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幾個白衣男人顯然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驚訝不已,隨後便有些害怕。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這些東西怎麽會憑空就這樣飄了起來,奇怪,奇怪,太奇怪了,他們麵麵相覷,恐懼開始湧上心頭。

而手術**這個女人的衣服更加讓他們浮想聯翩,臉色一下子像失血過多一樣,迅速的蒼白。目光緊緊的盯著飄在半空的手術工具,以及手術**的女人。

“這……”不知道是哪一個男人率先想說話,想詢問,但他的話才說了一個字,便馬上止住了,原來是一把亮閃閃的手術刀正飄在離他的脖子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刀尖正對著他的喉嚨呢。

其他人見狀,更不敢動了,一切都是這麽的奇怪,超出了他們的知識和認識的範圍,甚至他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而絕望的莫言若此時卻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隨後她欣喜若狂,驚喜萬分,高興得又流出了眼淚。

墨冷蕭,墨冷蕭……,她知道,她知道……

就在這時,幾個白衣男人不信邪,立即動了,閃著身子想避開那飄著的手術工具,想逃出這間玻璃房子。可是,哪能如了他們的願呢?所有的手術工具就像長了靈性一樣,立即分頭朝他們追去,刷的一聲,就像流星閃過一樣的迅速,極速的逼近了他們。

“啊……”隻見,一個白衣男人捂著他的屁股,那裏正有一把鑷子在不停的鑷著他的屁股位置,追著不停的鑷。

那男人不停的發出慘叫聲,似乎這小小的鑷子讓他感覺到非常的疼痛,不一會兒,鮮血便從他的屁股中流出來了。

除了那個男人,其他男人的下場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一個是被手術刀追著,因為不止有一把手術刀,所以另一把手術刀正追著另一個白衣男子,也像是有意識似的,在他的身後揮舞著明晃晃的刀子,鮮血就像噴了出來……

還有一個白衣男人是被針筒追著,不停的在他的身上各處紮著,從頭到腳,就像突然襲擊一樣,突然在這裏紮一下,然後又從另一個方向冒出來再紮一下,紮紮都準,而且還有血冒了出來。

那給莫言若打麻醉的男人更慘,追著他的竟然是鋏子,那鋏子更可惡,什麽地方不好夾,竟然往他最重要的部位鋏去,而且還硬生生的夾腫了,痛得那個男人上竄下跳,抱著命根哇哇大叫。

其他的幾個也命不好,被刀片追,身上也是這一劃,那一劃,劃一下便出血了,不一會兒,這人身上好幾處也是鮮血淋漓。

……

莫言若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能動,但她能聽能說,眼睛也能看,所以這些人的慘狀她全部看在眼中,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太,太,太可憐了……

她還沒見過這麽捉弄人的,這麽懲罰人的。但,好戲還在後頭,隻見,除了她睡下的手術床外,這個玻璃房裏所有的東西突然都飄了起來,然後猛烈的往那些玻璃上撞去。

怦……

一聲巨大的聲響,四麵的玻璃全部都破碎了,那響聲同時也驚動了外麵的人,並且在某個警報的位置也發出了強烈的報警聲。

嗡嗡嗡……

隨後,便能聽到大批的紛亂的腳步聲,以及說話的聲音,不一會兒,一群人便出現在了玻璃房的外麵,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裏麵的情景。

“這,這是怎麽回事?”其中有人忍不住喃喃自語,還忍不住擦了擦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這怎麽可能呢?

隻見原來在玻璃房內的幾個白衣男人,此時慘叫連連,四下跳竄,但沒過多久,他們便再也跳不起來了,都被追在後麵的各種手術工具給活生生的殺死了。其實,這也是他們的罪有應得,從醫學院畢業出來的高材生,甚至在不少的大醫院工作了多年,現在竟然給不法份子賣命,專幹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們早就該死了。

他們一死,外麵的人便回過神來了,臉上布滿了驚恐,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會這樣?他們已經在這裏呆了多年,可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過,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怎麽辦,甚至是一頭的霧水。

而那些飄浮著的各種各樣的東西,可沒有讓他們有考慮的時間,紛紛不約而同的撲向了他們,狠狠的朝著他們砸去。

“啊……”有人中標,發出慘烈的叫聲。

隨後,不少的人便機靈的躲在其他人的身後,避過了不少砸過來的東西,這些砸過來的東西不到砸壞砸沒為止,是不會停下來的。

莫言若興奮的看著,就差不能手舞足蹈了,恐懼早就遠離了她,現在的她好高興好高興,高興得除了笑,哭外,什麽都做不了。

不一會兒,這間玻璃房內飄著的東西很快便被砸沒了,再也沒有了任何阻止這些人闖進來的東西。頓時,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躺在手術台上的女人。

為什麽她會沒事?為什麽她安然無恙?為什麽沒有東西攻擊她?一切的答案大家都知道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於是好幾個快步朝莫言若的方向走來。

然而,就在他們快走到手術台她的麵前時,那張手術台竟然動了,而且還是旋轉著飛起來,往那幾個男人飛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迅速將那幾個男人給砸倒在地,動彈不得,不知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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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寫字,下午掛水,命苦,大家也要多多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