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蛇宮中的墨冷蕭,站在大殿外,忽然感到了一股極強的氣息。

那是她的氣息。

自從她失蹤後,他一直時時刻刻不忘記提高嗅覺,為的就是能夠感覺到她的氣息,隻要她在蛇界,他就能夠感應得到的。

那一種清新的舒服的氣息。

默念了一下咒語,他計算著她所在的地方。

猛地,他睜開了眼睛,向著一處地方飛身而去,終於,她出現了。這一次,再找到她,他不會再讓她離開自己了。

就算她不愛他,就算要禁固住她,他也在所不惜。

才飛身到洞前,就看到那讓他想要瘋狂殺人的一幕,她正躺在白塵風的懷中!

“白塵風,受死來!”他大喝一聲,衝向了白塵風,手運起風,那掌力,大可驚人,直襲向了白塵風。

白塵風看著蛇王襲來的掌,一個回身,手中長劍急運而抵。

而莫言若也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墨冷蕭,她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到他了,以為思念會變得淡了,可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才明白,根本就沒有減少的。她原來是那麽那麽地渴望見到他的。

那張臉,隔了這麽多天,可是依舊是那麽清淅,不,是比以前還要清淅了,她甚至閉著眼,都能生動地勾勒出來的。

“墨冷蕭……”她情不自禁地喚了出來,他為什麽每次見麵都要是這的方式呢?

墨冷蕭聽到她的聲音,身子不由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她,搜尋著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帶著極度的渴望。

才發現,自己原來是那麽那麽地想著她的。

她,還好嗎?為什麽她看起來,臉色那麽蒼白……

而這一刻,他才看到,她嘴角有著淡淡的血絲,一驚,衝到了她的麵前:“你怎麽了?”

“我沒事,受了點兒小傷……”她有氣無力地說道,看著他擔憂的樣子,隻覺得又幸福又難受。

墨冷蕭,你不能專一,就不要對我這個樣子,不然的話,我很容易會誤會的。

“怎麽會受傷呢?”墨冷蕭問道,冷戾的眼眸不由抬了起來,望向了周圍所有的人:“誰動的手?”

他此刻,有著殺人的衝動,誰把她傷成這個樣子!

“王,是臣在與白塵風打鬥的時候,刀氣散開傷到了莫小姐,求王製罪!”大將軍聽到了墨冷蕭的話,在他的麵前跪了下來請罪。

“混帳!”墨冷蕭大喝一聲,一掌辟向了大將軍。

隻見大將軍應掌而倒,一口血吐了出來。

不過,墨冷蕭還算是留了情的,不然他的一掌,是足以致命的,他這次,隻不過是小小教訓一下罷了。

一看到莫言若受傷的樣子,他就覺得整顆心都揪緊了。

“墨冷蕭,這事情你不能怪大將軍的,是我自己衝上來的,而且,他不也是奉了你的命嗎?才會來找我的嗎?”莫言若看著墨冷蕭擊向了大將軍,趕緊說道。

她不想他因為自己而讓屬下對他有所不忠,畢竟這件事情,的確是不能怪大將軍的。

大將軍聽到了莫言若為他求情的話,隻覺得有些感動,想不到,莫言若能夠這麽明大理而且不是那種倚仗著王的寵而胡意亂為的人。

確實有著當家主母的大氣與大度的。

“不管是有意無意,傷了你,就是錯!”他帶著霸氣說道,語氣冷沉,卻是十分堅定地,任何時候,他都不允許有人傷害到她的。

“你那麽關心我做什麽!你不是還有你的妃子們嗎?我死了才好,死了你就可以跟你的妃子們歡好了!”莫言若聽到他的話,覺得心中歡喜,這樣獨霸的寵,所有的女人都會感動的。

可是,他有那麽多女人,她做不到數女共侍一夫的事情的。

“不許你說死字,我不死,你就不能死!”墨冷蕭冷冷地喝道,手緊緊地擁住了她:“誰也不能在我身邊奪走你。就是閻王也不行!”

他霸道的語氣,向天宣著。

莫言若軟軟地依在他的懷中,聽到他的話,她心中是甜如蜜的,這麽多天來,突如一見,雖然有氣,可是,卻也抵不住這一刻相遇之心。

可是,他說不許閻王奪走她,怎麽可能呢?

他是蛇,還即將成仙,可是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也許也就幾十所的光陰了。

不過,隻要幸福,她也不願意想那麽多了。

“跟我回去。”他擁著她,溫柔地說道。

“我不要,我才不要回去看著你去寵別的女人嗎?”莫言若有些氣憤地說道,喜過之後,又想起了他擁吻著綠韻妃的樣子,隻覺得如針一般刺得心口發疼。

一想到那座宮殿,她仿佛就能想象得到他抱著這個抱著那個的樣子。

“我並不喜歡她們!”墨冷蕭冷冷地說道。

“不喜歡她們,你為什麽抱著她們,你為什麽吻著她們呢!這就是你所說的不愛嗎?還是你要告訴我,你不喜歡她們,但是你卻想要她們呢?”她語氣有些尖銳,可是她不是那麽善良無度的人,她也是自私的,在愛情上,她做不到大方。

她隻要唯一,不然就不要。

“我沒有!”墨冷蕭冷冷地說道。

“我都看見了你還說沒有!”莫言若冷冷地說道,瞪向了墨冷蕭,他怎麽就能睜眼說瞎話呢!

“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墨冷蕭說道。

“我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我不要回去了!”她有些惱怒地說道,她不明白他,為什麽可以在做過之後還能如此眼睛也不眨地說沒有呢?

任何事情,她都可以看開,在這件事情上,她做不到不去理會的。

“你不肯跟我回去,是因為我寵別的女人,還是因為你心裏其實愛的人是白塵風呢?”墨冷蕭看著她冷靜堅定的樣子,隻覺得十分氣憤,眼微微眯了,幽光閃出,他狠狠地盯著莫言若說道,對於她那天晚上說的話,他一直覺得十分介意!