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校???

尤靈雪被這兩個一老一少的陰冷目光看得是直發毛, 看那一個比一個淩厲的眼神,心裏的氣焰再次被點燃!

看來她今天不是一般的倒黴,是不是上輩子留下的債,居然好心也會被當成歹意,本來是想還他的,可看著他現在這副嘴臉,某女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喂,什麽叫跟著你?哈、真是好笑,明明都是在走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憑什麽就說是我跟著你?這樣的話,那我身後的這位大叔,也是在跟著我咯?”

尤靈雪揚起下巴,說著隨手就指向了身後,可猛然迎上了峰叔那陰沉的眼神,她這才收回了手指,不由撇了下嘴巴。

得,看出來了,他們是一夥的,三十六計咱走為上策。尤靈雪才不想被人當炮灰呢,她嘟嘟囔囔著丟下句話,穿過歐陽的身旁大步向前邁去!

“切、真是的,板著個臉要死啊,自以為是的自大狂,那我先走行了吧?免得你說我是跟著你!”

某女說完走出幾步,突然又頓了下來, 衝著某人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道: “但是我警告你哦,我走了你可不要後悔!”

哎、不鳥我是吧?尤靈雪還真敗北,真不是她有意想拐走他的財財,可你看看他現在的態度?某女語重心長的哀歎一聲、走~

歐陽看著那一抹藍色身影,視線許久才從她的身上移開,雖然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分明有著幾分威脅和警告的味道,可那股疑慮在歐陽的眸子裏也隻是一閃即逝,看著不遠處來接機的人,他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尤靈雪眼看著到了出口,不由偷偷的撇了身後一眼,可那個可惡的家夥,居然真的沒有叫住自己,她腳下的步伐明顯有了點猶豫,纖手緩緩抓了把皮包,想著裏麵的東西而一臉的糾結.

下不去啊、下不去……看來想要學壞也得要點天賦!

尤靈雪無奈的蹙起眉,深深吐出口氣剛要停住腳步,可猛然抬起眼簾的瞬間,一張酷冷的剛毅麵龐,驟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尤靈雪驚愕的瞪大著雙眼,腳步不由趕忙向後退去,一時慌亂無措,身子騰然撞上了後麵的人,隨著腳下的不穩,眼看著她就要跌倒的瞬間,一雙寬厚而有力的大手,在這個時候,快如閃電般一把把她帶進了懷中,攬腰抱緊……

呃???

尤靈雪一臉的癡傻和呆嚇,心跳也跟著起伏不平,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混亂的大腦早已停止了任何的運轉!

“還好吧?”

一個渾厚響亮的聲音,清脆的在尤靈雪的耳畔響起,她這才猛然回神,驚慌失措的臉上閃過一抹羞紅,慌亂的不停泛眨著雙睫,視線怔然被他一身的綠色軍裝所放大!

“兵哥哥?”

一聲驚呼,伴著她臉上瞬間綻放出的興奮脫口而出.

天知道,她從小到大唯一的一個愛好,那就是喜歡看兵哥哥,此刻有這機遇,她又怎麽能錯過?尤靈雪的嘴角抽搐了下,大眼睛撲閃撲閃著,不由上下打量起他來!

他的五官很清晰,眉如劍鋒、眼如鷹獒,鼻梁如鑿,唇角飛揚,整個一傲骨錚錚,如淩駕於九霄雲外的展翅雄鷹,淩厲的眸子迸射出霸氣,加上他那嚇人的身高,渾身上下都有一股非凡的氣質和氣場!

尤靈雪看得是兩眼直勾勾的,簡直是腐女一枚,猛然對上了安林軒的眼神,她這才收了收那副花癡相,

“哦、我、我沒事,謝、謝謝你!”

本來隻是簡短的一句話,不需要這麽費力的. 安林軒看著這個女孩好笑的表情,眼睛裏浮出了一抹笑意,微微點了下頭.

“沒事就好!”

“難道你的後悔,就是指的這個嗎?”

僵持的兩個人,猛然被這突然傳來的冷冷話語打斷了局麵。

尤靈雪錯愕的看向那個男人,歐陽這時已經停住了腳步,一臉的不屑,目光卻緊緊的鎖定在她的身上。

可是、自己說走了他會後悔,跟現在有關係嗎?難道他以為,自己說的後悔,是指他沒有了被自己投懷送抱的機會?還是他在認為自己這是在故意的投懷送抱?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股羞怒也彼此起伏,尤靈雪真沒想到這家夥,說起話來居然這麽毒舌!

“曲解事實、冤枉別人是你的強項嗎?你現在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證,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哼!”

尤靈雪氣嘟嘟的說完,不好意思的向上校大人微微額了下首,懊惱的糾結著一張臉,轉身逃也似得快速離去。

她還真恨自己走的這是什麽狗屎運,居然從遇到那個家夥的那刻起,就狀況百出,還在自己的偶像麵前出盡了醜態。

安林軒看著那個女孩快速消失的背影,把目光自然的跳到了歐陽淩墨的身上,眸裏閃過一絲疑慮!

安林軒何許人也,自然是看出了他們的問題,見歐陽不言不語,他帶著滿心的疑慮,把目光投向了歐陽後麵的峰叔身上。

歐陽不理會那兩人投來的眼神,嘴角的笑早已合攏,目光隻是直直的注視著某女消失的方向,回想著她的話,眼神裏突然泛起一絲警惕,本能的意識,他快速向外罩的衣兜探去,可裏麵的空空****,讓他的神色突然凝重起來,整個人瞬間僵在那裏,突然停止了動作……瞬間明白過來那個女人所說的話!

歐陽的腦海裏飛快的回放著所有的記憶,最後定格在了飛機之上,自己脫下外罩的畫麵……

“歐陽,你在找什麽東西呢?很重要嗎?要不要我打電話叫航空的人,在機場的每個角落都仔細的查找一遍?”

安林軒還從來沒見歐陽這麽緊張的翻找一件東西過,此刻看著他的表情,他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不由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