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消息?”墨冷蕭的聲音冷冷如冰,低低間,卻有著一股絕霸之氣自全身渲泄了出來。

他的眼眸深沉如墨,讓人看不清楚當中的想法。

可是,卻唯有一個字。

怕!

是的,在場沒有人不害怕,所有麵對著他的人,都止不住顫抖了起來。

“回王,還是查不到……”大將軍顫著聲音說道,他的聲音中,也不由摻了絲絲害怕,可是畢竟是身為大將軍,就算怕,他也沒有過多地表現出來。

“讓你們找一個人這麽一件小小的事情,你們竟然還找不到?是我太高估你們了嗎?其實你根本就沒有這份能力的!”墨冷蕭的聲音低而沉,卻有著狠戾而出。

他微眯著雙眼,盯著大將軍直直地看著:“抬起頭回答我!”

“是臣無能,臣會加派人手再去尋找的。”大將軍嚇得跪了下來,卻還是不敢直視墨冷蕭,王的眼睛太可怕了。

任何人望著,都會覺得十分害怕。

更何況這件事情,其實是他有意放低搜尋力,隻因為紫相的一番話,他也認為,不應該讓一個人類來主導著蛇界的。

所以,他聽信了紫相的話,隻是隨便找找,並沒有用心去找,若不然的話,就一個蛇界,不出三天,也能搜遍了。

“多少天找到!”墨冷蕭冷喝道,他看到大將軍的樣子,已經猜出點兒什麽,他一向來,最了解這些人的心思。

大將軍為了十分正直,如果不是心中有愧,決不會連直視他的勇氣也沒有的,這說明,當中必然有原因的。

“說!”狠狠一喝,用威嚴,讓大將軍整個人震 了一下,趕緊回道:“三天,三天,必找回莫小姐!”

大將軍終於是應道了。

雖然,他並不讚同找回那個人類,可是,他是王的屬下,他隻效命於王,如此違抗做事,總是不好的。

而且看來,王是真的很在意那個人類,那他身為下屬,還有何話可說呢?

“好,我三天內要聽到你的消息!”墨冷蕭冷冷地喝道:“退下吧!”

“是,臣告退!”大將軍應道,而後趕緊退下。

墨冷蕭冷冷地站在那兒,看到大將軍的樣子,他已經猜出是什麽原因了,想必他是因為莫言若是個人類,而他又想立她為後。

大將軍心中有所抗拒,當然,這其中,也許還有人在加油添醋一番,所以他沒有用心去找人才會如此的。

不過大將軍的為人他信得過,所以並不打算責怪他。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莫言若!

“若兒,就算你逃天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他冷冷地說道,眼光,望向了遠方,就算她不愛他,他也會讓她愛上他的!

………………

正在練法術的莫言若坐在**,突然打了個冷顫,隻覺得有著危險正在向著自己接近一般。

白塵風看到她顫了一下,於是關切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適呢?”

“我沒事,隻是忽然間好似心跳漏了半拍一樣。”莫言若淺笑著應道,這兩日來,打坐練習,她的心,似乎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不再那麽焦躁不安。

也許,慢慢地,她會忘記那一份悲傷吧!

白塵風看著她的樣子,於是說道:“如果累,就休息一下吧,不必這麽急於一時的,修練是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的。”

看著她每天不停地修練,他隻覺得心疼,可是她一停下來又總是坐著發愣,又讓他心疼。

真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麽辦才好。

“沒事,我不累。”莫言若淺笑著應道,而後又開始默念起咒語來,原來這種修煉的法則,人類也是可以用的,這幾天下來,她已經感到了身體的能量了,雖然還不能夠變什麽東西或是設結界,可是她總感覺到,丹田處有著能量在散發著,十分奇特。

白塵風說這就是能量,當能量足了之後,她就能夠變法術了。

這對她而言,是一種鼓勵,讓她的生活重心終於有了轉移了。

就在她默念著咒語的時候,聽到身邊的白塵風猛地站了起來,他永遠是那麽氣定神閑的,何曾見他這般樣子過。

莫言若不由停了下來望向了他:“發生了什麽事情?”心中,似乎已經猜到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是不是,墨冷蕭的人已經追來了呢?

他,真的在找她嗎?

“我感覺到蛇大將軍正向著我們這個方向來。”白塵風說道,語氣帶著沉重,他其實早已經猜到有這樣的一天的。

畢竟在蛇界,要躲過墨冷蕭,是極難的。

而且他也沒有刻意去做什麽努力,他看得出來,莫言若是愛著墨冷蕭的,雖然心中痛,可是他想,也許回到他的身邊,莫言若就會好了,就又會開心起來了。

他不想看著她總是逼著自己笑的樣子,那樣讓他隻覺得心疼。

“那怎麽辦?”莫言若驚地也站了起來,心裏想是一回事,可是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裏究竟是怎麽樣的滋味,是開心,又或者是害怕呢?

也許,兩種都有吧!

想到他來找她,她是開心的,可是,想到他之前的事情,她做不到原諒,他還來找她回去做什麽呢?

她決不可能會跟無數個女人一同服侍一個男人的!

她要的是專一專情,做不到,請離開。

“先看看吧!”白塵風看著莫言若的表情,淡淡地說道,她可知道,她自己此刻的表情,並不是那麽害怕抗拒的。

也許,她潛意識裏,還是想見到那個男人的吧!

“我乃蛇界大將軍,洞內何人,請出來受檢!”大將軍混厚有力的聲音透過結界,傳入了洞內。

白塵風臉上盡是淡定,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倒是莫言若,有些亂了,緊張地問道:“白塵風,怎麽辦,我應該怎麽辦呢?”

她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麽辦才好,可是,一想到見麵,又是那麽多痛苦的記憶,倒不如不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