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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方冬臉色難看之極,邢千羽此刻也乖巧的來到床頭拉著方冬的手不言不語,關蒙恨聲道:“那張袍以大欺小,憑地無恥,他日我等修為有成定要回來殺他個碎屍萬段!”

顯然這個平日裏穩重淡泊書生也難得的動了真怒,關蒙很少記恨什麽人,但這一次張袍的所作所為已經成了他未來必殺名單上的頭一號!

敖楠此刻沒有言語,但是每每想到方冬被人一掌如同敗絮般打飛出去的情景,敖楠就有些控製不住的想要入魔,想要發狂,想要……飲血!

會咬人的狗是不叫的,這句話用來打比方雖然有些不恰當,但方冬這一個小團體中除了邢千羽幾乎人人都是這個性格,不要讓他們惦記上,否則真的,很危險!很危險!

當時那種情況,已經徹底將方冬這一行人的小宇宙全部點燃了,人人都想要張袍的命,那是一種受傷的孤狼才有的眼神和氣勢!

良久之後,方冬才將心中的怒火平息,問關蒙道:“書呆子,咱們和霸王隊的事如何了?還有,那個張袍如今身在何處?”

關蒙搖頭苦笑道:“說來巧了,本來咱們幽舞隊由於你的突破,已經隻能與大武師境界的青銅鬥武隊比試,霸王隊已經無法做到公平了。可就在你昏迷的第三日,已經決定取消比試的霸王隊忽然再次傳來消息,說他們的隊長王天霸也突破瓶頸達到大武師,所以比賽繼續……”

方冬好笑的道:“這都行?”

邢千羽也在一旁“咯咯”笑道:“就是嘛!當時我們也覺得很好笑,就連霸王隊的人都有些哭笑不得。那個來送信的李坤還開玩笑的說,咱們兩個隊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宿敵呢。”

方冬苦笑搖頭,這時關蒙繼續說道:“至於那個張袍,早在你出現轉機之後,鐵狂龍就狠狠的訓斥一頓並且剝奪了他護法的資格趕回鐵瀾山了。”

方冬冷笑道:“反應倒是蠻快的!哼。”

此言一出,隻有敖楠一臉茫然,關蒙和邢千羽都是一副深以為然的神色,隨後無奈的關蒙隻能低聲將其中關鍵說給了敖楠聽。敖楠聞言一怒,忍不住道:“我道那鐵前輩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竟然也這般護短!”

方冬苦笑道:“木瓜你還真是思想天真啊!”說著,方冬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然後將自己與鐵狂龍之間的秘密談話一字不差的講了一遍,對於自己最親近的人,方冬是不會隱瞞的。

隻是方冬如今剛剛醒來,就是這一陣鬥智鬥勇,也著實有些疲憊。聞聽方冬所言後,幾人也是義憤填膺,不過也為鐵牛的未來感到高興,畢竟有那個神秘的怪人前輩,說不定鐵牛能夠得到意外收獲也說不定呢。

這時小雪卻開口說道:“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臭小子今天剛剛醒過來,讓他好好休息,過幾日還要與鐵牛一起去鐵瀾山。明天你們先打算好了,霸王隊那邊還等著你們的消息呢。”

關蒙點頭道:“那好吧,明日我差人到霸王隊那知會一聲,咱們把比賽定在七日後正月十五吧!”

其他人均無異議,也就這麽定下了。

隨後方冬便開始打坐修煉,雖然剛剛恢複,但還有什麽比打坐修行更能提神醒腦恢複狀態呢?

況且在打坐之中,方冬還可以控製生命之源對自己身體中還相對較弱的地方進行進一步的修複。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神清氣爽的方冬就早早的結束修煉來到演武廳,昏迷近十天,以生命之源的強橫都需要十天才能治愈,當初天雷轟頂的時候方冬也僅僅在生命之液的幫助下個把時辰就好了,可見這次的傷勢何等嚴重。

所以,十天沒有修煉的他也決定今日好生熟悉熟悉手感,先把敖楠拉了過來,和他對練了一上午的肉搏戰,把浩瀚之拳,昊天腿和拿天七法降龍九式變著法的使將出來,剛開始還當真有些生疏,不過打著打著終於恢複手感,所以這一上午也是酣暢淋漓。

由此可見,習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功夫這東西是一天都不能間斷的,除非已經突破化境達到武之亙古的境界,不然終將需要每日勤加練習方才能夠保障功力武學一路提升。

隨後幾人美美的吃了頓午餐,蠻虎由於較忙,就隻有方冬等人與鐵狂龍和王英大眼瞪小眼的吃了一頓。

下午方冬依舊不閑著,拉著關蒙開始練習劍術,這劍法他本身接觸的時間就較短,如今又昏迷這麽久,練習起來更加生疏。好在關蒙乃是個中好手,以自家刀法一路循循善誘,終於將方冬帶回道上。

雖然不用關蒙誘導,方冬一樣可以摸索回往日的感覺,但有關蒙這一臂之力,方冬倒也恢複的更快些。

就這般,一日的時間就在方冬的瘋狂戰鬥中度過,到了晚上,幾人各自回房打坐修煉去了。第二日方冬是準備要去黃藥傅那裏的,也不知那位得知自己的情況是否焦急了。

第二天一早,幾人就準備一番前往看望黃藥傅,而在去的路上,關蒙也將霸王隊那邊的事情說與了方冬聽。霸王隊早就已經準備就緒了,而且他們當中的楊璐峰和烈軍兩人也在全力衝關,想要在比賽前突破屏障晉升大武師。

方冬問了關蒙的講述,僅僅是撇了撇嘴道:“大武師那麽容易突破的麽?你我不是也衝了這麽久,如今我也才因為機緣才衝開桎梏,那幾個家夥說晉升就晉升了?不用理會啦。”

關蒙自然知道方冬會這麽說,事實上就連他也是這樣的想法。

隨後幾人來到黃藥傅那裏,隻見黃藥傅正一個人躺在太師椅上曬太陽,聽見方冬他們的腳步聲,黃藥傅連忙坐起身來道:“是方少俠嗎?”

方冬連忙上前幾步,柔聲道:“黃前輩,是我,真是不好意思,這幾日害您擔心了。”對於這位濟世救人,自強不息的老前輩,方冬是打從心眼裏敬佩。

不等黃藥傅說話,邢千羽已經搶著說道:“可不是,你昏迷那幾天可把黃前輩擔心壞了,若不是聽說你已經在自我修複,他就已經去將軍府給你看病了。”

黃藥傅嗬嗬一笑道:“隻是方少俠的本領著實讓老夫意外,那等重傷,內髒近乎破碎,你都能自我修複,看來老夫是多慮了,不用太麻煩,我看你今日在溫習一下治療盲眼的手段順序,待得與霸王城比賽結束就可來為老朽醫治了。”

方冬笑眯眯的點頭,道:“一切就醫老前輩的意思辦吧,正好過一陣我恐怕會離開霸王城一段時間,耽擱了老先生的醫治就大大的不妙了。”

黃藥傅一聽,疑惑的道:“小友難道不打算在霸王城逗留了?”

方冬道:“嗯,我們準備前往鐵瀾山一趟,過幾日與霸王鬥武隊比試一場後,就要啟程了。”

黃藥傅點頭表示知道,沉吟半晌卻並未說什麽,道:“那就先這樣吧,待老朽將雙目治好再作打算。”

方冬不置可否,然後帶著其他人又觀賞了一上午黃藥傅為他人治眼,下午便自回去霸王城的將軍府了。

回去之後方冬差人到霸王隊那裏去打了聲招呼,說自己已經恢複圓滿,正月十五準時到場。然後他便去到演武廳練習武藝去了。

很快,幾日的時間一晃而過,而這幾日,剛剛出了大年的人們又開始走街竄巷忙活各自的生路。而對於正月十五老牌勁旅霸王隊對陣新晉之星幽舞隊的事情也已經傳的滿城風雨,許多大大小小的賭坊都開出了一賠二的倍率,顯然,大多數人還是看好霸王隊的。

畢竟霸王隊中人人都是實力強橫之輩,雖然幽舞隊實力同樣不弱,但隊中一個武師四重天,一個根本就是擺設的偽高手——幽剛已經成了最大的拖油瓶,相比之下霸王隊自然就更加引人關注了。

這一日已經是正月十四了,方冬難得的沒有玩命修煉,所謂修煉之途,張弛有度,一張一弛方能成事。明天就要比賽,方冬不想讓自己的弦一直緊繃著,所以這才出來晃悠一圈。

萬事不離身的邢千羽自然如同小拖油瓶似的跟在方冬跟前,關蒙等人倒是依舊在修煉,關蒙如今已經是武師九重天了,受了方冬突破的刺激,他也在玩命衝關中,況且霸王城屬於蠻虎的地盤,自然不會擔心遇到什麽大麻煩。

但不遇上大麻煩不代表沒有小麻煩!

這不,兩人剛剛看了一家賭場開出的賠率準備離去,轉身便看到一個一臉豬哥相的小胖子正用一雙幾乎睜不開的三角眼直勾勾的望著方冬身旁的小丫頭。

“咕~”吞咽唾沫的聲音頓時引得方冬將目光轉移過去,卻見那小諸葛一臉呆滯的看著邢千羽道:“這位姐姐,你生得真好看,不知是那戶人家的姑娘?明日我就懇請父親大人以重金前去提親。”

方冬看得目瞪口呆,瞪著小胖子道:“小子,沒看見這是名花有主的嗎?敢在本少麵前調戲我的人?”

邢千羽甜甜一笑,看了方冬一眼沒有說一句話,她喜歡看方冬為了他與人耍嘴皮子的無賴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