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還陽

“都散開吧,這是我朋友的徒弟。”白無常朝眾人揮揮手。

“多謝白爺!”抱拳感謝道。

“你小子也姓白,叫我白哥就行,回到陽間能不能幫我燒些東西?”笑眯眯的看著白淩。

“白哥你想要什麽直說,小弟回到陽間定給你送下來。”

“就是家裏缺幾個婢女,想讓你幫我燒幾個下來。”幹咳幾聲湊到白淩耳邊小聲說道。

“您老想要什麽類型的?”神色古怪的打量幾眼白無常。

“日本、美國、俄羅斯各來兩個,在來一個葡萄牙的。”

“等回到陽間讓人幫你訂做。”看著一臉猥瑣的白無常汗顏道。

“這是令牌,拿著這個就沒人攔你了。”丟給白淩一塊白色令牌向客棧走去。

“無常令!”令牌刻著三個黑色大字,抬腳向深林走去。

森林盡頭是道白色漩渦,陰靈迷迷糊糊的從裏麵走出來趕向古代客棧。兩旁站著大量官兵守衛,手中拿著冷兵器。

“站住!”幾個陰兵攔住想要走進漩渦的白淩。

“我有令牌!”舉起手中白色令牌晃了晃。

“恭迎白大人!”幾人看到令牌低頭抱拳。

“能還陽了吧?”

“能!”恭敬道。

點點頭抱著土狗走進漩渦,莫名牽引之力襲身而來,白淩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疼!全身撕裂般的疼!慢慢睜開沉重眼皮白花花的天花板映入眼簾,轉動眼睛打量起四周。

“雨夕!”話音剛出口白淩差點被疼暈過去,喉嚨如刀割般發出鑽心疼痛,聲音蒼老沙啞無力。

“老哥你醒了!”蘇雨夕聽到叫喊慢悠悠坐起身,當望到睜開雙眼盯著自己的白淩神情激動,眼淚止不住的吧嗒吧嗒掉落下來。

“水!”忍痛說道。

蘇雨夕拿起水杯跑到飲水機旁接杯水,小心翼翼的將白淩扶起把水送到他嘴邊,每咽下一口水體內就傳出陣陣劇痛。

艸!真疼!早知道不還陽了!喝下幾口水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額頭冷汗密布。

蘇雨夕拿出手紙擦了擦白淩額頭的汗漬,“醫生說你成了植物人。”強忍住哭意說道。

“這不是醒來了嗎!”笑眯眯的看著頂著黑眼圈,一臉疲憊的蘇雨夕。

“都傷成這樣了還笑得出來,以後別抓鬼了。”緊緊抓住白淩的手。

“李陽呢?該不會嗝屁了吧?”打量幾眼病房皺眉問道。在陰間一心想著蘇雨夕,竟然把李陽那小子忘了。

“剛才憑空出現一隻小黑狗趴在你身上,李陽說它是狗妖拿出羅盤蓋了過去。羅盤打在小黑狗身上亮起熒光後碎裂,然後就被小黑狗追著狂咬。”蘇雨夕神色古怪的說道。

白淩聞言一臉無語之色,幸好這業獸極通人性能辨是非,不然這老孫子絕逼被業獸烤著吃。

外麵幽幽傳來陣陣慘叫,聲音距離白淩的病房越來越近。“狗哥饒命啊,小弟知道錯了!”一道人影衝進病房猛地關上房門,癱坐在地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汪汪汪!小黑狗對著房門狂叫不停,嚇得李陽身體直哆嗦。

“這是什麽鬼玩意,我的道術竟然對它不起作用!”李陽披著散亂碎裂的黑西裝一身狼狽相。

“有錢人就是洋氣,連衣服都穿的這麽有品位。”打量幾眼海綿寶寶**忍著疼痛調侃道。

“你小子怎麽醒了,我還打算給你籌備葬禮來著!”黑著臉扯下一塊黑布,遮住海綿寶寶**。

砰的一聲房門被小黑狗撞開,李陽趕忙爬起身跑到白淩病床旁,一臉驚恐的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小黑狗。

小黑狗走到李陽旁邊鄙夷的撇了他一眼,隨即跳上病床靠在白淩腦袋旁睡起覺。

“這是你的寵物?”一臉懵逼的看著小黑狗。

“陰間的小業獸,實力很強。”

“啥、啥玩意!這、這是業獸?!”李陽吞口唾沫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的兩魂三魄遊**進了陰間,認白無常做兄弟、拜世外高人做師父!”白淩一臉興奮之色,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這沒發燒啊,難道被僵屍打傻了?”摸著白淩的額頭鄒眉說道。嗚!小黑狗做出要咬人的架勢,嚇得李陽趕忙收回手。

“你小子才傻了,小爺要是沒進陰間你說這業獸怎麽來的!”無語的撇了他一眼。

“業獸就長這個樣?和傳說中的不一樣啊?”

“它能在兩種形態下轉換,攻擊形態類似地獄犬。”

“地府是什麽樣的?”李陽好奇問道。

“我在陰間外圍,地府的真正樣子我也不知道。”

“那你在哪裏遇到的白無常?”

“所有陰靈都是從漩渦走出進入陰間,走出林子就會看到名叫往生的客棧。在客棧內有個老頭要收我做徒弟,我不同意跟他罵上了。

然後白無常走了進來,那老頭和白無常是朋友,我就認了他做師父。臨走時遇到白無常,說我倆都姓白叫他白哥就行。”

“你這運氣可真逆天!”兩人聽完一臉愕然,李陽忍不住說道。

“他們說以後我要和它碰撞在一起,我到現在都搞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白淩眉頭緊皺。

“高人說話就愛這樣,你小子留點心就行,別到時候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一臉認真的說道。

“印象中沒招惹到什麽厲害人物,就算真招惹到厲害人物,在招惹他的那一刻我就嗝屁了才對,會把我的小命留到現在?”

白淩心中異常複雜,布局能困住白無常和老頭的人能弱嗎?!沒準真像李陽說的那樣,最後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無緣無故別人找你麻煩幹嘛?”蘇雨夕眉頭緊皺。

“那倆家夥說話模棱兩可,鬼知道什麽意思。”

“傷勢恢複的挺快,麵色比剛才紅潤多了。”李陽說道。

“好像是這玩意的作用。”伸出被褥中的右手,白色令牌散發柔和白光映入三人眼簾,從裏麵流出絲絲暖流通過手臂湧入體內,隨著暖流的匯入疼痛感漸漸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