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莫宸,你這個瘋子,走開,學長,你怎麽樣。”花雲朵連忙推開何莫宸,上前扶起白岑。

“我沒事,你跟我走吧,別住這裏,太危險了。”白岑好意的說道,聽在何莫宸的耳朵裏卻是另外的意思,當即揮拳再一次打在白岑的臉上。

連帶著花雲朵也跟著倒在地上。

“沒有我的允許她一步也別想離開這個房子,至於你……”說著何莫宸又給了他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白岑翻身讓開一腳踹在何莫宸的胸膛上,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兩個男人像是蓄勢待發等待決鬥的獅子。

“你們不要再打了。”花雲朵站起來站在兩人的中間,麵對著白岑。

“學長,你走吧,今天對不起了。”花雲朵知道何莫宸的脾氣,白岑一味的在這裏,到時候受傷的還是他。

“你會受傷的,你跟我一起走。”白岑不依,上前拉著花雲朵還沒碰到她的胳膊,隻見她身後的男人將她一把扯進自己的懷抱裏。

“我的女人就不牢白總操心了。”何莫宸宣誓自己的主權一樣冷然說道。

“雲朵…………”白岑還在做最後的爭取。

“學長你走吧,他不會對我怎麽樣,我不想看到你再受傷。”花雲朵看著他祈求的說道。

一句話說完便感覺到搭在自己肩頭上的手緊緊僵住。

“那你小心點。”白岑見她為難不在堅持,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終於離開。

白岑離開,花雲朵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一場驚天的暴風雨,盡管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在她轉身看向一臉陰沉的何莫宸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兩人都沒有說話,何莫宸抬著步子轉身坐在了沙發上,自始至終他滿布陰沉的臉上沒有因為白岑的離開而有一絲的緩和。

“過來。”他抬眼對上花雲朵的眼睛,輕聲的說了一句。

花雲朵竟然下意識的顫抖著身子,縱然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在他的眼神注視下,自己還是走到他的身邊。

“你在害怕?”何莫宸拉著她的手認真的問,想到這裏,他竟然有些煩躁,自己是做了什麽竟然讓她像是受了驚的小鹿,害怕的畏首畏尾。

“你到底想要幹嘛?”花雲朵努力的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可是當自己說話還是暴露了此時的恐懼。

何莫宸沒有說話,隻是一個用力將她拉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對上她的嫩唇一陣風卷殘雲。

他將今天所有的怒氣全部融入到這個吻裏,努力的吸著,想要將她的靈魂給吸出來一樣。

“唔。”花雲朵渾身一陣,這就是傳說中的激吻麽,舌頭竟然碰到那麽深的地方,再次離開竟然帶出了一絲曖昧的水漬。

何莫宸覺的不夠,根本不夠,看著有些呆愣的女人雙眼迷離,滔天的怒火竟然一掃而空,雙手用力托起她的身子往樓上的臥房走去。

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的時候,花雲朵想要掙紮,可是換來的卻是更深的壓製,不顧她的反抗,何莫宸沒有言語用行動直接征服了她。

“該死的女人,就應該讓你這樣永遠的躺在我身邊。”當一切停止下來的時候,何莫宸不過那人軟癱的模樣直接欺上她的身子,咬牙切齒的說。

“好累,讓我休息一會,求你。”軟糯的聲音帶著淺淺的委屈

,卻該死的蠱惑,剛剛平息下來的那份熱源,竟然因為某人的一句話再次昂揚。

“算了,好好睡吧。”看了一會花雲朵,見她真的是疲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不忍心再次發泄自己的欲望,何莫宸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給了一個淺吻,輕聲的說道,語氣裏埋藏著濃烈的寵溺而不自知。

一覺睡到了晚上,伸手碰到旁邊,男人已經離去,沒了溫度想來已經離開很久了,花雲朵莫名的悲哀。

那個男人他當自己是什麽,泄欲的工具麽,招之則來呼之則去。

果然按照sam的話總裁是戀愛綜合征發作,出去的時候是怒火衝天,再次來到公司,一臉的滿足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笑的饜足。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何莫宸依然冷著臉可沒有了早上的劍拔弩張,略帶著鮮少的柔和問著自己的助理。

“花柔菁是他們公司的備份計劃裏安排的明星,這個廣告最合適花雲朵,可惜在試鏡的時候花小姐臉突然過敏,所以才會找到花柔菁。”sam說著拿出了那間公司的備份企劃書。

“吳氏集團的總裁今天來洽談長流計劃的案子,人來了麽?”何莫宸沒有在去問花氏姐妹的問題,雙手交叉胳膊搭在桌子上問道。

“來了,您不在又走了。”sam回答。

“讓他們禮拜一帶上合同過來簽約吧,我們可以把預算抬高一點,但是唯一的條件就是讓花雲朵代言這次長流計劃的形象大使。”何莫宸想了一下說道。

“額,是。”sam倒抽一口冷氣,長流計劃談了一年了,一直是一根難啃的骨頭,原因就是利潤比較低,董事會的那群老家夥們一直壓著不給何莫宸接受這個案子。

畢竟是一向風險性比較高的投資。

可是今天他說了什麽,預算在提高,那就意味著利潤更低了呀。而且長流計劃是一向長久的計劃,這形象代言一定要穩定並且是正派的形象,讓花雲朵一個新人獨挑大梁會不會草率了一些。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花雲朵最近一直在鬧緋聞,而緋聞的男主角就是眼前這位不能得罪的主兒。

接下來又是一場硬仗啊。

豪爵酒店旗下的豪爵酒吧是這個城市的象征,來到c城旅遊的人不去豪爵旗下的酒店或者酒吧玩一下都不要說是來過C城。

人們這樣說的意思就是豪爵是C城的象征,而作為豪爵的VIP更是代表著作為C城人身份的象征。

此時已經是深夜,可是酒吧卻是燈火通明如同白天。

剛從酒店參加完商業聚會的吳佩佩,擺手對幾個合作的老板示意再見的時候,卻聽見有人還在挽留。

“吳總難得高興,要不我們換場去三樓的酒吧繼續。”另一個公司的老板挽留。

“不了,我去了隻會打擾大家的雅興,你看我這已經不勝酒力,你們玩,下次,下次我做東一定請你們。”吳佩佩真心不想再喝,婉言拒絕著。

“吳總乃女中豪傑千杯不醉,來來來,給個麵子,我們今晚請你,走吧。”男人說著便上前。

吳佩佩推著想要拒絕卻看到遠處聽著一輛白色的保時捷,車牌號她記得是白岑的車。

想來他肯定也在這,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答應了那個老總的邀請乘坐電梯去了三樓。

本來想著自己要是今晚無法脫身就直接打他的電話,讓他來個江湖救急,

可是到了三樓卻在最顯眼的落台處看到他喝得東倒西歪。

“不好意思,劉總,我一個朋友在那好像喝醉了,我過去看一下。”吳佩佩有些歉意的說著。

“那,好吧,吳總我們下次約。”劉總見吳佩佩無心一起,想著公司合作上的事還的靠她也就沒有再多挽留,禮貌的說道。

“再見。”吳佩佩擺擺手,走到白岑的麵前。

“喂,白岑。”吳佩佩鮮少正經的喊他的名字。

“哎,這不是,這不是那隻討人厭的縮頭烏龜麽,嗬嗬,你怎麽在這呢。”白岑喝的有些多,說話也有些囫圇。

“在底下看到你的車了,想來你也應該在上麵,怎麽了,失戀啦,看你個慫樣,肯定是被人給虐了。”吳佩佩坐在他的身邊,端著酒杯喝了一口酒說道。

“嘴巴這麽毒,怪不得找不到婆家。”白岑見她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接白了她一眼說道。

“哎幺,我謝謝你吉言了,我這輩子沒打算嫁人呢。”吳佩佩笑笑看著他又說。

白岑看著她明朗的笑著,借著明亮的燈光竟然發現這女人竟然在此刻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耀眼的讓人看著心動,連心有所屬的他也不例外。

“看你這花癡的眼神,莫不是看上我了?”吳佩佩湊過來壞笑的說道。

“是啊,要不你做我女人吧,你看我們兩年紀差不多,還都是開公司的,而且彼此也熟悉,你也知道,這大戶人家吧,最喜歡聯姻啥的,等再過幾年你老爸老媽肯定要給你物色門當戶對的,與其找個不熟悉的,那還不如找我。”白岑嗬嗬的笑著說道。

“找你,為啥?”吳佩佩一愣,笑問。

“我帥啊,總比那些腦滿腸肥,帶著地中海發型的大肚男好啊,再說我這功夫更好,能保證你一輩子的幸福。”說著,白岑還特流氓的指了指摸個邪惡的地方。

“嗬嗬,是麽,我可不信,要不我今晚先驗驗貨,行的話我就考慮你的建議,要是不行的話,我可是要退貨的哦。”吳佩佩跟他聊著,沒一會一瓶威士忌已經下肚,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喝了很多,現在又喝了一瓶,醉的她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跟我來。”白岑像是急切的證明自己一樣,拉著吳佩佩就要走。

“哪去?”吳佩佩被拉了一個踉蹌的站起來。

“讓你驗貨。”白岑說著拉著她離開了酒吧直接上了豪爵酒店的客房部。

都說酒後亂X,當吳佩佩醒來的時候終於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兩人尷尬的看著對方。

“你……”兩人同時開口。

“我……”兩人又同時開口。

“這件事我會負責的。”白岑低著頭沉思了一會說道。

“不用,額,我是說你情我願的事,沒必要搞的那麽複雜,什麽年代了,上了床就一定要結婚,況且你也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的,沒必要。”吳佩佩幾乎是第一時間拒絕,她不知道為什麽要這麽說,既然話已經說出了口,就這樣順其自然吧。

“對不起。”白岑再次皺眉,因為他看到亂糟糟的床單上竟然散落著幾朵紅玫瑰色血跡,那是純潔的象征。

隻因為他的一個玩笑卻被自己破壞了。

他白岑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壞了。

審核:admin 時間:12 9 2015 4:05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