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女子理論是非,無異等同於‘腦殘’迸發!孤男寡女的獨處於軍帳之中,討論來討論去,涉及到家國、種族安危存亡的至關重大的話題,卻在不知不覺間的演變到了兩個男女之間的情感糾葛。說來說去的,仿佛她丁零族公主飄雪用她那嬌美絕倫的軀體,就可以完全的換取到整個部族的現在和未來的光明前景一樣?有一句話應該是這個時代男女之間關係的最真實寫照:一個女人心裏隻會擁有一個男人,而一個男人心裏卻能擁有多個女人。也不要說封建的禮教是如何的陳舊與腐朽,就這個時代的對於男女之間的道德規範理念來講,卻又可以完全的符合這句話所涵蓋的現實需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作為一個男人出乎於自然的生理、心理需求,對國色天香、妖嬈多姿的美貌女子趨之若鶩的欲求多多益善,我自然也不可能例外。然而,以往多次因利益所趨而娶進門了多個女子、這種仿佛含有著被脅迫狀態的感受,卻又使我有著很大的抵觸心理。現實一點來講,其實不重過程、隻重結果本就無可厚非。但人性使然,追求一種絕對完美的異性之間的情愛關係乃是人的本性。

事無萬全!諸媳中與我可以完全的達到水*融的甄宓,當初卻也是因某些利益的需要、或是為了自己的承諾才娶進門的。而真正是我完全的不參雜著任何的利益關係、隻是一心一意的想弄來做媳婦的貂蟬(重新詮釋一下:貂蟬真實姓名是任紅昌),現在的我幾乎隻是完全的把她當做了‘生活’方麵的伴侶,由於秉賦和頭腦的原因,卻又根本達不到心靈上的完全溝通。這也許就是‘天意弄人’吧?

當然,雖然我並沒有完全的見到飄雪的真實容顏;但從其夷族風韻幾達極致的風采,迷亂視覺、令異性不免產生莫名亢奮的性感體態,也不得不說飄雪應該是‘夢中情人’的絕佳實體。同時,有著超人的智慧和後天養成的高貴氣質,又為飄雪平添了一些令人難以企及、不忍褻瀆的感覺。飄雪完美的夷族少女的風采,會喚起人的無窮遐思和悵惘。

現實畢竟就是現實!現實就是:飄雪已經察覺到了我準備對塞外的諸多夷族要實施犁庭掃穴、不想與之共存的

心態。離開丁零族聚居區之前她有沒有這種想法我不知道?但現在,她卻有了‘利用我對自己的女人寵溺過度’這個弱點,想來個‘舍身喂虎’的以自己的姿容做籌碼、想從我的手裏換取丁零族舉族的生存和發展的空間。

當然,在可以避免原曆史的極其血腥、殘酷的‘民族大融合’的前提下,讓丁零族逐漸的融入宛若可以‘海納百川’的大漢民族,也並非是不可商榷、甚至也可以在一定時期內讓丁零族保持相對的獨立性。而飄雪所開出來的條件,也並非是不可接受、而且對大漢來說還十分的有利,甚至對我個人來說更是優厚到了極致!想想枕榻之間又可多添一位風情萬種、夷族風味兒十足的絕色佳人來任我予取予奪,並鑒於飄雪的崇高身份可以完全的掌控住丁零族這個不算太小的民族,又何樂而不為?

同樣,我也並沒有懷疑飄雪能夠懷有著什麽陰謀。說實話,就是我因色而迷亂得頭腦失聰,飄雪也不會瞞過精明透頂的甄宓。已經曆盡了花間的旖旎,我也不是在臉麵上有什麽太多的不好意思、還會像懵懂少年一樣的青澀。然而,就是因以往多次的仿佛被*進洞房的經曆,使我對生理上並沒有抗拒的飄雪、卻從心理上有了一些抵觸。因而,也就在飄雪嬌臊異常、最後已經語音難聞的嬌語之後,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仿佛失神一樣的不言不語。

而作為以往受到萬千的崇敬與嗬護、在族內地位高高在上的飄雪,自然是因自身的責任所致、或是還有著某些無法對人言說的情愫參雜在其中,期盼我會很快的給予她以明確的答複。但從其自身來說畢竟還是一位花季的少女,內心裏的高傲、自尊、羞澀、尷尬等等情感也是兼而有之,十分艱難的表達清楚自身的意願和想法後,也就羞澀難當的一直緊低著臻首的沉默不言了!

雖然異族女子素性大膽、潑辣,但此時所要決定的乃是宛若‘天之驕女’也似的飄雪自己的終身大事,因飄雪固有的地位尊崇、風姿又宛若天仙化人也似所致,其也難免會心懷著某些自戀、或是恍若對人施舍的情結。因而,如果我不能及時的給予她答複、或是斷然的拒絕,很可能也就會使飄雪因羞惱而做

出出乎意料之外的不虞之事?甚至會終生對我懷恨在心的形同冤家。

想當然耳!就純女性的特點上來講,越是心智超強、容顏絕佳的女子,其個性也必然的倔強、執拗兼高傲的看不上一般的人間賤丈夫。如果被人無情的拒絕,可想而知,就不僅是涉及到她自身的個人未來幸福那麽簡單的事了!也許還會掀起滔天的巨瀾也是有可能的?

既感到有些無所適從、又覺得就僅僅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也應該有所擔當’的說些什麽了!內心裏十分糾結的我,“咳、咳!”的幹咳了兩聲,才語音顯得滯澀的緩緩說到:“得到公主垂青,陶商倍感榮幸!然此事有關於公主的終生福祉,且陶商已經妻妾成群的自身尚有些糾結不清。雖然此事涉及到兩族如何共存的大事,但公主是否可以再行斟酌?陶商以往的所為所行可證!陶商向來做事奉行著‘誠信’二字,絕不會做出出爾反爾之事。既然大漢已與貴部族有約在先,自然可以暫時拋開兩族之間之事,而隻以公主與陶商的個人而論。公主是否可以......?”

還沒等斟酌著詞句、說得十分艱澀的我說完,宛若仙鶴棲息一樣外形柔美的緊低著臻首坐在錦墩上、異常白皙的天鵝一樣的頸項紅暈逾盛、豎起了小巧圓潤的耳朵傾耳聆聽著的飄雪,已經一字一句悠悠的輕聲搭言:“就算不言兩族之間之事,也與兩族之間之事無幹。飄雪少兒之時就已經立誌:如無堪配飄雪之人?飄雪亦將孤老終生。飄雪不敢妄自菲薄!世上又有何人能堪配飄雪?世上還有哪裏有第二個王爺?王爺讓飄雪此心、此情又何所寄也?”

“這、這讓陶商將如何的解說也?.......”飄雪恍若處於幻夢中似的絮語,一時令我大感為難。“大哥別為難了!宓兒已經聽半天了!這事兒大哥就別管了!不是就是需要父親首肯嗎?這事兒就包在宓兒身上了!大哥和公主姐姐就等著宓兒的好消息吧!......”隨著嬌脆的話語聲,甄宓已經嬌俏的進入了軍帳之中,而且還乖巧的把我一再搪塞的責任推給了遠在巴蜀的毫不相關的老陶謙!真不是一般的機敏、聰穎啊!我在內心裏也不由得對甄宓暗自讚歎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