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房門被敲地直響。

“到底有完沒完!”林初憶不耐煩,“我已經睡下了,有事明天說。”林初憶在房間內,內心深處開始覺得龍少一定是個變態,不然為什麽一個晚上來騷擾她兩次啊,這次才不會去理會。

林初憶不去管那敲地震天作響的房門,剛才就被吃了豆腐,現在放他進來,除非她腦子壞掉了。

繼續看著手中的單詞書,可是還是警覺地聽著門外的動靜,沒過片刻鍾,林初憶就聽到了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

“似乎不像是龍少,難道是奶奶他們回來了?”林初憶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就在鑰匙要將門打開的一刹那,林初憶將門打開了。

一股刺鼻的酒氣鋪麵而來,門外居然站著是房東,手上除了拿著一串房門鑰匙,另一隻手也不空著,握著半瓶啤酒,身後還站著同樣喝地醉熏熏的男人。

“房東,怎麽是你。”看著房東露出白森森的牙齒,那臉色因為紅地過度而變成了黑色,還不停地打著嗝。

房東並沒有跟林初憶答話,而是轉向後麵,對著那兩個中年男人說道:“怎麽樣,我沒……沒說錯吧,這小娘們長得夠味吧。”

聽著這胡言亂語,林初憶下意識覺得這三個來人今晚來者不善,他們的目光放肆地打量著林初憶的身體,甚至有個男人嘴角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奶奶睡覺了,有什麽事明天說也不遲。”林初憶說著就要關門。

“急什麽啊,你們的房租什麽時候交。”房租突然間凶相畢露,“沒錢交租就給老子滾出去。”

“我奶奶明天就給您送過去。”林初憶使出了吃奶地力氣想要把這不還好意的三個醉漢關在門外。

“沒錢交也可以啊,等你讓哥幾個爽了,房租好說嘛……”後麵那個猥瑣的男人甚至當著林初憶的麵上下套弄那惡心的東西。

林初憶慌了,哥哥和奶奶都不在

家,這附近的人也都睡著了,要是他們逞凶起來,也沒有人會真正地救她,該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那些人手裏也有鑰匙,這破舊的房子根本毫無安全可言。

“你們別亂來,小心我奶奶,我哥……”林初憶還沒說完話,房東就率先捂住了林初憶的嘴巴。

“早就打聽好了,你奶奶和你那病秧子早就出去了,今晚你一個人在家是吧。”說著兩外兩個人就跑過來將門關上,按住林初憶的腿和胳膊。

“是我騙你們的,其實是我男朋友今晚過來了,你們難道沒看見剛才有男人出去了嗎。告訴你們,我男朋友馬上就回來,聰明點就趕緊走!”林初憶掙紮著,仍然想要嚇唬這些為非作歹的人,想要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話倒是提醒了房東,剛才三個人準備進來的時候,似乎看見兩個男人進了這裏。於是他們又呆在外麵喝了幾瓶酒才進來。

看見房東似乎在猶豫,林初憶又說道:“我男朋友很有勢力,你們要是傷害了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旁邊那個醉漢又說道:“小娘們兒,你男朋友既然那麽有勢力,怎麽現在不來教訓我。到嘴邊的肥肉怎麽可能鬆口,就算是坐牢,老子也要先快活一下。”說完就要去扯林初憶的衣服,房東看見露在空氣中的美好的身體,也抑製不住,其他的事都暫時拋在腦後了。

就在林初憶絕望地閉著眼時,房門又一次被踢開了,龍少站在門口,眼裏的殺意似乎可以將人嚇破膽。

“龍少,這三個醉漢交給我。”司機小李說道,挽起袖子,進來一把抓過趴在林初憶身上的房東,用力一摔,就聽見房東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另外兩個醉漢反應過來,敲破了啤酒瓶,就朝著小李的頭上砸過來。

沒想到看起來沉默寡言的小李行動起來雷厲風行,動作流暢連貫,一拳一腳都紮紮實實地打在了那三個人的身上,五分鍾內,就撂倒了看起來體格是他

兩倍的三個男人。

龍少一直都不說話,看著在地上痛地直叫喚的三個人,他緩步走到房東的麵前,撿起散落一地的鑰匙。

“是用哪一支開的門?”龍少蹲下身,看著房東,俊臉又恢複了平靜,似乎不曾動怒。

房東哆哆嗦嗦地抽出其中的一支,看著龍少,這個年輕人雖然不說話,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陣陣寒意,讓人從骨子裏害怕。

龍少拿起那支鑰匙,端詳了一下,然後猛力朝著房東的手心插入,頓時血流如注,房東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棚戶區。

整支鑰匙都插到了手心中,這是多麽可怕的力量,林初憶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她知道龍少這個人並非善類,但是這麽心狠手辣還是第一次見。

看著地上痛得叫不出聲的男人,龍少站起身,從口袋摸出紙巾,擦了擦手,丟在了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三個男人:“你們敢動我的人,膽子確實不小。”

冷絕的口吻,完全符合他的一貫作風。林初憶也停止了哭泣,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雖然堅強,但也仍舊是個女子。想著血淋淋的一幕,林初憶突然間覺得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龍少,林小姐似乎嚇到了。”司機小李說道。

“你把這裏清理幹淨。”龍少說著,將旁邊的一件外套披在了林初憶身上,抱著她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腥的房間。

看著懷裏柔弱地像隻貓咪的林初憶,龍少的眼鎖得更深了,還好他沒走遠,車停在附近抽煙,不然今夜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這個地方魚龍混雜,她呆在這裏不安全。看著她哭腫的眼睛,龍少實在想不到,明明這麽脆弱的女孩,卻裝得那麽堅強,她到底受過了多少傷,才會這麽偽裝自己?

不過以後,一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他看上的人,豈能讓他人染指?

在他的人生信條裏,向來都是信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