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言若還是低咕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還有心理準備,當她在稍作休息後,並於第二天晚上被冼幹淨並且帶進了這個神秘地方的地下室。

一進地下室,她便完全的愣住了,隻見在她走過了長長的向下的通道後,一股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在一個空地麵前,一間透明的寬大的一玻璃房出現在她的麵前。而她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設備一流,甚至比國內許多醫院還要先進好多倍的各種各樣的儀器。

他們,想要幹什麽?

莫言若有些迷惑,甚至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這裏不簡單,甚至是什麽說不上來,但沒由來的讓她的骨裏子透出一股害怕,深深的恐懼。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也不知道是恐怖片看多了,還是那種美國大片看得多了,她頓時頭皮發麻,冷聲問道,聲音裏多多少少還是透出了一股顫抖。

那押著她前來的兩個牛高馬大的男子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雖然他們已經看多了這種事情,並且應該已經毫無感情,但此時也忍不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同情。換了誰身處在這種環境下,也會覺得恐怖的。

兩個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押著她到了那間玻璃房前,安靜的等待著命令。同情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便消失在他們的心中。剩下的,永遠隻有冷漠。

莫言若忐忑不安,心裏暗暗的猜測著他們想要幹什麽,怎麽會將她無緣無故的擄到這裏來,是綁架?不太像啊,沒人給自己通電話,而這些人一直不說話,顯得好神秘的樣子。

沒過多久,玻璃房中突然從另一邊的門出現了好幾個醫生樣子的人,一身消毒衣,頭戴著口罩,手戴著膠手套,其中幾個人坐到了好幾台儀器前,啟動著機子,無人交談。好像一間醫學研究室一樣,這一幕是尋常不過了。

又等了一會兒,隻見其中一個年長一些的白衣男人走到他們這個方向,隨後身後又跟著幾個白衣的男人,最後才打開了這邊的門。

門一開,那押著莫言若的男人便推著她迎上前,然後將她交給幾個伸過手來的白衣男子。二話不說,立即又關上了門。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幹什麽?放開我,快放開我。”莫言若在進入這間玻璃房後,內心的害怕更加的強烈,忍不住居然的掙紮起來。人的天性,遇到危險時,總會有些預感。

不管莫言若怎麽掙紮,她還是無法敵得過幾個男人的押製,不一會兒,她便被帶到了一張手術床似的**,然後被押上了那張手術床。

天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她莫名其妙,但又覺得膽戰心驚,一切都好不對頭,太費疑所思了,超出了她的認識。

她沒有屈服,而是依然在不停的掙紮著,雖然被按得嚴嚴實實,但她還是不老實的動著。最後,當她看到一個白衣男人拎著一隻針筒朝自己走來。

她的臉色刷的全白了,反抗得更加的劇烈,好幾次差點讓幾個男人控製不住她。而莫言若也在掙紮的過程中,猛然發現四周中的其中一麵牆壁上,竟然有好多瓶子裏泡著不少的……器官。

很快,那拿著注射針的男人飛快的狠狠的在她的臂膀上紮上,那針筒中透明的**在飛快的減少著,最後一一的流入了她的體內。

莫言若的眼睛睜大了,她全部的心思都在飛快的轉動著,甚至在看到剛才一瞬間無意的發現,更讓她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這,這,這不會是販賣人口組織,或者是販賣器官組織吧?如果真是這樣,天啊,她真的陷入了虎口,而且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其實,莫言若想對了一半,因為林雨的舉報,這些人將她擄來,並不是為了她的器官,而是想揭開她為何不死的原因。也許,他們便能找到長生不死的秘密。這林雨也太過歹毒,竟然會在短時間內找到這些人,並且成功的將莫言若帶走。

莫言若此時並未想到這一切的根源是林雨,她正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害怕中,而且她體內的麻醉藥也將慢慢的發揮作用,最後讓她動彈不得,任人魚肉。

那幾個押著她的男人大概也清楚這一點,慢慢的不再那麽用力的控製她,甚至有一個人還鬆開了手。

此時,莫言若不能再等了,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慌張之下,她立即趁著自己還能叫,還能掙紮的時候,拚命的叫喊:“墨冷蕭,救救我,快救救我啊,墨冷蕭,墨冷蕭……”

她的呼喊,頓時讓這個神秘的房間裏的人全愣了一下,隨後便覺得有趣,但並沒有阻止她,因為麻醉藥就要起效了。她沒多少機會再喊了,就讓她喊吧。

果然,她才喊了沒幾聲,便隻覺得身體好像不受自己的控製,慢慢的變得軟綿綿的,從頭到腳,除了意識,除了可以說話外。

那幾個控製她的男人見狀,立即鬆開了手,還將她的身體給擺好,然後看也不看她一眼,分別去忙即將進行的手術。

他們,也一樣的沒有感情。

莫言若是真的恐懼了,害怕了,趁著自己還能叫的聲音,不停的呼喚:“墨冷蕭,墨冷蕭,快來救救我,救救我啊,墨冷蕭……”

她的眼淚,因為這些恐懼害怕而終於落了下來,無助的,害怕的感覺讓她除了哭,卻什麽也做不了。哭,也許能減輕她的恐懼。

墨冷蕭,你在哪裏?快來救我,救救我……——

抱歉,過兩天恢複萬字更新,繼續掛水。汗,該死的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