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婆媳對麵不相識

“哦,那就去太陽廣場轉轉吧,“子君即刻調換了車道,然後又扭頭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白釉。

“其實我不知道太陽廣場的東西是不是很很上檔次,”章子君如實的對白釉說:“不過我知道那地方大多是國外進口的品牌和中國名牌,而且那地方東西都特別貴,隨便一雙涼鞋都幾千上萬。”

子君說到這裏又笑了下,搖搖頭道:“我朋友說人不識貨錢識貨,總之貴的東西都比較好吧?要不地攤貨怎麽就貴不起來呢?”

“噗.”白釉忍不住笑出聲來,然後又感歎著:“子君,我就喜歡你這點,不妄自菲薄,也不好高騖遠,更不崇洋媚外,待人真誠,活得真實,你老公能娶到你這樣好的姑娘,一定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子君聽了教授的話微微一愣,然後心裏一陣又一陣的難受。

她想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看人的區別,女人的眼光和男人的眼光有著本質上的天囊之別吧?

她如果真有白教授說的那麽好,林呈飛也不至於在和她熱戀時劈腿了!

如果娶到她真的是一種福氣,佟振宇也不至於在前女友醒來後就一丁點都不在乎她了。

而白教授不知道,其實,她的生活現在完全是一團糟,她自己都快理不出頭緒來了。

可這些個事情,她又不好跟三年沒見麵的教授說。

於是,便淡淡的道:“借老師吉言,希望我老公覺得娶到我是一種福氣而不是黴氣!”

“如果你老公認為娶到你是黴氣的話,那你老公一定是沒長眼睛,”白釉笑著打趣的說:“沒長眼睛的男人,咱們直接一腳踹了他!”

“好!”子君也笑了,當即就順口答應著。

師生倆說說笑笑來到太陽廣場,因為時間尚早,白釉說要買東西,倆人也就自然的閑逛著,看看這看看那的,試試衣服試試鞋子等。

其實子君平時穿衣都很隨意,並沒有刻意的打扮過,尤其對時尚的東西,她幾乎從來不曾去研究過。

不過白釉自己對這些倒是很精通,而且她也不大喜歡追求時尚,無論是衣服還是鞋子,她更多的都是選擇經典款式的。

或許因為並不缺衣服或者鞋子,白釉雖然試穿了好幾件,不過最終都沒下手買,估計也是沒找到稱心如意的。

最終,逛了三個多小時,白釉也就隻買了兩條圍巾,一條豹紋和一條淺紫色,豹紋的她自己用,淺紫色的卻送給了子君。

子君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於是就說也要送教授一份禮物,白釉卻說,她能出一件拿得出手的作品就是最好的禮物。

教授都這樣說了,子君再堅持就顯得有些矯情了,於是便謝了教授的心意。

“子君,陪我去一趟精品區吧,”白釉對身邊的子君說:“我這次來濱城,主要是見我的兒媳婦的,則婆婆娘第一次見自己兒媳婦,怎麽著也不能空手,總得買樣禮物不是?否則新兒媳還以為我是小氣的婆婆呢。”

“你兒媳婦?”子君略微有幾分吃驚的看向白釉。

“是不是有些意外?”白釉看著身邊的子君問。

子君點頭,何止是意外,這消息於她簡直就是震驚。

在她的記憶中,白釉好像是未婚的吧?要不當年那些不喜歡她的學生背後裏都叫她老巫婆或者老處之類的。

而大學裏一直盛傳,白釉是獨生主義者,不僅終身未婚,而且還從來都沒談過戀愛,有人甚至說她極有可能是蕾絲。

“其實,我曾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也就四年而已,離婚時還在才三歲多一點,跟了他父親,而我也一直沒有再婚,所以很多人不知道我曾有過一段婚姻,更不知道我還有個兒子。”

“怪不得呢,”子君恍然,看著身邊的白教授:“你兒子也住濱城嗎?”

“對,”白釉點著頭,然後歎息了聲:“我都離開濱城二十六年了,記憶中的濱城還很小,是個小漁村,那時才剛剛改革開放沒多少年,一轉眼,現在都變成跟國際接軌的大都市了,變化真大啊,時間——也過得真快啊!”

“是挺大的啊,二十四年前我才出生呢。”子君笑著說:“那時候濱城到處都是荒山空地,唯一的高樓地王大廈都還在修建呢,現在高樓大廈已經是這座城市的象征了。”

“是啊,”白釉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頭感歎著:“我還想尋找曾經的小街小巷,卻是連一絲半點的蹤跡都尋不到了呢。”

子君點頭,城市變遷這麽大,別說是曾經的小街小巷,就是曾經最有名的東門老街,現在也尋不到一絲半點之前的模樣。

“白教授,你兒媳婦平時都喜歡什麽首飾呢?”子君陪白釉來到位於太陽廣場裏的久福珠寶精品店。

“我不知道啊,還沒和她見麵呢。”白釉笑著說:“我兒子五月份打電話給我,說他結婚了,那時他還說要帶他妻子來見我的,可後來他又沒來,那小子誑我,晚上我得狠狠的批他才行。”

子君就笑,白釉也笑,然後搖著頭說:“你不知道,我記憶裏裝著的大多是他三歲多之前的資料,現在長大了,又是總裁,好像變得深沉了。”

白釉說到這裏輕歎一聲:“他是跟在他父親身邊長大的,如果是在我身邊長大,現在肯定不是大總裁,一定是個優秀的建築設計師。”

子君點頭,附和著白釉的話說:“那是,白教授你就是有名的建築專家,你兒子在你身邊成長的話,一定會繼承你的優點,並且發揚光大。”

“得得得,別拍馬屁,”白釉瞪她一眼,然後又笑著說:“我可能老了,現在總是想離他近一點,對了,我下個星期就在濱大任教了。”

“啊,你調到到濱大來了?”子君非常意外的看向白釉,疑惑的問:“為什麽啊?北京大學那麽好的啊?”

“再好我也呆了那麽多年了,”白釉輕聲的歎息著:“我現在就像離兒子近一些,他結婚了嘛,以後能可以時常和他們夫婦見個麵,有孫子時也好時常抱一抱,逗一逗,以解我相思之苦。”

親們猜猜看,白教授的兒子是誰呢。壞笑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