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之時別兩年

春光無限好,長長的柳條在風中舞動著,好似春姑娘的長發,漫天飛舞的蒲公英如同一副絕美的畫卷,將奢華的齊蘭市蒙上了一層天堂似的麵紗。青青河水深綠同翡翠般,不時的有魚兒飛躍出來,打破這平靜的水麵。

樂蘭廣場上,孩童張開雙臂飛跑著,笑聲縈繞上空,天空中,五顏六色多姿多彩的風箏飛的高高的,讓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向往。

蠟黃的皮膚被調理地恢複了以前地白皙嫩滑,深凹地雙眼也不在是那番模樣,隻是眼中那抹悲傷讓他看起來格外引人注意。纖瘦的身子穿著一件黑色阿瑪尼地毛衣,顯得他的臉色尤為蒼白,下身被一條白色真狐毛毛毯蓋住,露出一半的白色運動鞋來。

微微上挑的眸子望見一輛瑪莎拉蒂停在廣場邊,粉色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裏全是癡迷和愛慕。

褚繹傑從車上走下來,墨鏡遮住了他那雙黑曜石般的眼,也遮住了他那幸福喜悅的光芒。大步朝那輪椅上的男子走去,還沒走到,他那雙大手朝伸了出來,走至男子身邊,他彎下腰,伸出的手臂緊緊的將他抱在了懷裏。

“傑!”褚錦希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臉貼著他的肩窩,閉上了雙眼。

“小寶,對不起,來晚了!”旁若無人的吻著那白玉般的耳垂,褚繹傑萬分抱歉的說。

“時間剛剛好!”褚錦希笑了笑,紅了臉頰和耳垂輕輕說道。

“餓了沒有?帶你去吃午餐!”褚繹傑一秒也不願放開他,寵溺的說道,那溫柔如春風般的麵容讓廣場上的人們都大跌眼鏡。

“你這麽一說,還真覺得餓了呢!”褚錦希鬆開他,笑眯眯的說。

“那走吧,那邊有家餐廳,都是你喜歡的菜色。”褚繹傑念念不舍的放開褚錦希,走到他身後說,慢慢的推動著輪椅。

原本站在褚錦希身後保護他的龍平見了,也跟了上去。

“嚐嚐這個,新菜式。”餐桌上,褚繹傑不停的給對麵的人兒夾著菜,自己卻一口也舍不得吃,生怕餓著褚錦希。

“你也吃吧,我自己夾。”褚錦希淡淡的微笑著,給褚繹傑夾了一夾菜。雖然笑容淡淡的,卻能讓人從他臉上看出他的幸福。

“沒事,我不餓,你快吃!”褚繹傑笑著說,依舊不停手的給他夾著菜。

“好了,你夾這麽多我也吃不了。”看著碗裏的菜蓋的連你飯都看不見了,褚錦希無可奈何的說。

“額……”褚繹傑有些尷尬,看著褚錦希小山似的碗,有些傻乎乎的笑了,“你看你太瘦了,摸起來一點也沒肉感,多吃點。”

褚錦希臉一紅,瞪了褚繹傑一眼,忙低下腦袋吃了起來。

一頓飯下來,褚繹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褚錦希的的身上,寵溺而溫柔。

“總裁,蔣先生剛才打電話來說明天就可以為少爺動手術了。”接完電話的龍平走過來對著褚繹傑說。

褚繹傑點了點頭,目光落在褚錦希身上,心疼的伸出手撫摸著他白皙的臉頰。

“怎麽了?”褚錦希抬起頭看著他笑問道。

“沒什麽!”褚繹傑笑,心裏卻暗暗發誓,今後要將失去的那兩年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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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病房裏,鳳璿擔憂的看著躺在病**,剛做完手術的褚錦希問。

“我沒事了哥哥!”褚錦希淡淡的笑著,搖著頭說。

“來,吃點東西,在手術室裏待了五個小時,一定餓了吧?”鳳璿放心的點了點頭,拿過一旁櫃子上的保溫杯,打了開來說。

保溫杯裏傳出了濃鬱的骨頭湯香味,勾起了褚錦希的食欲。

“這是……媽咪給你熬的骨頭湯汁,你多喝點。”鳳璿說道,媽咪兩個字硬是憋了半天才說了出來。

褚錦希湊到嘴邊的保溫杯停住,抬起眸子驚訝的看著麵前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膚色卻比他健康的多的鳳璿,“你們……你原諒她了嗎?”

“……額!”鳳璿別過頭去,是回應卻又帶著不確定的意味。

褚錦希驀地笑顏如花,開心的喝下了那杯大骨湯。

“你把我叫來做什麽?小寶的手術不是已經做完了嗎?”褚繹傑萬分不滿的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蔣思岩問。

“急什麽,他又不會跑了。”蔣思岩笑了笑,翻動著手中的病例。“現在叫你來才是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情?”褚繹傑看著他疑惑的問。

“他的腿雖然已經沒事了,過兩天就可以下地,但是因為長期沒有得到治療,而且生活在潮濕的地方,他的腿已經落下了病根,所以下雨天你一定要注意。”蔣思岩緩緩道來。

“什麽?”褚繹傑不可思議的喊到,“那你怎麽不給他治好啊?”

“拜托,他這腿拖了兩年了,怎麽可能完全治好?能走就很幸運了,不過,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蔣思岩語氣有些沉重起來。

“還有什麽事?”褚繹傑險些栽倒,憤怒的看著蔣思岩。

“如果是我想的那樣,這件事對你來說,可就嚴重了!”蔣思岩揉了揉眉心說。

“什麽事?”褚繹傑冷凝了臉,嚴肅的看著蔣思岩問道。

“他和陳正軒在一起的兩年裏,一定是多次受到了侵犯,可能已經,導致了xing冷淡!”蔣思岩說著,不是的抬頭看著褚繹傑那張越來越黑的俊臉。

“或者……是因為受到侵犯後禁欲,而導致的……”

“陳正軒……”褚繹傑咬牙切齒的叫到,砰地一拳打穿了蔣思岩的辦公桌。

“對了,陳正軒你怎麽處理的?”找著紗布的蔣思岩聽他提起,疑惑的轉過頭問道。

“哼,不用我處理,天已經替我處理了!”他沒想到那個小孩子的一棒居然將那個該死的家夥打傻了,這倒是讓他無從下手了,他原本是想將他生不如死。但是就算這樣,他也一樣不會放過他,絕對不可能。

“咳咳,惡人自有天意磨,你還是想想怎麽讓你家褚錦希好起來吧!”蔣思岩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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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又來晚了……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