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她究竟是怎麽了

這一天晚上,難得拓拔野沒有來纏著她。沒有拓拔野的糾纏,她本來應該好好的睡一個好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輾轉反側了大半夜,都沒能睡著。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一會,鬧鍾就又響了。

想起今天約好了季洛行回醫院複診的事情,她從**爬了起來,梳洗完畢走出客廳的時候,才發現小青已經做好了早餐端上了桌。

意識到小青還在,蘇淺淺覺得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注意到蘇淺淺已經起床之後,小青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小姐,早餐已經做好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麵對著對自己微笑的小青,蘇淺淺實在很難板起臉來,再說了,其實小青也是無辜的,她也不過是聽命行事,要怪的話,就怪拓拔野。

沒有得到蘇淺淺的回應,小青好像有些忐忑的說道:“小姐,是不是我做的東西不合你的胃口啊?不然你喜歡吃什麽,告訴我,我現在馬上去弄。”

感受到小青的忐忑,蘇淺淺的臉色緩和了一下,說道:“沒事,謝謝了。”

說完,蘇淺淺就走了過去,在餐廳吃起了早餐。

拓拔野走出自己的房間,注意到蘇淺淺在吃早餐之後,他走了過去,在蘇淺淺的對麵坐下,拿起了一塊三明治,對蘇淺淺說:“吃完早餐我送你回醫院複診。”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蘇淺淺看都不看他就回了這麽一句。

“我送你去。”拓拔野的語氣強硬了一些,好像一點轉彎的餘地都沒有。

知道拓拔野一旦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的改變之後,蘇淺淺也不再多說什麽。其實,隻是會醫院複診而已,並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了,再說了,她也知道他的工作很忙,不想浪費他的時間而已,既然他不領情的話,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吃過早餐之後,拓拔野便開車送蘇淺淺到醫院,在去醫院的途中,他還打電話給季天旭交待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到了醫院之後,因為前麵有一個病人,所以他們在診室外麵的長椅上坐著等著。蘇淺淺偷偷的瞄了拓拔野一眼,他的視線望向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蘇淺淺有些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手機,沒有說話。

片刻之後,護士叫了蘇淺淺的名字,拓拔野回過神來,看了蘇淺淺一眼,然後目送著蘇淺淺走進了診室中。

蘇淺淺進去之後,他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其實,知道她的心理壓力過大,他的感覺也不好受,但是,如果凡事她能想開一點的話,就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狀況了。為什麽她就是要折磨自己呢?難道她是想要通過折磨自己來讓他難過嗎?如果她真的是打這樣的主意的話,那他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成功!

診室裏。

季洛行對蘇淺淺笑笑了,蘇淺淺扯出了一個笑容,注意到蘇淺淺眉宇間那散不開的憂愁,季洛行說道:“你看起來,好像比上一次還要糟糕了。”

“是嗎?”蘇淺淺有些冷冷的說了一句,她看起來比上一次還要糟糕了嗎?或許真的有那麽一點吧!畢竟,最近她又跟拓拔野鬧不愉快了,照這樣下去,她的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糕的吧?

季洛行的眉頭微微的皺著,說道:“你的煩惱還是來自他,對吧?”

蘇淺淺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神色已經回答了一切。

季洛行看著她,說道:“有聽我的話,從一個比較好的方麵來看他嗎?”

“我試過,但是我覺得我做不到。”蘇淺淺說道,每次隻要她對拓拔野有一點點的好感,他就會做出一些可惡的事情來讓她對他的那些好感都消失殆盡,她隻覺得他們處在一個惡xing循環中,永遠也走不出來。

想了想,季洛行說道:“或許,由我來跟他談談會比較好。”

或許男人跟男人之間還是有些話可以說的,再說了,如果拓拔野能將他的話聽進去,換一種方式來對待蘇淺淺的話,蘇淺淺才有可能會好轉。不然再這麽下去,她遲早會因為抑鬱症香消玉殞。

蘇淺淺本能的搖頭說道:“他那個人不會聽別人的話的。”

如果拓拔野會是一個將別人的意見聽進去的人的話,他們之間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她已經跟拓拔野說過很多次了,但是,他從來就不會做任何的改變。

她已經有些絕望了,現在,隻能被動的接受所有的一切。

“不試過怎麽知道他不會聽我的話呢!”季洛行條挑眉說道,“我來跟她談談,你先到外麵等著。”

說完,季洛行就讓護士將拓拔野叫了進來。

見季洛行這麽堅持,蘇淺淺也不好再說什麽,她點點頭,然後離開了診室。

與蘇淺淺擦肩而過的時候,拓拔野心中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在季洛行的對麵坐下了,一坐下,他就問道:“有什麽話就說吧。”

看了不廢話的拓拔野一眼,季洛行笑了笑,說道:“不知道拓跋先生有沒有跟蘇小姐聊過。”

拓拔野沒有回答,他現在跟她說不到三句話她就給他臉色看,所有他認為出發點是好的,她都從另一個角度來解讀,總覺得他是在限製她什麽的,他已經不知道要怎麽跟她說了。

“你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嗎?”季洛行像是不經意一樣拋出了這麽一句話,當他發現拓拔野的臉色馬上變了之後,他的眸子中就溢滿了笑意,不過,正在擔心著蘇淺淺的狀況的拓拔野並沒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笑意。

聽了季洛行的話,拓拔野的眉心就緊緊的打了一個死結。他隻覺得她最近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但是,沒有想到季洛行竟然說出她現在的情況很糟糕這樣的話來。他的心,好像頓時就被人提到了半空中一樣,懸著。

拓拔野的語氣中有著掩蓋不住的擔憂的問道:“她究竟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