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情人眼裏出西施

“我不知道!”她一臉認真的否認,卻換來佟振宇莫測高深的笑容。

“笑什麽?”子君有些懊惱的瞪著他:“我有那麽好笑麽?”

佟振宇低眸望著她,抬手把她飄到額前的頭發理了理:“你不是那麽好笑,而是——那麽的好看。”

子君聽了這話也笑了,嘴角拉扯出一抹譏諷:“好看?能確定有你的曦曦公主好看?”

“你比她好看。”他一臉的認真。

“哈哈哈。”這一下子君笑出聲來,嘲諷的意味在臉上更濃:“我又不是沒長眼睛,我自己有沒有她好看我不知道的麽?”

“情人眼裏出西施,”他輕輕的念了半句詩,含笑的看著她:“這句話我想你應該聽說過。”

“情人?”子君稍微楞了一下反應過來,然後本能的伸手探了下佟振宇的額頭:“不燒啊,這大清早的,怎麽說胡話了?”

“去,誰說胡話了?”佟振宇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額頭上拉下來:“我說的實話。”

“我是章子君,不是你的未婚妻許若曦,”子君義正言辭的生命著:“佟二少,你既然不是感冒了那就是視力出現故障了,連人都分不清了。”

“我知道你是章子君,”他笑著看她,然後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句:“許若曦也不是未婚妻。”

“什麽?許若曦不是你未婚妻?”這一下真的輪到子君震驚了:“這怎麽可能呢?難不成,你去年跟她那盛況空前的訂婚典禮都是假的?”

“去年訂婚典禮不是假的,”佟振宇如實的承認著:“不過,昨天的解除婚約——也是真的!”

“解..。解除婚約?”子君震驚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睜大眼睛瞪著佟振宇:“你和她那可是愛情傳說,難道——你們的傳說要終止?”

佟振宇笑,點點頭:“已經終止了,不再傳下去了。”

“這..。這是為什麽呀?”子君實在想不明白,那麽相愛的兩個人,愛得那麽深的兩個人,居然——分手了!

“因為——現在的我不能給她‘性’福。”佟振宇低眸看著她。

“兩個相愛的人結婚,攜手走一生,難道還不幸福麽?”子君懵懵懂懂的問。

“是‘性’-福,而不是幸福。”佟振宇一字一句的給她解釋著:“‘性’,個‘性’化那個‘性’,男‘性’‘女’‘性’那個‘性’,‘性’生活那個‘性’,清楚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子君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般,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想笑因子:“原來,你和她的愛情,一字是靠‘性’來維係的?”

“..”佟振宇無語,他和許若曦之間貌似還從來沒發生過跟‘性’有關的事情吧?

“好,你可以走了,”子君打了個哈欠:“你跟你的愛情傳說解除婚約了,祝你早日再找到一個傳說。”

“我這不就正在你的臥室裏。”他笑得極其曖昧。

“你什麽意思?”她即刻警惕起來。

“昨晚,你說許若曦不陪我走最艱難的一程,但是你可以陪我走,”他低眸看著她,一本正經的開口。

“這不可能。”子君信誓旦旦的否認著。

昨晚她在本質酒吧的確喝了兩杯‘雞’尾酒,也有可能是有些微醉,但是,這樣的話,她應該不可能說的。

“怎麽不可能?”佟振宇舉起自己的手,手腕上一圈新鮮的牙印:“我開始不答應,你就咬我,非‘逼’著我答應不可,還說不答應就不鬆口。”

子君睜大眼睛瞪著他手腕上的牙印,隱隱約約的還沒消去,那形狀,倒也的確不像是他自己咬上去的。

她眉頭微微撇緊,大腦嗡嗡作響,懵懵懂懂的,昨晚遇到佟振宇後的那些片段一節一節的拚湊起來。

佟振宇帶她上車,送她上樓,幫她開‘門’..。

她好像是在洗手間咬住了不肯出去的他,然後,她說了些什麽?

她看著佟振宇的手腕,心裏咚咚咚的跳著,她真不敢確定,昨晚自己喝醉了有沒有耍酒瘋,然後胡言‘亂’語過。

佟振宇就安靜的坐在‘床’邊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看著眼前臉‘色’各種變化又懊惱不已的‘女’人。

“昨晚..。”子君微微閉了下眼睛又睜開,腦海裏迅速的組織著句子:“昨晚我喝了酒,的確是醉了,醉了的人都容易說胡話,說了些該說的不該說的我也記不清了,你也別當真,不過咬了你一口我是真的抱歉,對不起,以後絕不幹這樣的蠢事。”

道歉的說辭很難官方。

佟振宇眉梢一挑:“什麽叫說胡話?不都是酒後吐真言的嗎?”

“..”|子君無語,這..。她什麽時候酒後吐過真言了?

何況,她跟他,還有什麽真言可吐的?

“那什麽..。”她深吸一口氣再度開口:“我很少喝酒,喝醉的情況更是少有,所以,我肯定是醉後發酒瘋,絕對沒吐真言的可能。”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淡淡的瞟了下,起身,朝臥室‘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又回頭來看著她,臉上‘露’出淺淺的笑。

“算了,你說沒吐真言就沒吐真言吧,我還不至於因為你的一句酒話跟你計較這個的。”

子君微微一愣,不知道為何,心裏莫名的湧上一股失落,然後輕歎一聲,也跟著起‘床’,迅速的走出‘門’來。

走出‘門’來,佟振宇已經從洗手間出來了,看著拿了梳子在手的她,含笑著問:“要我幫你梳頭嗎?”

子君抬頭望著他,睫‘毛’蒲扇了下:“那什麽,如果昨晚我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希望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

佟振宇的腳步一滯,站在破舊的沙發邊安靜的看著她,不做聲,臉上是莫測高深的表情。

子君深吸一口氣,看著他有又道:“不該,還是要謝謝你昨晚送我回來,那現在——你可以走了嗎?”

說完這句,她直直的朝洗手間走去,因為昨晚她還沒洗澡,此時一身好似給漿糊黏住了似的很不舒服。

可剛從他身邊走過,一隻大手伸過來,牢牢地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掌心滾燙的熱度黏貼著她細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