行了,別在玩了,趕緊回去,念兒什麽都不知道,你想讓她一懂事就發現自己是個死了媽媽的孩子麽!”何莫宸說著站起了身,便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何流觴坐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吳佩佩跟李佩兒兩個人的臉同時出現在腦海裏,一人一聲的嬌喊著,老公,老公。

他真的很頭疼,自從上一次跟李佩兒的出事之後,他根本不能平和的跟她相處,隻要一看到她就想到那天晚上她的聲音。

一想到自己做的齷齪事,他就更加的恨自己,佩佩才走幾天,他竟然背叛了自己的身體。

晚上,何流觴終究還是回到別墅,李佩兒抱著坐在沙發上打盹,聽到聲音,她頓時醒來,看到何流觴,她一下子怔住。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何流觴便拿出一張A4紙放在桌子上。

小字沒看清,卻看見了頂頭上的四個大字,婚姻契約。

“看看,若果覺得合適就簽了,如果覺得不合適,留下念兒,收拾行李滾出去。”何流觴將紙推給李佩兒,冷聲說道。

李佩兒拿起紙看著密密麻麻的小字,臉色終於變的越來越白。

契約寫的很明白,未來十年她不能離開這裏,而且在這十年裏,要扮演好妻子的角色,私底下互不幹涉。

多麽霸道的契約啊,意思就是讓她未來的十年裏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然後對於他的任何行為不予幹涉,就是這個意思嘍。

她已經不再年輕,還有幾個十年能打這樣的賭。

可是沒辦法,看到軟糯的念兒躺在沙發上咿咿呀呀時,她盡管是淚眼模糊也簽下了這個不平等的契約。

果然,何流觴變回了好好先生。

“老公,過幾天就是念兒的滿月酒,我們是不是應該操辦一下!”花雲朵看著手機上的日期,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立刻說道。

“這個事情讓流觴自己辦就好,你跟著操什麽心。”何莫宸洗完澡出來講花雲朵抱進懷裏淡淡的說道。

“我是她大媽媽呢,我不操心誰操心啊。”花雲朵怒瞪了一樣何莫宸,意思是說他沒心沒肺。

“你現在要操心的是,怎麽把身體養好,給我再生一個孩子,我們爭取今年就生。”何莫宸偷了一個香繼續說道。

“你以為阿貓阿狗呢,三四個月就能生下來是吧,那是孩子,要十個月的,現在已經是三四月份了呢。”花雲朵飯了一個白眼給何莫宸,鄙夷的說道。

“那我們的加快了。”何莫宸想了一下,緩緩的說道。

“什麽加快啊?”花雲朵雲裏霧裏沒聽明白。

“加快造人啊。”何莫宸說著將花雲朵抱起來,走進臥房。

過了一會,花雲朵生氣的從被窩裏鑽出來

“何莫宸,你混蛋,我不要了,那有這樣折騰的,累死了。”她怒吼著。

“別鬧,這個姿勢有利於懷孕。”何莫宸把她拉回懷裏,低聲的說著。

“恩,哼哼……不要了,我真

的累死了,你連續一個禮拜了,就算是生孩子,你也不能這樣頻繁啊,就不怕質量不好麽?”花雲朵想要躲開他的糾纏。

“你敢質疑我的質量,花雲朵,今晚你別睡了。”何莫宸說著再一次用羞人的姿勢征服了她。

“啊,救命啊。”花雲朵哭喪的喊著,這個年近四十的男人哪裏來的這麽多精力啊。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怎麽每次都哭喪著臉,明明是如狼的年紀卻跟個不經事的小丫頭一樣沒用,花雲朵,是不是我技術太差,所以你才一直這樣沒用啊。”何莫宸停下動作一本正經的看著花雲朵說道。

“誰三十歲了,我二十九好不好,我沒沒到如狼的年紀,我就是小丫頭一枚,哪像你身經百戰,炫耀什麽不好,跟我炫耀這個,是想讓我翻翻你的情史麽?”花雲朵嗆聲。

“小丫頭,你敢這個跟哥哥說話,恩?看我不弄殘你。”何莫宸臉色一黑到底,在自己女人的身上讓他數落,這丫頭誰給她的膽子。

一室的漣漪直到天際翻出魚肚白才平息,何莫宸抱著花雲朵來到浴室,渾身酸軟的她任由某隻狼爪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求你了,我們歇一天,明天再造好不好,你再這樣下去不是造人了,是殺人了。”花雲躺在浴缸裏哀求的說著。

“看你這樣可憐的份上,我們就休息一天。”何莫宸竊笑,將她從水裏撈出來送進被窩裏,自己衝了一個戰鬥澡,神清氣爽的離開臥房去了書房。

看著方昆侖發來的郵件,何莫宸滿眼的陰霾,緊緊捏著的鼠標吱吱作響,像是在控訴何莫宸的用力。

他竟敢把DNA發到花雲朵的郵箱,想死他就成全他。

何莫宸纏著花雲朵不讓她工作,就是擔心方昆侖有任何的舉動,果不其然事情才過了三天,他果然在背後搞這些小動作了。

每天在花雲朵打開郵箱之前都會過濾一遍,以防有什麽樣的意外發生,當然花雲朵是不可能知道何莫宸讓老五破解了她的郵箱密碼,然後加了一個處理器,讓她以為自己的郵箱沒有被人動過。

用花雲朵的郵箱給方昆侖發了信息。

“明天晚上,紫沙湖畔涼亭見,帶上DNA檢驗原件,不然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何莫宸給方昆侖回了一個信息之後刪除郵件,然後關上電腦。

是的,香山紅樹林的事情已經過去三天了,可是花雲朵一定動靜對沒有,依然故我的跟何莫宸恩愛著,難道她還不知道自己為了救她被方昆侖侮辱這件事麽。

季展顏躺在**已經失眠了一整夜。

一大早她暗自流淚躺在**,傷心欲絕的樣子。

“季小姐,您好歹吃點吧,這個早餐是何總特意吩咐的,對身體恢複有好處的。”護士看著季展顏一臉焦急的季展顏。

“你拿走吧,我真的不想吃,我想出院,能麻煩你幫我辦理出院手續麽?”季展顏掩麵欲泣,十分痛苦的樣子,一臉委屈的說著。

“季小姐,您的傷害要多住幾天院才能好,現在出院對你的傷口恢複十分不利啊。”小護士苦口婆心的勸著。

“留著這副破敗的身子又有何用,你去找個能說話來,我想出院。”季展顏頹廢的靠在床頭上,雙眼空洞的說著。

“那好吧。”小護士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