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知道我親你了

晚上我做好了晚飯,沒喊陳校吃,陳校自己到點就過來了,也不看我,悶著頭吃了晚飯就回去了,這樣也好,他們家幫了我不少忙,照顧他也是應該,其他時間還是少相處的好。

把碗洗了,貨架上的東西整理一下,又掃了地,我就打算關門了。

這時候大家還都沒有晚上逛街的習慣,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忙完家裏的事,早早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起的也早,生活方式不知道多健康。

“小孫!”

我正準備關門,汪姐直接推門就衝了進來,“不得了了,李成被抓了,我實在找不到人,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倒是挺意外,李成那事說小不小,說大也沒多大,認個錯把人損失賠了,這事也就過去了,怎麽還弄到進派出所了?

汪姐說,“他也是糊塗啊,眼看著生意不好了,竟然找幾個混子去砸人家的店,被人家找上門來,他又把人給打了,對方不肯罷休,報了警,警察過來把人全帶走了,現在其他人倒是都出來了,說是跟他們沒關係,李成就倒黴了,打人砸店,說是要拘留好幾天。”

這李成現在眼裏可真是一點王法沒了,我心中厭棄,對汪姐也就冷冷的,“這事你找我也沒用,按說原本也不是啥大事,把錢賠給人家再道個歉就過去了,現在鬧到派出所,找我也沒用啊!”

汪姐拉著我,“你不是認識楊老板,他興許能認識些厲害的人,先把李成保出來。”

“我看你真是著急糊塗了,我和楊老板壓根也沒啥交情,我就他雇的一個保姆,專門給他照顧家裏老人的,我能說上什麽話,再說了,你也認識楊老板,你自個找他說情去。”

“我,”汪姐急的,“那不是豆豆還在家裏也沒人照顧。”

“那你就明天再去找楊老板,你看現在天也晚了,等你趕過去指不定人已經睡了,再則說,李成雇人砸店打人就是他不對,也該受點教訓,讓他在裏麵吃點苦沒什麽不好。”

就李成那樣的人,就得趁著他現在還沒從根上變壞吃點苦頭,不然他豈不是以為真沒人能收拾得了他,將來不定怎麽囂張。

所以我是打從心裏就不想幫汪姐。

汪姐大概也看了出來,表情黯了下去,“我原本也不該來找你,我也是急糊塗了,你休息吧,我再想想法子。”

我也沒送她,汪姐的身影很快沒入夜色中瞧不見了。

輕輕歎了聲,我把門關上。

汪姐和李成畢竟是夫妻,其實我原本還想過如果李成不攙和的話,這成衣的生意我還是和汪姐一起做,大家畢竟熟悉,也合作過,我說的衣服樣子,汪姐很快就能做出來,這換了別人未必就有這個默契。

現在看來肯定是不行的,汪姐和李成是夫妻,就像之前把我踹開的事一樣,汪姐未必同意李成的做法,可她最後還是任由李成做了那件事。

說到底,她和李成是一家人,我就是個外人!

看來這成衣的事我還得另外琢磨。

說起來我這次的規劃比較遠大,不隻一個成衣鋪子這麽簡單,我是想直接辦服裝廠,再在城裏選地方開成衣店,就賣自己廠裏生產的衣服,等名聲打了出去,再到其他城裏或者開分店,把利潤全部掌握在自己手裏。

如果真的能做起來,還能另外開生產線賣男裝和童裝,鞋子包包什麽的也能帶著做一做。

不過這些都是太長遠的事了,暫時而言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我的想法是先買幾台縫紉機,賺了些錢之後再慢慢擴大規模,不過我不懂衣服料子製衣服什麽的,這事肯定要找人合作。

眼下既然找不到合適的合夥人,隻能暫時擱置。

其實我倒是想到一個人,嫂子梁曉英,她也會踩縫紉機,又在裁縫鋪子做了一段時間,應該懂料子,不過她現在懷著孩子,再則,如果我們兩個合夥的話,前期投入的資金都要我準備,我一時也比較吃緊。

再說李成那事,外麵傳的沸沸揚揚,我在學校不知道,芳芳倒是聽說了。

汪姐還是找了人把李成保了出來,聽說花了不少錢的,李成出來之後罵罵咧咧的,說是不會放過那幾個人,至於後續再怎麽樣,我就沒關注了。

那之後汪姐也好長一段日子沒過來。

偶爾的一點消息也是趙姐帶過來的,說是他們的生意好像越來越差了,李成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那麽多人都看著,消息傳的多快,大家都知道李成雇人砸店的事,又進過局子,他們家的衣服賣的又貴,很快就沒什麽生意了。

聽說和廠子的合作也取消了。

現在賣不了那麽多貨,自然不必再大量生產。

我聽了心裏倒是沒覺著痛快,有種挺淒涼的感覺。

也就短短半年的時候,那麽賺錢的生意愣是給他們折騰沒了!

趙姐也說李成不是東西,掙了些錢就老早樓裏住的人全得罪光了,現在不知多少人知道他們生意黃了都拍手叫好呢!

“活該!”芳芳可開心了,“我就說老天爺還是公平的,他們這樣忘恩負義的小人,早晚老天收拾他們,孫靜姐,我去做晚飯了,之前背過來的龍蝦還有不少,晚上都煮了,今兒心情好,咱們就當慶祝了!”

我看了看外麵,打從心裏而言,我還是覺得汪姐是最佳的合作對象,也許……我應該什麽時候抽空去找汪姐聊一聊,之後在做打算!

晚上芳芳果然煮了一大鍋龍蝦,陳校聞著香氣就跑了過來,我們三個人吃的是十分的盡興,飯後芳芳搶著洗碗,陳校也不著急走,我還記著之前的事,存心避一避嫌,起身也朝屋裏走。

“孫靜!”陳校叫住我。

“有事?”我回頭,目光定定看著他,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

陳校攥著拳頭,“那天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我覺得你這幾天故意疏遠我?一天也跟我說不上幾句話。”

那件事我原本都不打算提了,誰知道陳校就這麽給我捅破了,說不尷尬是真假。

我也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好,正為難著。

陳校趁機又往前走了一步,直接到我麵前了,“我想來想去最近沒做什麽事惹你不開心,肯定是那天的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我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