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8章 洞房花燭夜

話說喬子墨從醫院出來後,並沒有開車回家,而是直接開車去了夏家所在的雲頂山莊。

夏嵐平日裏上班都住公寓他知道,而且他還有夏嵐公寓的鑰匙,方便他去時她不在,他可以用鑰匙開門進去坐著等她。

可這段時間夏嵐住雲頂山莊,一是因為春節假期還沒過完,還要過兩三天才上班,二是因為夏誌堅住院了,夏嵐得在家裏幫忙做飯給夏誌堅送醫院去。

夏誌堅夫婦在醫院把話說得很明白,就是他過去的生活太混亂了,而夏嵐被黃章綁架那一次,他手機關機,讓夏嵐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徹底的讓夏誌堅夫婦對他失望。

人,總是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他以前覺得這句話矯情,應該是狗血小言裏網絡寫手寫出來的不入流的句子。

可現在,當事情落到他自己頭上,他卻恍如醒悟,這句話並沒有不入流,反而還是實實在在的真理。

他多麽後悔之前的種種,如果讓他重來,他一定不會去做那些混賬的事情,他一定會好好的守在夏嵐身邊,一定好好的珍惜她,愛護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可時光永遠不會重來,但是他要怎麽辦?難道就這樣放棄了嗎?

夏嵐,那個他十歲時就愛上的女孩,那個他十七歲時就把十四歲的她吻了的少女,那個他一直都篤定是自己伴侶的女人。

他不甘心啊,真的是不甘心啊!要怎樣才能換回夏嵐的心?要怎樣,才能讓夏嵐再一次愛上自己呢?

喬子墨帶著這些混混沌沌的想法來到雲頂山莊,按了半天門鈴都沒有人反應,他再打夏嵐的手機,可傳來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音。

關機?佟鐵梅不說夏嵐在家嗎?那她在家裏怎麽還關機呢?

該不會是生病了?然後這會兒在房間裏睡著了?

這樣想著,喬子墨四周環視了下,然後抓住別墅的鐵門,稍微用力,直接爬了上去,沒兩下就爬進了夏家的院子裏。

他跳進院子後長長地吐了口氣,既然他都翻牆進來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夏嵐帶走,然後

他不會去計較夏嵐跟陸瑞東的那一次,因為那一次夏嵐中了春毒,陸瑞東隻不過是一味解毒的藥而已。

他要夏嵐成為自己的女人,今晚就要,他要讓夏嵐懷上他的孩子,在她嫁給陸瑞東之前。

他相信,一旦夏嵐和他發生了關係,一旦夏嵐懷了他的孩子,夏嵐就再也不會去想陸瑞東了,她會看著孩子的麵上跟他結婚,跟他過一輩子的。

當然,結婚後他也會一心一意的對她好,不讓她受半點委屈,他自己就如此的不幹淨了,他也沒資格去在乎夏嵐跟陸瑞東的那一次。

隻是,翻進院牆後,他發現牆角邊有個瓦罐摔落在那,而瓦罐旁邊是一灘粥,此時正被蒼蠅飛撲著。

他即刻扭頭走開,迅速的朝著別墅大門走去,隻是來到門口,發現大門緊閉,而他同樣也沒有鑰匙。

他不得不再按門鈴,隻可惜怎麽按都沒用,又打夏家的座機電話,而電話一直響著也沒人接聽。

他無可奈何,看看了整棟樓,幾乎每個窗戶和陽台都有防盜窗,而沒有梯子的他,想要爬到樓上去,根本不太可能。

看來,夏嵐是鐵了心不理自己了,可他不是這麽容易打發的,大不了他就在院門外守一晚,他不相信她明天還不下樓。

為了引起注意,他翻出院門時還朝樓上夏嵐的房間大聲的喊了句:“夏嵐,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

他原本想著樓上的夏嵐聽見他這樣的聲音會出現在窗戶邊,因為他發現夏嵐房間的窗戶沒有拉上落地窗簾。

可誰知道,房間裏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燈都沒亮起來,估計——是真的睡著了!

她睡著了沒關係,他可以在院門外等她,一直等到她明天早上出來為止,他不相信她明天上午都不去醫院看她爸爸。

喬子墨打定主意後,真就回到車上,原本他沒吃晚飯,這會兒已經饑腸轆轆了,其實可以開車去附近某個餐館吃餐飯的。

可他擔心錯過夏嵐出來的時間,居然沒有這麽做,而是掏出手機迅速的讓孫興幫自己查找了下附近餐館的電話,然後打電話定了個外賣過來。

新婚夜,洞房花燭,陸瑞東自然沒打算讓自己和夏嵐的洞房花燭落空。

白月光如水的從窗外灑進來,陸瑞東的唇落落在夏嵐的眼睛,臉頰,耳垂,鼻子,唇瓣

他反複的,輕柔的,親吻她,她肌膚細膩,絲質柔滑,撩撥著他的心漸漸地,他呼吸又重了,吻落上了她豐潤別的唇上,手臂緊緊的摟緊,身體向前,帶著一股無法克製的力度,向著更深更深的地方挺去

好久好久,似停又繼續,夏嵐在他溫柔而又霸道攻勢裏淪陷,最後隻能隨著他的步伐,跟上他的節奏,和他一起沉浸在人類最溫柔最原始的愛裏。

一切終於停止,房間裏恢複了平靜,靜得隻聽聽到窗外的風聲和男人輕微的喘息聲,時間好像在這一刻都靜止了。

夏嵐微微抬眸,抬起手,輕輕的撫摸在還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汗水淋漓的背——

這是她的丈夫,是的,從今以後,這就是他的丈夫,以後的每一天,她都要和他一起度過,住在同一家屋子裏,睡著同一張**,甚至要無數次重複今晚的****

陸瑞東的身體堅硬如鐵,好似從熔爐裏出來一般,臉上,背上,全都流淌著汗液,他把自己移開了一點點,讓她少承受些自己的重量,可他的臉,依然還埋在她汗濕的長發裏。

慢慢的,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撫摸著她汗濕的臉龐,帶著溫柔的情緒和安撫得力量——

終於,他翻了個身,將她摟在懷裏,她滿是汗水和淚水的臉,貼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

他知道她哭了,和過去告別,和過去割斷是一種怎樣的痛他懂,可他相信,他會慢慢的把她心裏的那個人一點一點的移開,然後讓自己全部的填滿她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