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 老婆複婚吧

等陸瑞東買了水果回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而他買的水果除了白教授說的提子和蘋果,還有哈密瓜,火龍果,獼猴桃等,滿滿的兩大購物袋。

“瑞東,我讓你買兩樣水果,你就給我買一堆回來做什麽?”白釉皺著眉頭道:“這麽多,我冰箱都塞不下了呢。”

“沒事,有些水果是不用放冰箱的,”陸瑞東笑著說:“比如蘋果,比如火龍果,比如橙子和西柚。”

“好吧,你這是把我一個月的水果都買齊了,”白釉說完這句又問身邊的子君:“你想吃什麽水果?”

“哈密瓜吧,”子君想了想說。

“那我去削哈密瓜,”陸瑞東即刻抱了哈密瓜朝廚房走去。

“再把提子也拿去洗了,用鹽水泡泡。”白教授把手裏的一大串梯子遞給子君。

子君接過提子朝廚房走去,陸瑞東在削哈密瓜的皮,她便站在洗手池邊洗提子,白釉這一室一廳的廚房有些小,就是站兩個人都顯得有些擁擠。

陸瑞東的手裏抓著削了皮的哈密瓜起身,剛好站在子君的身後,低眸看著她問:“洗好了嗎?”

因為隔得近,他熱熱的氣息就在她的頭頂,她回頭過來,額頭恰好撞在他的薄唇上,倆人當時都楞了一下,子君反應過來才迅速的把頭轉開。

“我已經洗好,”她把裝了提子的籃子提起來,顧不得還滴落著的水,紅著臉迅速的朝著客廳走去。

“子君,你洗個提子怎麽沒把水給漏漏?”白釉看著滴落在地上的水滴,忍不住笑著問。”

“哦..。我忘記了,”子君紅了臉,不好意思跟白教授說自己剛剛和陸瑞東的尷尬。

“哈密瓜切好了,”陸瑞東端了哈密瓜出來,放在茶幾中間:“趕緊吃吧,要不要沾白糖吃的?我特地買了一百白糖呢。”

“我不用,沾糖太甜了,”白釉說完這句又問身邊的子君:“你呢,子君?”

“我也不用,”子君趕緊搖著頭:“不太喜歡吃甜食。”

“那就都不用吧,”白釉叉了塊哈密瓜送嘴裏吃了才又說:“對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呢,要不要聽?”

“什麽好消息?”子君眼睛睜大望著身邊的白釉。

“是這樣,英國那邊一家學校讓我推薦兩名品學兼優的學生去讀研究生,可我剛來濱大不久,而且又是帶的大一新生,我就想著如果你們倆誰想去..。”

“我覺得章可以考慮,”陸瑞東笑著說:“我就不需要讀書了,我去哪兒也都是找工作上班的。”

“你當然不用了,你這碩士都畢業了的,”白釉說完又看著子君道:“你如果想去告訴我,我覺得這也算是一個機會。”

“我..。考慮一下,”子君想了想說:“目前估計是走不了,怎麽著也得等精誠集團的城際軌道競標完了再說,畢竟這是我和陸學長負責的,做事總得有始有終才行。”

“嗯嗯,那你慢慢考慮,這個推薦名單是明年三月份的,你有的是時間,到時想去就告訴我..。”

在白釉家呆得很晚,師徒三人聊了很多東西,一直等到淩晨兩點多,陸瑞東和子君才告辭出來。

淩晨時分,濱城的街道顯得格外的安靜,隻有清潔工掃地的聲音在刷刷刷的響著,顯得格外的清晰。

子君坐在陸瑞東的車上,或許因為在白教授家聊了很久,再回來時已經沒再說話了,她隻是安靜的盯著車窗外。

濱大距離章家的小區不近,即使路上不塞車,陸瑞東也花了近半個鍾的時間才把車開到章家小區的。

車開近章家小區時,子君本能的緊張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車窗外,沒發現有記者時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陸瑞東見她那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而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倆人像是合謀做了件愉快的事情,心情在瞬間都好了起來。

陸瑞東直接把車開到她家樓下,見她推門下車又叮囑著她:“工作的事情不要著急,這兩天沒那麽忙,給了你三天假期,你下周一上班就可以了。”

“謝謝!”子君下車關上門,又朝陸瑞東揮揮手,待他的車駛出這條巷子,在前麵拐彎看不見了才轉身朝樓道裏走去。

隻是,她剛進樓道,即刻就被樓梯後麵鑽出來的一條黑影給按住,她嚇得當即就要張嘴喊救命,而那人則迅速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低聲的道:“別喊,是我。”

子君當即愣住,半響扭過頭來,還沒完全回過神來,就聽到他又不滿的嘀咕了句:“你昨晚就是跟他在一起?”

子君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滿臉胡茬,漆黑深邃的眸子暗紅著,明顯是沒有睡好的緣故,可他臉上卻疲倦的神情,看上去貌似還很精神的樣子。

“你堵在這裏的目的就是想看我昨晚跟誰在一起,那麽你已經看到了。”

子君用力的甩開她控製自己的手,略發有幾分煩躁的道:“貌似,你對渣男這個稱呼並不怎麽介意?”

“我隻在乎我妻子對我的看法,”佟振宇聳聳肩膀:“別人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我又不是為別人活著的,隻要你不認為我是渣男就行了。”

“我憑什麽不認為你是渣男?”

子君毫不留情的反駁著他:“韓寒的三重門裏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戰時,雪亮的眼睛用來發現敵人;和平年代,就用來探人隱私了!”

章子君冷冷的看著他:“佟振宇,你的隱私已經被人給探到了。”

“可韓寒的三重門裏還說:上帝給人一張嘴是用來吃飯的,但嘴唇肯定是用來接吻的。”佟振宇說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把章子君抵住樓道的牆壁上,薄唇迅速的印上了她略顯幹燥的粉唇。

他的這個吻又狠又急,一丁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激烈的動作裏明顯的帶著憤怒,好似要借助這個吻把心中的怒火壓下去似的。

佟振宇的這種吻法是帶著懲罰性子的,好似恨不得把章子君整個人都給吞到肚子裏去一般,凶狠得把她的呼吸通道全部肚子,連呼吸都吝嗇得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