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寵你會上癮

昏迷之前,他的口中吐出了幾個字:“……小包子。”

夜晚,霓虹燈將整所城市照亮,天空的星星格外的閃爍,炫美的仿佛就像是薄荷葉上的露珠。

時間如同寧靜的溪水一樣流逝著,沒過多久,天空已經開始飄落起,一片片的小雪花。

蘇小卉坐在副駕駛坐上,雙手貼著玻璃,看著外麵的夜景:“真沒想到,居然下雪了,還以為今天那麽好的天氣,是不會下雪的。”

“聖誕節隻有下雪才變的美麗。”優言井轉動方向盤,開著自己的車。

“NONONONO,聖誕節才不是因為下雪才變的美麗的。”蘇小卉回頭,搖了搖自己的手指。

“那是因為什麽?”優言井饒有興趣的看向蘇小卉。

“當然是因為聖誕老公公!”蘇小卉打了一個響指。

撲哧——

開車向來專著認真的優言井,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你的思想怎麽永遠都和小孩一樣。”

這小家夥,在怎麽說,也是一個高中生了吧。

可是她腦子裏裝的東西,卻似乎都是小學生的東西。

“哪裏有!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蘇小卉怪叫:“聖誕節要是沒有了聖誕老公公,那還叫什麽聖誕節啊。”

“其實對於我們中國人而言,聖誕節過不過都無所謂的,畢竟這東西洋人的節日。”看的出,優言井是一個不太喜歡外國傳統的人:“話說回來,馬上就要新年了,你打算送我什麽禮物?”

“黑森林蛋糕!”

“怎麽又是這個。”優言井苦笑的皺眉,這小家夥,每次送自己東西,基本都是黑森林蛋糕,她就不能換點別的嗎:“我想換個別的。”

“別的?”蘇小卉皺眉,實在想不出有什麽禮物,是比黑森林蛋糕更好的了。

“嗯哼。”乘著遇到紅燈停車的時間,優言井偏頭看向蘇小卉:“今年想換個別的。”

“那你希望我送你什麽?”

“隻要不是蛋糕或者是吃的,什麽都可以送。”優言井揚唇一笑。

食物吃了就沒有了,但是物品卻可以保存一輩子。

“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了。”蘇小卉抓抓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

這個世界上,會有比吃的更好的禮物了嗎?

優言井沒有再說話,隻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前方的紅燈已經開始轉變為了綠燈,他踩下油門,轉動方向盤,繼續朝前駛去。

小家夥,你是我的,任何人也搶不走。

優言井將車停在了珍愛廣場外麵的停車位上,凝視了一眼前方的噴泉:“鬱泉似乎還沒有來,不如你就在車上等他吧,外麵有些冷,而且已經開始下著小雪了。”

“也好。”蘇小卉也看了一眼噴泉,木木的點了點頭。

奇怪,泉今天怎麽會遲到?

他不是向來都比自己要來的早很多時間嗎?

而且。。。。。。。

蘇小卉低頭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現在已經六點十分了,超出他們指定的見麵時間,已經十分鍾了,如果是自己遲到可能還有些正常,但是泉如此遲到的話,是肯定不正常的。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讓自己等過他,今天是怎麽了,該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猛的,蘇小卉搖晃了下腦袋,她這是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麽啊,泉怎麽可能會出事!

掏出手機,蘇小卉準備給鬱泉打去電話,於其在這裏亂想,倒不如問問泉現在到哪裏了。

蘇小卉麵容上的擔憂,深深的進入了優言井的眼眸深處。

他就這樣看著蘇小卉,眼珠漆黑漆黑,俊美的臉龐上有著讓人難以捉摸透的情緒。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蘇小卉垂放下手機,盯著手機屏幕:“奇怪,這個泉,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難不成是放在包裏沒有聽見?或者是出門前忘記掉了?

“怎麽了嗎?”優言井看著蘇小卉問。

“我打不通泉的電話。”蘇小卉的語氣裏有著明顯的著急:“我很少會打不通他電話的。”

“有可能他沒有聽見?”優言井摸摸蘇小卉的腦袋,仿佛隻有這樣,蘇小卉才不會那麽擔心鬱泉一樣:“在耐心等等吧,說不定他很快就來了。”

“恩。”蘇小卉點點頭,用力的握著自己的手機。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她努力的控製自己,不要往壞處想,可是泉又是遲到,又是電話沒人接,這叫她怎麽可能不擔心。

“我去星巴克給你買杯熱巧克力,你在這等我一下。”優言井一邊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一邊說。

“不用去買了,外麵好冷的。”蘇小卉趕忙拉住優言井的手,不讓他下車。

“再冷我也受得了,別忘了我可是國際刑警,抗寒能力是在念軍校的時候就鍛煉出來了的。“優言井輕輕的拍了拍蘇小卉的手,然後拿開:“而且,喝了熱巧克力的話,你或許就不會瞎擔心鬱泉了。”

說完,優言井沒等蘇小卉回答,便走下了車,以輕易的腳步,朝著不遠處的星巴克走去。

“優哥哥。”蘇小卉有些感動的看著優言井遠去的方向,心中暖暖的。

他應該是為了讓自己安心,才會去買熱巧克力給自己吃的吧?

優哥哥還真的是和以前一樣,對自己很好。

還記得以前上小學的時候,自己每次因為考試成績差,而不開心的時候,優哥哥就會帶自己去買熱巧克力。

他對自己說,熱巧克力有著神奇的力量,它可以讓每個難過的人喝了以後,都可以笑的出來

所以,她一直以來都非常的愛喝熱巧克力,也會在自己每次不開心的時候,跑去買來喝。

人活著的時間那麽短,她沒有理由讓自己不快樂。

深吸一口氣,蘇小卉又一次的看了一眼,漆黑的手機屏幕。

泉,看到未接來電的時候,一定要記得給我電話。

抬起目光,蘇小卉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知何時,雪已經開始越下越大,地麵上已經積起,一層薄薄的雪。

就當蘇小卉盯著窗外的雪花,盯的出神時,優言井已經站在了車外。

他打開車門,提著手裏的兩個袋子彎腰轉了進來。

聽到車裏多出來的動靜後,蘇小卉立馬偏頭,看到優言井的人後,唇邊立馬揚起了一絲笑容:“你好快。”

“星巴克離這裏那麽近,當然快了。”優言井關上車門,將手中的兩個袋子,遞給了蘇小卉:“來,一杯巧克力,兩個蛋撻,趕緊趁熱吃了吧。”

“好!”麵對食物,蘇小卉原本滿臉擔憂的神情,終於透露出了一絲真正的笑意,她神手接過:“希望吃完的時候,能夠看到泉。”

“就算你吃完沒有看到鬱泉,我也會陪你一起等的。”優言井寵溺的看著蘇小卉,眼眸裏有著比雪花還要美麗的光彩:“畢竟,今天實在是有些冷,讓你一個人在外麵挨凍,我會心疼的。”

“唔,你要是我親哥哥就好了。”蘇小卉捧著熱巧克力喝著:“這樣我就可以天天在你的寵溺下長大了。”

她多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像優哥哥這樣寵溺自己的親生哥哥啊,可惜她隻有一個老愛氣他的弟弟蘇藍。

不過蘇藍雖然很愛氣自己,但是他在很多時候,對自己也是很好的。

“噗。”優言笑開,他用力的按著蘇小卉的頭發,語氣竟是無奈:“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以前不怎麽疼你似的。”

“才不是這樣的!”蘇小卉急忙辯解:“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我的哥哥,你就會更疼我了!”

“你要是我女朋友的話,我會把你寵上天去的。”優言井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可惜我們不可能會是情侶啊。”蘇小卉並沒有意識到優言井的認真,隻是覺得他是在開玩笑,於是便也笑笑的回答說:“其實,當初可能會成為情侶的,但是你卻非常無情的拒絕了我,唉。”

說完,蘇小卉還相當悲哀的歎了一口氣,以表示自己當初有多麽的可憐。

“如果我當初沒有拒絕你的話,你現在身邊的男人,會不會不是鬱泉而是我?”優言井有些玩味的看著蘇小卉。

“哈?”蘇小卉怎麽也沒有想到,優言井會這麽說。

眨了眨眼睛,蘇小卉沉思了起來。

如果當初他和優哥哥在一起了的話,說不定她就不會遇到銀穆羽,然後也不會遇到鬱泉,更加不會遇到,那個追求自己的小弟弟宮遲兮了。

命運這東西,走了一大步,後麵的一切都隨著改變了。

話說回來,如果當初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很有可能她現在身邊的男人,真的會是優哥哥而不是泉了。

不過,她很慶幸當初優哥哥拒絕了自己,不然她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幸福。

失去並不代表著你是一個錯誤的存在,而是意味著,前方有著更好的幸福等的著你。

“我想應該是吧。”蘇小卉認真的點了點頭:“但可惜我們不會在走到一起了。”

蘇小卉前半句話,讓優言井的眼底,劃過一道亮光,而後麵的那句話,卻讓他的目光瞬間黯淡下去。

“而且,優哥哥你以後不要在打這種比喻了,你這樣完美的男人,是根本不會喜歡我這樣的黃毛丫頭的。”蘇小卉樂哈哈的捅了捅優言井胳膊,拿出一個蛋撻啃了起來:“恩,這蛋撻味道真好,我記得星巴克裏麵沒有蛋撻啊,你是從哪裏買來的?”

“笨蛋。”回過神來的優言井,有些無奈的丟給蘇小卉兩個字,眼眸深處有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痛意:“看蛋撻外麵的包裝不就知道了。”

對哦!

蘇小卉忽然覺得自己也真的有夠笨的,這種問題都可以去問優言井。

拿起蛋撻的包裝盒,蘇小卉定眼一瞧:“原來是肯德基的啊,我說那,星巴克什麽時候出蛋撻了。”

一邊說,蘇小卉一邊又咬了一大口:“說到蛋撻,我記得每次我懶著泉給我買肯德基的時候,他要不就給我買蛋撻,要不就不買。”

“為什麽?”雖然提到鬱泉讓他很不高興,但他卻想知道原因。

“因為他覺得蛋撻是肯德基裏麵,唯一吃了對身體不會有什麽壞處的東西。”蘇小卉咬著蛋撻抬起頭,然後將剩餘的一個蛋撻,遞給了優言井:“來,這個給你吃吧。”

“不用了,你吃就好。”優言井搖頭拒絕。

“吃吧,蛋撻很好吃的,而且現在天氣那麽冷,吃個蛋撻肚子會很舒服的。”蘇小卉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

不好意思再一次的拒絕蘇小卉,優言井隻好笑笑的接過,打開蛋撻的盒子,拿出裏麵的蛋撻,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香香脆脆的味道,立馬在優言井的嘴裏蔓延開來。

“好吃吧!”解決完蛋撻的蘇小卉,喝著手裏的熱巧克力。

“還可以。”優言井優雅的吃著蛋撻:“不過吃的嘴巴有些幹。”

“那這個給你。”蘇小卉將還有一半的熱巧克力塞進了優言井的手裏:“不是我喝剩下的哦,而是我省給你喝的。”

她可沒有說謊,熱巧克力這東西,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甜品,要是一般人,她才不會分給他喝。

“那麽,我就不客氣了。”這一次,優言井倒沒有拒絕蘇小卉,直接拿起熱巧克力,喝了一口。

而他嘴唇貼著的位置,剛好是蘇小卉剛才一直碰著的位置。

能夠間接接吻,其實也是一件相當唯美的事情。

“我們之間本來就不需要客氣。”蘇小卉擺了擺自己的手,就當她準備要和優言井聊天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鬱泉。

再度的看了一眼手表,現在已經是六點半了,泉就算在怎麽遲也應該到了吧?

看了一眼噴泉,那裏到處都是過往的情侶,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停留。

蘇小卉細心的左看又看,就是看不到鬱泉的影子。

他怎麽還沒有來?不會真的出什麽事情了吧!

優言井察覺到蘇小卉又開始擔心鬱泉了,便不用的加重了,握著熱巧克力杯的力道。

他沒有說話,隻是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那裏,吃著手裏的東西。

蘇小卉忍不住又一次的給鬱泉去了電話,可惜他的手機依然是無人接聽。

這下,蘇小卉想不擔心都不行了。

情急之下,蘇小卉給鬱北打去了電話。

電話很快便打通了,對麵傳來了鬱北的聲音:“蘇小卉?”

“老大!”蘇小卉焦急的對鬱北大喊:“泉說好今天和我一起約會的,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來。”

“沒有來?”鬱北的語氣變的有些驚訝:“不應該啊,他五點半的時候就出門了,按理來說,肯定和你碰麵了,你有給他打過電話嗎?”

“打了兩次了,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蘇小卉有些快要坐不住了,突然聯係不上泉,她還真的好不習慣:“老大,你說泉不會是出什麽事情了吧……”

“應該不太可能。”鬱北分析:“泉跆拳道非常的好,就算是有人找他麻煩,他也會很快的解決掉,然後與你會麵的,你先不要著急,我派人去查一下好了,等有消息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那麽謝謝老大了!”蘇小卉萬分感激。

“不客氣。”鬱北的聲音清爽且又好聽:“我先掛電話,派人去查泉的消息。”

“好!”

說著,鬱北便將電話掛斷了。

蘇小卉垂放下手機,眼底竟是擔憂。

泉,拜托拜托,你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情啊。。。。。。。。

“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優言井饒有興趣的看著蘇小卉,好像那個人也認識鬱泉的樣子。

“是泉的哥哥,我喊他叫老大。”蘇小卉對著優言井木木的眨了眨眼睛:“我想以我的本事,肯定是找不到泉現在的下落,所以我隻好交給老大了。”

“你還真的是非常擔心他。”

“如果是我消失了,我想泉也會那麽為我擔心的。”這點,蘇小卉到是說真的。

想當初,每次蘇小卉要是遲到超過十分鍾,鬱泉就會不斷的給她打電話,生怕她出事情了的樣子。

就當優言井開口要說話的時候,蘇小卉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灰暗的眼瞳瞬間明亮了起來:“啊!是泉打來的電話!”

優言井目光一緊,眼眸裏劃過一絲不悅,但卻又很快掩飾了起來。

慢慢的,他的唇邊揚起一絲沒有一點溫度的笑意。

“喂,泉,你在哪裏!”蘇小卉沒等鬱泉開口,便迫不及待大聲的叫了出來。

然而,電話那頭並沒有傳來鬱泉的聲音,而是一男一女交/歡的聲音。

蘇小卉的身體猛的一顫抖,手中的手機差點沒有滑落到地麵上。

這……這個聲音是……。

沒等蘇小卉反應過來,一個陌生但卻又有些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

“……啊……啊……蘇……蘇小……卉……啊!你聽到了嗎……啊……啊……這……是是……我……和鬱泉……做……愛……的……聲音……啊……啊……”

“。。。。。。”一瞬間,蘇小卉的眼眶放到最大。

“別亂動!”鬱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的不遠處,響了起來,他的聲音性感且又沙啞:“我要你!我要你!”

“蘇小卉,你聽到了嗎!鬱泉說他要我,哈哈,啊啊!他說她要我!!”

蘇小卉就算是聽力再差,她也可以聽出這個,正在說話的那個女人是池菲。

沒有多想,蘇小卉用已經開始發抖的手,掛斷了電話。

空氣裏,仿佛彌漫著鋪天蓋地的寒氣,冷的讓蘇小卉的心髒,都差點忘記了跳動。

一滴滴的透明的**,從蘇小卉的眼眶中流了下來,滴落在了她的手背上和牛仔褲上。

為什麽……為什麽……

這到底是為什麽……

為什麽泉會和池菲在一起交/歡……為什麽泉要在這美好的聖誕節裏……給她一個這樣的晴天霹靂……

發現蘇小卉在哭後,優言井趕忙拿過後座上的一盒清風麵巾紙,動作輕柔的給蘇小卉擦起了眼淚。

“怎麽哭了?”他的眼底竟是心疼。

“泉,泉他和別的女人上床了。”蘇小卉用那絕望的眼神看著優言井,眼淚不斷的滑落著:“他,他們,上,上床了。”

說完,蘇小卉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聲音久久的在車內回**著。

“別哭,乖,我在這裏。”優言井將蘇小卉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細心的嗬護著,他一隻手拍著蘇小卉的背,一隻手摸著蘇小卉的後腦勺,聲音異常的溫柔,仿佛就像是貝多芬親手彈出的鋼琴曲:“乖。”

“優哥哥……”蘇小卉緊緊的抱住優言井的腰,放聲的大哭著,仿佛就像是在發泄一樣:“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為什麽……”

“或許,”優言井的目光,注視著車窗外的大雪,唇邊有著妖豔的笑容:“?他從來都隻是在玩你。”

優言井送蘇小卉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蘇小卉不知何時,竟發起了高燒。

原本,優言井是想要帶蘇小卉去醫院的,但蘇小卉哭著鬧著,死都不要去醫院。

沒有辦法,優言井隻好依著蘇小卉。

走上別墅的台階,優言井因為懷裏抱著蘇小卉,根本就沒法按門鈴,叫蘇藍來開門。

所以他隻好站在大門外,大聲的喊起了蘇藍的名字。

“蘇藍——蘇藍——”優言井對著大門連起來喊了好幾聲。

正坐在沙發上,看著籃球賽的蘇藍,連忙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這個聲音,好像是優言井的。

放下遙控器,蘇藍大步朝著玄關走去:“來了。”

打開門,蘇藍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竟發現蘇小卉竟被優言井抱在懷裏,閉眼不斷的哭著。

“怎,怎麽回事?”蘇藍的聲音有些打結,他看著優言井懷裏的蘇小卉:“她不是和鬱泉去約會了嗎?”

“說來話長,她現在在發高燒,我帶她去醫院,她也死活都不肯去,所以我隻好將她送上樓,然後聯係家庭醫生過來給她掛針過。”優言井擔憂的看了一眼,懷裏的蘇小卉。

她正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的一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裏,渾身上下,因為哭的太久而不斷的顫抖著,眼淚也不停息的滑落。

“那趕緊進來吧。”蘇藍急忙往旁邊一站,給優言井讓出了進門的通道。

優言井沒有多說話,快步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小跑的抱著蘇小卉,朝著二樓跑去。

蘇藍關上大門,快步的跟在了優言井的後麵。

姐姐不是和鬱泉出去約會了嗎?怎麽會和優言井在一塊?並且還在優言井的懷裏哭的那麽傷心?

難不成他們又吵架了?

皺眉,蘇藍的眼底劃過一絲不悅,這個鬱泉也真是的,就不知道讓一下姐姐嗎?

停下腳步,蘇藍站在二樓的台階上,給鬱泉打去了電話,可是鬱泉的手機,一直都處在關機中。

搞什麽啊!

蘇藍都忍不住想要罵鬱泉了,回頭再找他算賬,現在趕緊看看姐姐的情侶。

收起手機,蘇藍大步的朝著前方的台階跑去。

臥室裏,鬱北站在落地窗前,神情裏有著擔憂。

為什麽那麽長時間過去了,還沒有得到泉的消失?

那些人究竟是怎麽辦事的!

轉身,鬱北來到辦公椅上坐下,拳頭重重的敲在了麵前的書桌上。

就當他打算自己出去找鬱泉的時候,幾個黑衣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大少爺,我們沒有找到小少爺的下落,但是我們找到了這個。”一個像是領頭的黑衣人,走到了鬱北的麵前,將手中的一個小禮物盒,放在了書桌上:“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小少爺出門前,帶去給蘇小姐的聖誕節禮物。”

鬱北目光一緊,伸手拿過了小禮物盒,從裏麵掏出一個黑色的盒子。

他打開一瞧,裏麵正躺著一枚以南非水晶而製作成的胸針。

沒錯,這個正是泉給蘇小卉帶去的禮物!

不好的預感,瞬間在鬱北的心底蔓延開來。

“你們是在哪裏找到這個東西的?”鬱北的緊緊的握著手裏的黑色盒子,目光裏有著恐懼與擔憂。

“就是在小區第三街道的拐彎處,並且……並且……”說到這,黑衣人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並且什麽?”鬱北背後一涼。

“並且我們還在這個小禮物盒掉落的位置,發現了一攤血……”黑衣人低著頭,不敢去看鬱北,因為他不用想,都可以猜到,鬱北現在的眼神,是有多麽的恐怖:“……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小少爺的,便帶了部分血拿去醫院化驗……”

“然後?”鬱北的心中慌亂的跳著,一雙黑色的睫毛,不停息的抖動著。

“化驗出來的結果,我們看了後,發現正是小少爺的血。”

“你說什麽!”鬱北直接拍案而起:“竟然知道是這樣,你們居然還給我回來?!不知道趕緊去給我找小少爺嗎!”

“我,我們有去找,但,但是暗中似乎有人在阻攔我們,根本讓我們無法進行調查。”黑衣人的腿都要發軟了。

“暗中阻攔?”鬱北目光一緊,上次的情況也是這樣,他找人調查,但卻冥冥之中,不斷有人在阻止他調查。

難道說,造事者是同一個人?

握緊拳頭,鬱北眉頭越皺越緊,這件事情他一定要調查清楚!

而且,他想不調查也不行,因為泉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落在別人的手上了。。。。。。

這個人究竟是誰……究竟是誰。。。。。。。

深吸一口氣,鬱北按了按太陽穴,對站著的幾個黑衣人擺了擺手:“你們先出去吧,我到時候在找你們。”

“好!”眾黑衣人聽說自己可以走後,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室內一片安靜,鬱北有些無力的倒回了辦公椅上,早知道,今天他一開始就應該讓我跟著泉的。

因為今天是聖誕節的緣故,鬱北想讓鬱泉和蘇小卉好好的戀愛,便沒有讓一隻跟在鬱泉身後保護他的那些人跟著。

可是,現在他後悔了,如果他讓那些人,跟在鬱泉身後保護他的話,說不定事情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

忽然,鬱北的目光裏劃過一道亮光。

對了!找他!

拿起桌上的手機,鬱北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銘楊嗎?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走出賓館的電梯,池菲提著兩份外賣,一步一步的朝著前方走去,唇邊還有著一絲耀眼的笑容。

蘇小卉,我早和你說過,鬱泉會是我的。

現在,我們連床都上過了,你是不是快要傷心死了?

輕笑出聲,池菲繼續往前走去。

不知道泉現在有沒有醒來,而泉醒來後自己又要怎麽和她解釋?

唔,這到真的是一個問題。

長長的樓道裏,池菲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安裝到牆角的幾個攝像頭,不知何時,竟熄滅了那紅色的燈光。

也就是說,這一層樓的攝像頭,已經完全沒有用了。

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從一旁的角落裏走了出來,舉起手中的搶,對準了池菲的後背。

這是一把安裝有消聲器的搶,所以,就算是這個黑衣人開槍了,也不會有任何人聽到。

池菲不斷的往前走去,就當她準備從口袋裏掏出房卡的時候,後腦勺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的眼眶猛的放到最大,手中的外賣一瞬間掉落在了地麵上。

就當她想要轉身的時候,後背又猛的傳來兩道劇痛。

幾秒鍾後,她腳步不穩的後退了幾步,大腦不斷的處在眩暈中,忽然上下傳來劇烈的疼痛。

沒過多久,她便倒在了鋪著紅毯的地麵上。

淩亂的房間裏,充滿著交/歡的氣溫,白色的宮廷大**,除了被弄亂的床單和被子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的存在。

前方的落地窗,被開的很大很大,冰冷的寒風,直直的從窗外吹進來,將白色的碎花窗簾,吹的在屋內不斷的飄動著。

鬱泉,失蹤了。

蘇小卉躺在被窩裏,用力的抓著蘇藍的手,咬唇的掉著眼淚。

她隻是哭,不管蘇藍和她說什麽,她也不理蘇藍。

“姐……”蘇藍坐在蘇小卉的床邊,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語氣裏帶有著一絲濃厚的心疼:“你說句好不好?”

他敢肯定,姐姐和鬱泉之間,絕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然姐姐根本不可能會這樣,而且會讓姐姐哭成這樣的人,除了鬱泉不可能還會有別人了!

蘇小卉看著蘇藍,眼底布滿了淚水,一雙眼睛已經哭的腫腫了。

“……姐。”蘇藍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好了。

就在這時,剛給家庭醫生打完電話的優言井,從屋外走了進來:“她怎麽樣了?”

蘇藍偏頭看了一眼正朝著自己走來的優言井:“就一直哭,一直哭,她和鬱泉之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恩。”優言井點頭,雙手擦在便衣的口袋裏,看著被窩中的蘇小卉:“鬱泉好像和別的女生上床了,並且那個女生還在和鬱泉上床的時候,給小卉帶來了電話。”

“你說什麽!”蘇藍甩開蘇小卉的手,立馬起身和優言井麵對麵:“鬱泉和別的女生上床?!”

是他的聽覺吃了問題,還是優言井在胡說八道。

鬱泉那麽愛姐姐,怎麽可能會跑去和別的女生上床?!

“恩,小卉和我說的。”優言井看了一眼哭的像個淚人一眼的蘇小卉:“然後她就不斷的哭不斷的哭,接著就是吵著要回家。”

“鬱泉那個王八蛋!”蘇藍咬牙的握緊拳頭,轉身準備離開家,去找鬱泉算賬:“我找他去!”

他今天一定要拆了那個混蛋,和姐姐在一起,居然還去出軌!他這樣對的起姐姐嗎!

“別去了蘇藍。”優言井一把抓住蘇藍的胳膊:“好好的在這照顧小卉吧,事情竟然已經發生了,你去找他也沒有用了。”

“可是……”蘇藍咽不下這口氣。

“好了,別可是了。”優言井目光柔和,笑容溫柔無害:“我想,鬱泉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必……他根本就沒有愛過小卉吧,或許,他今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隻是找到一個和小卉分手的理由。”

蘇藍目光一愣,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鬱泉會是這種人?

不太應該啊……

如果他根本就不愛姐姐的話,又為什麽要對姐姐做那麽多的事情?

連二連三的遐想,讓蘇藍開始有些頭疼。

好吧,要他現在不去找鬱泉可以,但要是姐姐因為這件事情,而出什麽事情的話,他決定卉不惜一切代價,去找鬱泉算賬的!

“我知道了。”蘇藍麵色擔憂的看了一眼還在哭的蘇小卉:“你先好好照顧她,我去給她弄些吃的,她出門前連飯都還沒有吃。”

“恩,去吧。”

轉身,蘇藍帶門離開了臥室。

姐姐啊姐姐,你永遠都是叫我那麽的不放心。

見蘇藍走後,優言井蹲在蘇小卉的身旁,微笑的抓住她的手,理了理她有些淩亂的劉海。

“那麽大了,還哭成這樣,很丟人的。”

蘇小卉用紅潤的眼睛看了一眼優言井,縮進了被窩裏,繼續哭。

“小家夥,你這樣會悶壞的。”優言井急忙將蘇小卉從被窩裏扯了出來。

“不,不要,你,你管!”蘇小卉拿起一旁的派大星,敲了一下優言井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